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没有再管网上莫宁粉丝铺天盖地的狂欢，以及把她打成莫宁粉的与有荣焉，谁不知道现在的粉圈都是些小孩子，思想不成熟，哪里知道自己真正想要追求的是什么。她第二天继续上工，没想到小流量很快找上了她。
“昨天的照片，不知道是谁拍的。”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凌霜皱了皱眉，他这眼神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说那照片是她拍的？我天，这种倒打一耙的架势真的惊到她了，震惊她妈妈。虽然她妈妈作古在那个知名的朝代。
“莫哥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拍这种照片？我还以为是狗仔。”她想再看看这位到底在演些什么，想把脏水泼给她，还得看她愿不愿意心甘情愿受着。
“大概吧，有时候多半还是跟利益息息相关。”他若有所指。
“利益？”凌霜冷了脸色，“你是说，我们之中的其中一方，故意拍照，就因为你说的利益？”她真的有点生气了，这人可真不要脸，“所以你想说是我？”
“我没这意思，但这样想无可厚非吧，你的名气毕竟……”
“前两天没有借着顾影帝炒，现在也不会借您的名气炒，放心。何况我又不傻，跟你一起炒增加的不是我的知名度，只能是我的骂名度，但你的名气却又深了一层呢。影帝给了我炒的机会我都没去抓，更何况您。”
“你说什么，他故意给你机会？你这话说出来怕是会被所有人唾骂。”莫宁轻笑，“一个娱乐圈的新人，说话做事还是谨慎点的好。”
凌霜还想再说什么电话却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她接起来却是顾宇涵。她愣了愣，“涵哥？怎么是你？”
“你那个剧组的戏今天能拍完吗？”
“可以的，盛世那边有新的安排吗？”
“晚上有一场夜戏，我让小明来接你。”
“好的，麻烦小明哥了。”凌霜收了手机看了莫宁一眼，不太想跟他说话了，于是客气道别，“盛世剧组今晚还有戏，我这边完成不了你们剧组的工作，会找人来代替，抱歉，你也不用担心我再故意扒着你宣传了。”
“你什么意思？”莫宁皱眉，刚才给这小群演打电话的居然是顾宇涵，这可太不寻常了，就算有事，也没理由顾宇涵亲自打电话，何况只是安排剧组的事。
但混圈这么久很多规矩他还是懂的，如果他有意对外导向这两个人有什么，那么下一秒他就会被顾宇涵追杀至死。怎么追杀？自然是让他在娱乐圈呆不下去，哪怕流量为王呢，圈内不给你资源，你一直没有作品，商务慢慢也会跟不上，你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就算他觉得也许这两个人真的有什么，或者没什么也要整个有什么，哪怕只是带一下话题，千万别带大影帝，否则自己把自己玩死。
“我得赶去盛世那边了，抱歉就不多说了。”
凌霜说走就走，不再给他搭理自己的机会，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她给团队打了招呼，团队自然有人能顶她的戏，一个小群演而已，脸都不一定能露，谁在乎有谁在有谁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