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乔松是真搞不懂刘子苏,为什么对于姐弟恋如此……但显而易见,她的确眷恋于其中。这种刺激单纯玩玩可以,但对象是刘子苏,那就不行。乔松期待的,是要一个健康、幸福的子苏。但问题是,如何帮助她呢?一时间,乔松没有任何头绪。而刘子苏,却开口道:“刚才说了,你是能走到我心中的人,所以能做我的药引子。”“嗯。”“松松,你爱我吗?”“爱。”“如果我是很坏的女人,还会爱我吗?”“依然爱你。”乔松不知道刘子苏,为什么在自己面前第二次说自己坏。但这无所谓,对于她的关怀,乔松是无私的。他们之间,不是纯洁的男女之情。但彼此之间情感,撑得起一个‘爱’字。不说别的,数十年老友情义。刘子苏对乔松关爱,任何人无法比拟,包括白桦。她微笑着面对乔松,然后才说道:“我有些知足了。”“但我不知足。”“呵!不着急,我相信我的松松,终究会治好我心里的病。所以现在,别让我有心理包袱好吗?”“嗯。”乔松不是心理医生,但也懂得循序渐进道理。最起码此时的刘子苏,所表现的状态是积极的。“还有哦!这段时间你要住在陈静那里。”“昂。”“又‘昂’了,我在告诉你,我也会住在她哪那里。”“嗯,如果你要和陈静陪我一起玩,可以满足我内心所有的猥琐。”贱笑着说话时,乔松还夸张的流出口水。而最终换来的,是刘子苏伸出的中指。这个小混蛋,还真坏。而随后的时间中,在乔松引导下,可以避开了直接问题。两个人在许琳酒吧中,品味着美酒。“这是谁的酒吧?咱们在这里喝人家美酒,主人不介意吗?”“许琳的。”“你老板娘?松松,说真的我……”“子苏,不要说下去。我知道你疼爱陈静,给我时间。”用着平淡口吻,乔松轻轻的说着。“你总喜欢打断人的毛病,该改一改了。我要问的是,你打算在许琳手下打工一辈子吗?”问出心中问题后,刘子苏不忘狠狠瞪上乔松一眼。“这个嘛…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们,我收购了一个酒厂。”带着倨傲的表情,乔松说话时还用食指在鼻梁上摩擦。“在装逼我打死你。”“昂,我花五万块买了一个酿酒小作坊。”看着刘子苏举起巴掌,乔松说出实情。“哦!”知道乔松会卖酒,刘子苏也引起了兴趣。但她更好奇,五万块钱的投资,能符合乔松志向吗?如今乔松虽不是飞黄腾踏,但却见多识广。身为男人,这时候应该存在野心。关于这点,乔松自有判定。这也是他,首次向身边人透露自己的想法。刚好聊开了,那就多说说。“英雄不问出处。”他用一个牛逼的开头,给自己打着气。“流氓不看岁数。”而刘子苏则完美的,给他接了下句。“你一个心理疾病的家伙,能不磕碜人吗?”“切!你一个瘸子,有资格装逼吗?”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这就是命。乔松一辈子捣乱惯了,导致身边人齐齐学全了他的毛病。“好了,不逗你了。也不许装逼,好好给我讲讲你的未来。”看着乔松郁闷的样子,刘子苏笑着、说着。“嗯,一开始买酒坊,是为了泡…帮助一个女孩。她的父亲很早时候就离世,我只是帮助她酿酒。”“是那位可爱的小师妹吗?”“她叫林薇,但我习惯叫她三妹,也是我们二中毕业的。”同为校友,乔松一句话让刘子苏了解三妹情况。二中毕业的人,大部分都能考个不错大学。而那位三妹,子苏也有印象,好像是个沦落风尘的女子。“然后你在发善心时,得到了什么领悟?”“在这个复杂社会中,缺乏真挚。我想让我的生活,变得简单。”“具体怎么说?”“让白酒,回归本质。”又一次乔松说出这句话,也是他新的梦想。当初这句话说给陈静时,她委婉的笑着。讲给许琳后,被她无情嘲笑。她们是站在白酒行业顶端的女人,所以判断出乔松的优质。而刘子苏不懂白酒,所以她认真的听着。“每个行业,都有着自己特性。我只懂白酒,所以我知道很多时候太扯蛋。”“知道吗?酒的包装成本,要比酒水更贵。而广告宣称费用,平均到每瓶酒,费用还要高于两者相加。”“我不鄙视这种行为,因为在竞争社会中,这是最合理的方式。只是,我不喜欢这样。”乔松在说着,刘子苏在他对面,趴在桌上温柔的看着。之前她问,乔松人生规划是什么。当着许琳、陈静,乔松没有说。因为他知道,两个女人不会认可。而在子苏这里,他说了:“我想好好酿酒,好好卖酒。”“然后去做一个,简单的人。”顺着乔松的话,刘子苏又一次接了下来。这让他听着,很舒服。有人懂自己的感觉,真好。跟着乔松也趴在桌上,和刘子苏相距仅数公分,两人微笑着看着彼此。“松松。”“嗯。”“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我疼爱的小男孩。”对着他,刘子苏这样说到。“子苏。”“嗯。”“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我依赖的小姐姐。”对着她,乔松这样说到。“我有些后悔,当年把你让给白桦了。”“那你现在,还要把我让给陈静吗?”“人生有遗憾,才会更美。”刘子苏的话,乔松懂。她言语中的遗憾,不是现在。而是他们错过了,青春年少的恋爱。“那我是你的初恋吗?”“不是。”“是王辉?”“也不是。”“是谁?”“我不告诉你。”看着眼前的子苏,乔松笑着没有问下去。而就在他要转移开话题时,刘子苏却又说了:“一个和我上过床的男人,有兴趣听吗?”“没。”“呵呵,吃醋了吗?”“嗯。”“那个人,是我心理疾病的根源。”原本不想说,是因为子苏的心真的害怕。害怕说出来,自己就在乔松心中,变成真的坏女人。可不知觉中,忽然想一吐为快。也许是受到乔松,身上若隐若现淡薄的气质。让她很想将心中最深的秘密,说给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