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男人,所以要去承担。这样的话,其实是有些扯蛋的。但无论说话的白桦,听着的乔松,认为天经地义。因为他们所关怀的对象,是刘子苏。他们都习惯在平时,经常对着她说:“爱你哦,子苏。”这样的话不是嘴上说说,乔松、白桦是真真的,爱着他们的亲人刘子苏。“就算我要娶子苏,你认为她会嫁吗?”“不知道,她最想把你安排给陈静…或我其中之一。”“所以咱们得想个法,将子苏心理情况彻底治愈才是最主要的。”“可现在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乔松、白桦不是心理医生,所以他们是无助的。那么问题来了,具体要怎么办呢?也就在这时候,白桦电话响了起来,打过来的正是刘子苏。撇了乔松一眼后,她接下了电话。“桦桦,你回淮西了吗?”“嗯。”“晚上来我家睡。”“不要,我在乔松出租屋那……”“那来的废话,那里连洗澡都不能,来我家。”习惯强势的刘子苏,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挂了电话。殊不知在前些日子中,乔松已经针对出租屋彻底改造,里面已经可以洗澡了。而结束通话的白桦,也直接对着乔松说道:“我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子苏。”“昂。”“我怕。”在和乔松沟通前,至少不彻底知道子苏病情在何方。现在知道了,白桦也有了压力。乔松也通过她的话,判断出白桦言下之意:“你的意思是说,让我陪你去子苏那?”“嗯。”“我不去。”“去不去,轮到你说了吗?”用着刘子苏口吻,白桦说出了这句话。有时候面对男人,还就得强势些。也最终两人,一起来到了刘子苏家。白桦拿钥匙直接开门后,先后走了进去。而坐在客厅的刘子苏,正抱着一杯咖啡喝着。看到了白桦,以及乔松:“桦桦,你后面跟着的是什么生物?”“带把的生物,有意见吗?”抢在白桦开口前,乔松抢先做了回复。“带把的?口说无凭,拿出来瞧瞧?”“子苏,你以为我不敢脱吗?”屋里就俩女人,反正各自身子都见过。一个不高兴,乔松还真敢脱。“你要是敢脱,我就敢给你揪下来。”而这会说的是白桦,她依旧习惯不了,乔松、子苏的这种骚劲。狠狠瞪了乔松一眼后,也脱下外套之后,直接朝着刘子苏走过来。一个没忍住,直接抱住了她。“桦桦,今天这么感性?”“我喜欢我的子苏。”“我也喜欢我的桦桦,顺便问一声,咱俩都这么腻了,男人会吃醋吗?”相比于白桦,这会刘子苏到没有什么。她自己情况,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早就习惯了。“见怪不怪了,你们两个腻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话间乔松也走了过来,坐在两人旁边,顺手端起子苏的咖啡,自己喝了起来。“我去,真难喝。”就抿了一口,乔松真想吐。原来咖啡还可以这苦。“给我咽了,这是我煮了好久的咖啡。”多年的习惯,子苏喝咖啡时候不喜欢放冰糖和牛奶。咖啡原本苦涩的味道,让她有些眷恋。“好了,你不喝给我喝。”白桦伸手接过杯来,送入自己口中。她曾常年在欧洲,苦涩的咖啡能够接受。当然谁也没去在乎,他们三个人共同用着一个杯子。这是不经意间,乔松、白桦有意而为之。他们知道子苏喜欢,这种家人一般的感觉。不,不止是感觉。他们在一起,真如家人一般。既然都是家人了,那么白桦说话也直接:“子苏,我告诉乔松了,当初你也喜欢他。”“说吧,反正都是过去了。”“你到开的看,不要和陈静争一下乔松吗?”“和陈静争?桦桦不一起来参与吗?”“我舍不得和子苏争啊!”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展开着这样对话。让旁边乔松看着,总有一种特殊感怀。仿佛在这一刻,他自己就是透明的。这不是女人的不尊重,而是对乔松真正的信任。所以原本闺中的话,可以痛快说出来。乔松也明白,白桦是在有意的,引导刘子苏心中的话。他们两个偷偷研究半天,终究只是雾里看花。而白桦也的到预想效果,子苏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背后里一起讨论我了?”“嗯。”“好,直接告诉我结果吧!”“没有结果,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还是抱着刘子苏,白桦轻声的说道。“我嫁给乔松,桦桦认为会根除我心里的病吗?”“会。”得到白桦回答,子苏也扭头看向乔松:“你觉着呢?”“会。”乔松做出了,和白桦一样的答案。而相继得到回答的刘子苏,目光在两人身上各自留下后。“呵呵!那么乔松,你要娶吗?”“要。”“继续说下去。”“我不否认,舍不得……但我更确认一点,只要为了子苏,我愿意做一切。”彼此都心知肚明,乔松也无意对子苏说谎。相比较而言,她心里问题已经到了不可忽视地步。心理疾病,往往比身体的病更严重。因为那会让人,从根本让人去崩溃。“话说回来,子苏那么漂亮。能娶到你,也是我乔松的福分。”不想让子苏有压力,乔松继续说着。“既然你话都这么说了,晚上咱俩睡一屋?”“好啊!要是发生些什么,子苏可别怪我粗鲁。”“不,我是坏女人,喜欢男人粗鲁。”在说话的时候,刘子苏右手抱的白桦更紧了一些。因为这时候白桦,几次用力想要挣脱她的怀抱。“桦桦,怎么了?你不是支持乔松娶我吗?”“嗯。”“防火防盗防闺蜜,看来你最终没防住我啊!”“昂。”当两人对话到这里时,乔松、白桦也明白过来。刚才刘子苏的话,只是一种潜在的发泄。果然:“艹你们俩的,你们这样做问过我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