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蓦然睁开双眼,他的一只手正撑着一面墙壁,四周很暗,而且还有水声。当他活动一下左腿,发现脚正浸在水里。“dv摄影机?!”而他也发现一件事,他的一只手上正紧握着dv摄影机。自己刚才应该进行了降灵仪式,因为服用dmt19的关系,他在刚才的过程中脑袋陷入了幻觉状态,没想到自己回过神来,就出现在这个地方。(也就说,是空间转移,不……并不是空间转移……)封寒有所猜测,这不是单纯的空间转移,而是另一种另人始料不及的状况。恐怕,并非是我,其他八个人也遭遇了这种异常的现象。………………“不好,他们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嘉芙莲和海德都站了起来,坐在一起的八个人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他们不间断抽搐,眼白翻了出来,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罗黛,你没事吧……”海德伸出手来,试图触碰自己的女伴罗黛,谁知道他的手一搭在罗黛的身上,他的意识就瞬间中断,整个人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你,怎么了。”嘉芙莲起初没有多想什么,她尝试去拍海德的肩膀,谁知手一碰上去,意识就被迅速抽离了身体。而下一秒,当嘉芙莲和海德回过神来,他们两人出现在一个类似牢房结构的屋子里,前方是一个十字路口,幽深一片,也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旁边有几个牢笼一样的空间,地面上拖着一些褐色血迹。不过看上去经历了很长的时间。“开什么玩笑,我记得我们之前一直待在废墟里,这里究竟是什么鬼地方?”两人的脸色都齐刷刷的白成一片,也确实如此,他们俩个刚才一直待在废墟中躲雨,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出现在这个地方。“我不相信。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海德双手拍打着自己的脸,怀疑自己是不是酒精中毒了,而嘉芙莲则是仔细打量着附近,这个地方没有太多灯光,只有天花板上悬挂着一个老式的电灯泡,灯光却忽明忽黯,显得异常地阴森恐怖。十字走廊通往四个方向,其中三面被锈迹斑驳的铁门把守,不过有没有上锁也不清楚。只有左侧的通路畅通,却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等一下,这里有一个施工铭牌,不过位置有点高,你帮我看一下。”嘉芙莲在右侧的墙壁上发现了什么,大声嚷了起来。“好的。”海德也恢复了一丝镇静,他嘴里不停低声嚷着“一定是恶作剧”,估计是用这种方法来安慰自己。他的身高比嘉芙莲高出一个楼。故而能看么挂的极高的铭牌,而当他看到这个铭牌的第一行。眼皮一跳瞳孔一缩,神色惊讶无比。“圣婴救济院,1930年设立,这搞什么鬼,难道这里会是圣婴救济院——”海德的声音像是在尖叫一样。“这、这怎么可能,这家疯人院不是很早就已经垮掉了吗?”嘉芙莲疑神疑鬼的看了一下四周。她想起了詹姆士先前说过的话。“塔利萨克医师并没有死去”、“神秘爱好者猜测他可能进入了名为‘圣灵之馆’的异世界”、“dmt19是一种特别的致幻药物”……詹姆士方才讲了很多,但他所叙述的大部份东西都是关于这一方面。“究竟是怎么一会事,我们明明刚才是在……为什么一眨眼就到这里来了?”海德抱着头,他有点精神错乱了一下。“难道说,我们真的来到了圣婴救济院。而这个所谓的圣婴救济院,是存在于另一个世界的‘圣灵之馆’!”嘉芙莲心中惊惶失措,但她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和海德都没有服用dmt19,竟然也会进入这个“世界”。虽然情形有些混乱,但她还是能够勉强思考,她低声道:“我们把情况再整理一下——詹姆士先前召呼其他人一起进行降灵仪式,不过我和你都没有加入,但他们不停的抽搐,所以你就主动上去触碰了一下罗黛。”“没错,也就在那个时候,我的意识突然中断,等我回过神来,就到达了这里。”“我跟你的状况一样,只是我是把手搭在你的肩上时,被卷入进来的。”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他们俩人也加入了这个仪式,那么仪式的成功与dmt19莫非是无关。不过这些问题,嘉芙莲眼下也没有机会思考,她现在只想着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其他人究竟在什么地方?