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第一反应,眼前这位艺术家真的变态。然而过了数秒后,他才反应过来,燕北是拿自己开涮。用一本正经态度开玩笑,一度是乔松最擅长的。而他现在,被燕北彻底给玩了。既然如此,那他作为流氓也就不客气了:“燕北大师对我生理需求有兴趣?”“当然。”“如何的兴趣呢?”“我想画你和女子肌肤之亲时候状态,可否满足我期待呢?”既然你乔松耍流氓,那也休怪我变态。抱着这种心理,燕北当场作出反击。同样道理,既然你燕北大师变态,也怪不得乔松更流氓了:“可以,燕北你也是女子,可否满足我期待呢?”“呵!你要泡我?”“没。”“单纯的想睡我?”“也没。”“那要我如何满足你?”“我就调戏你两句,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认真。”乔松可算遇到对手了,面对燕北咄咄逼问,他甚至感觉到一丝压迫感。明明只穿着一件破旧军大衣,可身上蕴含的气质,依旧带着沉淀的美感。可燕北在说话之中,又极为贴切、自然,一时间真心让乔松适应不了,也无从再去反击。而趁胜追击的燕北,在送给他这样一句话:“没有认真,我只是在调戏你。”“……”“我喜欢看你腼腆的模样,很有成就感的。”“燕北,我能骂粗话吗?”“可以。”“艹!”乔松果然喜欢骂人,爆了一声粗口后,又有点觉着不好意思。燕北虽变态,但终究只是对艺术的终极追求,而非男女之间糜烂。她是一位淡泊一切的女子,在她面前有意骂人,会是一种亵渎。但……确定?“乔松,你为什么喜欢说‘艹’?”“……”“我们针对这个字,一起探讨下如何?”“……”没有理会乔松目瞪口呆,燕北对着他微而一笑后,继续展开着说辞:“艹,这个字只是一个动词,本身并没有包含辱没他人的意思。”“燕北,咱能正常点吗?”“我偶尔也喜欢研究文学,难道这不正常吗?”“正常,您继续。”乔松面对燕北,已经第若干次懵逼了。这位女艺术家,真是胆大包天。可偏偏她还是个漂亮小妞,明明说着很夸张的词汇,却总无法让人心生鄙夷,反而听她讲话会觉着很有道理。而燕北可没乔松那么多想法,她只是顺着自己感觉继续道:“艹,对于男人而言是很爽的事情…哦,若是女人是自愿,也会很爽。”“而你爆出这个字时,代表着你内心是压抑的,所以大脑潜意识命令你找个很爽理由,安慰自己。”“也就是说,你骂出‘艹’字时。其实,就是一种自我安慰。在我看来,你那方面欲望一定很强烈。”坐在乔松面前,燕北一本正经加滔滔不绝,说出内心中对于乔松感觉。“燕北,你饶了这么打圈子,无非就是说明我压抑和骚气。”“嗯。”“很简单道理,你以为我不懂?”“懂。”“那你为何这么多废话?”“你不觉得听完我解释后,会产生一种感悟吗?”听到燕北提问,乔松又是一个顿挫。她总是在不经意间,包含着大道理。这位艺术家,是在提醒自己吗?“燕北,请告诉我你要表达什么。”“很简单,我只是告诉你我文学造诣夜很深。”“艹……”“呵呵,你又压抑了。”燕北是一个比乔松更自恋的人,她的确也有意显摆自己的博学。但终究目的是,通过这样一种另类谈话,将乔松心中压抑顺导而出。寻常女人安慰男人,要么是亲嘴、上床,要么是抱着哭泣。身为艺术家……低调点,还是用艺术的方式解决为好。燕北的努力,至少让这会的乔松,完全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也勾起了乔松,很多方面的求知欲望。“燕北,我能像你求教别的字解释吗?”“可以。”“干、日…这两个字要如何解释呢?不许玩文字游戏,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你果然很骚气。”“还行。”“我可以给你解释,但有条件。”“请说。”平和心疼的乔松,很想听听燕北的话。尝试品味一下,艺术家看待世间万物角度,真的很好玩。燕北当然看出乔松兴趣,那就借这个机会:“乖,叫声师娘。”“……”“不用磕头,叫声师娘便可。”“艹,我喝出去了。我叫可以,但回头问题可就更损了。”“无所谓,反正我是变态。”“师娘。”“乖徒儿。”不但嘴上应着乔松,燕北还伸手在他脑门上轻轻抚摸着。实话说,燕北真想要乔松这个徒弟。而乔松在极度忍耐通知,也问出问题:“为什么我称呼你师娘时候,会对你有着不轨想法。”“哦?”“你懂的……艹,别揪我耳朵。”“顽劣东西,天地君亲师,我为师者有义务教育你。”面对流氓过火的乔松,燕北揪着他耳朵,开始挽救着乔松。“燕北,我好好问话。”“说。”“为什么当代社会,有些人最喜欢幻想,甚至尝试人伦之爱?”“你是在问…那禁忌的爱情吗?”“嗯。”在得到乔松回答后,燕北也松开揪着他耳朵的手,脸上很认真的看着他。“不单单是这个时代,古往今来的中外世界,都存在这种现象。”“嗯。”“这是一种心理渴望,跨越禁忌的刺激感,能令人神往。”“嗯。”“乔松,你这种思想真的不健康,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心理疾病象征。”面对着燕北极其认真的言语,乔松心里真他妈委屈。他、他心理很健康,不想被燕北误会。但乔松也不得不佩服,她强大的观察能力,以及学识渊博,第一时间判断出问题根源。也许她……真的可以帮助刘子苏。但这属于子苏个人隐私,乔松舍不得将她情况说给外人。不,似乎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反正子苏和燕北,根本就认识啊!想到这里时候,乔松开口了:“燕北,你如何看待姐弟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