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面对眼前的厚脸皮，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人家那是什么郑重？是对你我感谢的郑重，不是你想的那样好吧？”
“行行行你说得都对，那又怎么样，反正就是对我非常的郑重。”
“我也对你很郑重，老板。”金姐想敲他的头，算了，孩子大了，在外面得留点颜面，虽然这是个包间没人看到。
凌霜和小文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在生彼此的气。小文有些忐忑，凌霜却笑眯眯跟两人打招呼。两个人的冰层一下子就破了，金姐上前跟她抱了抱，仔细看了看她，“不错，身材没有大变化，有控制饮食？”
“适当控制吧。”其实重了点，经纪人大概是想安慰她，没好说实话。
凌霜乖乖交出两份礼物，包装精美，两个人拆半天才拆出来。顾宇涵相当郑重的打开调香盒子，忍不住深吸了口气。太好闻了，这味道像雪后的雪松，像林间的山竹。
“这到底，怎么调出来的？”味道清新自然，丝毫没有人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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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吃瓜路人总算不再说影帝家粉丝素质堪忧，两方都在撕，谁能说谁呢？
金姐一下飞机就接到小赵的电话，她这才松了口气，“看吧，终于出手了，还说什么都长大了成熟了……这是利益相关，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影后果真狠毒，她这一遭先败你路人缘，就算我们澄清是去见导演，导演现在跟她合作自然向着她，直接说你没被导演选上她却是不二人选，你现在下部戏还没定，直接嘲你接不到戏你信不信？”
“没什么所谓了。”顾宇涵摆了摆手，“她们嘲什么咱都不理，我这边发条微博就行了。现在开始约束粉丝，后援会就粉丝出去撕扯掰头出一封道歉信，就这样。”
金姐愣了愣，这家伙还真是不顾念粉丝啊，需要的时候让人家出去冲锋陷阵，不需要直接按头人家道歉，后援会会怎么想？还能怎么想，影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脱粉随意，他不在乎，人家是说退圈就要退圈的人，谁还管你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