………………“这里,恐怕就是‘圣婴救济院’,还真是想不到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进入这个世界。”就算是封寒也没有猜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进入这个这里。“这现有的剧情来推测,我有可能是以肉身进入这个世界,但也有可能是以灵体之类的状态进入的……”封寒首先检查了一下身体,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感觉还是李斯特的肉身,但也不能肯定是这样,在某些故事中既使一个人以灵体出现在异空间,从表面上观测也和现实侧没什么区别。“这里应该是圣婴救济院的下水道吧!”封寒拿起dv机,打开了夜视功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东西是剧本道具的关系,所以可以带入到这里来。“普通的物品应当是无法取出来的吧,这东西却是另当别论……”这个地方应该是一个下水道,封寒是这样判断的,至少从布满青苔的墙体,还有脚下散发恶臭的污水,都能看出这一点。“先找出口吧,如果我进入了这个世界,那么其他人大概也是一样。”………………从餐厅里走了出来,莎娜还是不明就里,她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我,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她的记忆有些混乱,莎娜她记得自己原先是待在卡斯特黑山地的废墟里,可是为什么现在,她来到了这个地方。餐厅之外是一个较大的空间,从表面上来看应该是休息室或者是活动室,四周摆着几张圆桌,椅子则是架在一旁。四面有几扇窗户,但都被铁条焊死了,想也知道是打不开。“不管怎么说,先找到出口再说。”莎娜没有多想什么,她知道当务之即是先找到出口的位置。“咦,这是什么?”她发现墙壁上有一副人物立像,这副人物立像是一个中年的白人男性,他头发稀少,眼眶下陷,模样说不出的古怪。“塔利萨克医师,这上面标注是塔利萨克医师的人物肖像,难道说塔利萨克医师长得就是这副模样吗?”莎娜自然听说过塔利萨克医师的事情,但她并没有看过关于这位医师的照片,也不能确定是否是他本人的模样,她甚至搞不清楚这里是哪里,并且十分怀疑是不是自己还在做梦。但是,如果是梦境的话,这一切也太过于真实了吧!“嗵!”她听到了什么声音,那是某种挲挲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着后面的门,那是一扇宽大的木门,沙沙的抓挠声,从门的后方传了过来。“谁?”莎娜大着嗓子问了一句。吱啦,门被打开了一道缝,那缝隙的后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而就在莎娜的眼前,一只血手突然一下从里面探了出来,抓住了门的一角。极度惊恐,几乎按捺不住,要从莎娜的嗓子里钻出来,变成刺耳的惊叫。………………嘉芙莲和海德小心翼翼的走进唯一的走廊里,这里很黑,几乎没办法视物,两人发现随身的手机什么的都不见了,可是为了找到出路,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这鬼东西方究竟是怎么一会事,到底是疯人院,还是关押犯人的牢笼?”从远处忽明忽暗的微弱灯光引导下,两人勉强能看清走廊的甬道里两侧都是牢房,海德皱起眉头,脸色不是很好,他发现左侧的一个牢房,地面上有一滩浓厚污浊的血迹,还有一个铁脚镣不知被谁扔在地上。“圣婴救济院那个时代的疯人院,跟监狱区别也不是很大……”嘉芙莲神色紧张,她从心底生出一种胆颤心惊的感触,就好像有什么巨大的阴影投入了她的心底,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十分想要吐出来,但她现在没有这个功夫,因为就算是她也感觉这个地方充斥着不合理,还有隐藏的恐怖威胁。——绝对,不能在这个地点停留太多时间,一定要想办法迅速离开这里。生物的本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必须以最快速度逃离。不然就会有生命的危险。陡然,两人的脚步停了下来,因为他们听到不远处传来小女孩的哭声。“是……哭声吗?”海德小声地问。“我知道。”嘉芙琳抱住肩膀,脸色越来越青,也越来越白。“但是,在这种地方出现哭声,不是有点奇怪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