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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一臉激動，眼淚都流出來了，雙手捂着嘴巴，哽咽說：“恩公，我終於見到你了，院長的事，我還沒好好感謝你呢。”
“舉手之勞罷了，當是爲自己累積一下陰德。”林凡搖頭笑說着，想起那時候知道她們情況，就想起自己父親，若是沒袁老幫助，可能就是等死，到時候可能也和她們一樣，一座墓穴也未必買的起。
白菜深深一鞠躬：“雖然對恩公你說是小事，但是對我們來說這堪比救命之恩，我無以爲報，我願這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的恩情。”
這讓林凡暗暗點點頭，在現在社會像這樣的人簡直就像國寶大熊貓一樣那麼稀少，若是別人也就說謝謝兩字，像這種說出這句話的已經很少了，就憑這點，覺得自己幫的沒有錯，幫的值了。
林凡看着她那可愛，清純的模樣，想着如果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那麼可能考慮考慮，笑一吟吟說着：“得了，我也不要你做牛做馬，好好幹吧！雪菜呢？她不也是前臺麼？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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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好好幹的。”白菜狠狠點點頭，隨即抹一下眼淚，手指左邊玻璃門開口：“雪菜姐正在給三位老闆上課呢。”
“哈？”林凡愣了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一個前臺給老闆上課，真懷疑這老闆還不如讓雪菜當了。
白菜溫柔說：“恩公，你沒來過當然不知道，三位老闆早已經把雪菜提升爲人事經理，而且每天早上都會上課給他們補充一下知識。”
這讓林凡好奇了，微微點點頭，轉身打開玻璃門走進去，在進去的一刻，沒有繼續行走，而是環視着自己出資建立，但卻從來沒看過的公司。
看着有七個男人正在圍着一臺電腦，慢慢走過去，在看到電腦正在播放一個成人影片時候眼皮挑一挑。
“這個姿勢是老漢推車，說真的這個男人不咋樣，你看這妹子捉着被單，雖然被單皺起來，但是手其實根本沒有多大的變化。”
“嗯嗯，沒錯，這男人根本讓這女人毫無半點感覺。快換姿勢了。”
“這是****，看着這女的表情，兩邊眉毛知識靠近一點，而且看起來就微一點舒服，看的出來，這個姿勢女的稍微有點感覺。”
“畢竟日本片，日本男人在這點有點缺憾，短小又無力，再加上這女優年紀有點大，應該拍過不少，已經被開發鬆了，深了，日本男人短小出名，已經根本沒法滿足。”
林凡嘴角狠狠抽搐一下，，這特麼居然是自己公司，員工上班在***，懷疑自己當初選擇錯誤了，這壓根不會管公司的感覺，不過覺得應該沒那麼簡單，手握成拳頭輕輕敲打一下桌子，乾咳一下問：“你們上班***，不怕被老闆捉到麼？”
七個男人這才發現林凡，看到他都愣了神，滿臉疑惑摸摸後腦，一個個陸續問着。
“兄弟你是時候進來的，好像沒有聽到白菜小姐姐的廣播。”
“只有過來應聘的纔會廣播沒有響起，看來兄弟你是來應聘的。”
“現在人事經理和老闆都在開會，可能沒法面試你，你在這裡和我們一起看片吧！等一下老闆開會完了再說。”
看他們懷疑自己是來應聘的，林凡索性就順着他們意思，如同一個新人一樣，好奇笑呵呵說着：“各位大哥，我的確是來應聘的，我看你們在***，你們就不怕給老闆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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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七個人當即大笑了起來。
林凡看他們大笑，心裡覺得自己猜測準確無誤，這是管理沒有管好公司，才讓員工們成這個樣子。對此裝作一臉好奇，開口試探一下問着他們。
“諸位大哥，你們在笑什麼，難不成是因爲你們有什麼後臺，還是自己太牛了，所以老闆不敢怎麼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