这都是刘拓无语中发现两个人的“奸情”以后才知道的。香姑在曾祥的介绍下已经认识,但她的家人,死党们却不认识了,因为他们不是曾祥的爸妈。
“曾香姑是这里吗?”刘拓一本正经的问道;他们过去的时候,就从门缝里看见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猜错,一定是香姑的妈妈。刘拓已经嘱咐娃子,不要乱说话,一切都听刘拓的。
“你们是?”女人疑问满脸,审视的问道;刘拓说:“哦,我们是蚕场里的临时工,我们曾经给她打过工,她说让我们过来,蚕场里有活让我们做。”
“哦,是这样!”女人,应该说是香姑的妈妈,对刘拓说:“真不凑巧,香姑现在不在家,你们要不要到家里坐一会?”
这要说怎么理解了;理解的透彻,香姑妈妈是在下逐客令;但要是不明白,进去了也就进去了,因为也可以理解成“要不你们在这里等她一会”?当然,她心里一定不会痛快。
刘拓却不能顾及香姑妈妈的感受,不客气的说:“谢谢大婶,反正我们要问准了才能行,就等她一会吧。”说着就已经迈进门槛,比在自己家里都要痛快。
香姑妈妈只有无奈,她已经说了,但客人就是听不明白,她又有什么办法!两个人跟随着进屋,香姑妈妈又说:“下茶吧?”只要不傻,一定能听出来,主人绝对没有诚意!
“谢谢大婶!”刘拓还是彬彬有礼,说:“大婶不要客气,我们没有茶瘾,给我们倒上两碗开水就行。”不喝点水,又怎能耽误时间打探消息?
大婶无话可说,这也是一种逐客的办法。主人不说话,客人怎么坐得住?但刘拓有备而来,当然有话对付她了;刘拓喝了一口水,其实也不过嘘了一下,就说:“大婶,您的女儿真能干,又会说话,我们都喜欢给他们干活。”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刘拓深谙这个道理。香姑的妈妈就有点得意,说:“那当然了,十里八村的人没有不夸她的;你们帮他干活,一定不会亏待了你们。”
“那是那是!我这个侄子虽然不太灵光,但也知道你女儿心地善良,所以就喜欢给他们干活。”刘拓怕娃子说话说漏了,就把娃子说成是不太聪明的人,娃子气的就想踢他一脚!
当然,娃子不敢,因为他怕打破了刘拓的计划,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香姑妈妈不觉看了娃子一眼,叹息道:“这样周正的小伙子竟然有点毛病?真是可惜!”
“可不呢!”两个人渐渐有了共同语言,刘拓又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像你女儿的合作人,我看就不怎么样,话比金子都贵,要不是你家女儿,谁稀罕跟着他干?”
这一贬一扬,高下立断,香姑妈妈越发的高兴:“是吗?不过那个孩子也不错,都是我们老曾家的,传到他爸爸耳朵里不好,这也只能在家里说,千万记住。”
“那是那是,我一定记住您的话,保证不随便乱说。”顺着杆子往上爬,一定不会错。但这不是刘拓的目的,所以又说:“其实刚才,我们也去了那个叫曾祥的人,但是他家里说,都出去一天了,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我们马上就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