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然这时候也明白,恐怕叶天凌之前说的有些话,并不是吹嘘,而是真的。只是这人,明明有本事,却装作什么都不会,真是气煞人了。夏心然的心情颇为复杂。夏心琴,则美眸流转着灵性的神辉,目光落在叶天凌的身|的时候,显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心动之色。那灵性而又凝聚的眸光,如水一般清澈,却又有着几分本能的迷恋。姜香宁的心情,则更复杂了。这时候,她才想起最初她拿着红缨枪、还以为叶天凌在非礼珠儿,准备给对方一枪,好让他知道厉害……现在想来,她都羞臊不已。“求饶?”那祖道虚影男子脸显出了几分怪异之色,随即道:“我们族人,从来不自相残杀,你莫非不知?你体|内蕴含着神道、莽荒血脉,乃是一等一的天才神子,所以我在发现你的天赋后,绝不会再对你出手了。”那祖道虚影话语慈祥,眼眸含笑,完全不在意叶天凌的嚣张。而他这话,再次让姜香宁等三人惊得眼珠子都差点儿鼓出来了。“神道血脉?一等一的天才?他?”夏心然噘着嘴,很是不以为然,但心,却也不由自主的有些暗暗高兴。这种心情,她自己都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叶天凌越强,她越觉得骄傲、越觉得荣耀一样。“他?他也是金翅大鹏?”妖伦傻眼了。被祖道虚影凝聚后,他整个人都近乎于虚脱。随后,他拿出了足足三颗金红色的丹药,吞服之后,才将身|体重新凝聚了出来。但是他脸色苍白,仿佛纵|欲过度一样,完全是一副软脚虾的衰样儿。“嗯,的确是金翅大鹏——只是,高贵的金翅大鹏血脉,怎流淌到了外界?真是不可思议!”祖道虚影喃喃,随即又自言自语道:“莫非是有族人提前出世,以适应天地间的不同法则变化?对,应该是这样了。”他说着,这才将祖道虚影锁定叶天凌。这一次锁定,叶天凌的心也不由凛然——他竟然挣脱不了,也逃不掉。“剑祖,堪曾经的神道强者了吧?这么强?”叶天凌的心不由一沉,全新的世界,终于让他生出了强烈的忌惮之意——若非是此次察觉到一道祖道虚影都这么强,他只怕是真要吃亏。“小友,你是金翅大鹏血脉,还是神道的莽荒鲲鹏血脉?”祖道虚影显化年男子身影,并逐渐凝聚。显然,他为此不惜虚体实体化,来拉近和叶天凌的关系。这种亲近,让叶天凌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他将对方的儿子都差点儿打死了,对方反而这么舔着脸来‘讨好’,这样真的好吗?叶天凌很想说:老子可不是什么鸟血脉,什么鲲鹏金翅大鹏,算个吊?有我华夏龙魂神血的血脉天赋好吗?但他终究是没那么说——这年男人太强了。尽管叶天凌不愿意承认,但这是全新世界的现实,他还真打不过这老鹏王。也是说,之前那一击他躲过,的确是侥幸,也是金翅老鹏王自身没有施展强大的实力,略微有些轻敌导致。叶天凌心思电转,随即冷哼一声,轻蔑戏谑道:“我哪里是什么鲲鹏神道血脉,我不是外界来的土著、贱奴血脉吗?是不是啊金翅小鹏王圣子大人。”金翅老鹏王闻言,脸色一沉,直接目光凶戾的盯着妖伦道:“孽障,连我们金翅大鹏的祖宗——莽荒神道血脉都不认识,你还修炼什么?”“父皇,那您不是也出了一招,还差点将,将他打死吗!”妖伦委屈之极,都快哭了。金翅老鹏王一张老脸顿时憋红了——这智障,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那不是情急之下,没有注意、又担心你这个废物被打死好吗?你这个废物东西还有脸说话?给老子闭嘴!”金翅老鹏王脸绷不住了,立刻呵斥道。说着,他脸堆起了一些讨好的笑容,道:“小友,其实他们对于外界有诸多偏见,还以为如今是在至尊的荣耀时代。”叶天凌轻哼一声,端起架子,道:“如今可不是再次回归了至尊的荣耀时代?”“呃——也是。之前若有冒犯,老朽……代替鹏子给小友道歉了。小友可是神道的鲲鹏血脉?能……让老朽见识一下鲲鹏的绝世神姿吗?”这金翅老鹏王显然已经认定了叶天凌的身份是神道血脉,所以说话之间,无的客气。叶天凌略微犹豫,淡淡的看了金翅小鹏王一眼。“这,这逆子、孽障,便交由小友你处理,是打是骂,悉随尊便……只要留着他一条贱命行了。”金翅老鹏王立刻又躬身说道。他这态度,谦卑之极,直接让夏心琴夏心然等人看傻了眼。这,这土著,还是神道天赋的鲲鹏神子不成?他还真是天才?尽管这时候,叶天凌的‘天才’身份毋容置疑了,但是,夏心然还是没能从这种震撼之回过神来,难以接受这于她而言,无残酷的现实。“你倒是打的好算盘,将他丢给我?我给你这个老东西照顾儿子,当师尊又当爹?”叶天凌语气依然嚣张。他这话,吓得夏心琴、夏心然等人一阵胆颤心惊,这近乎于是指着老鹏王的脸骂人了。她们生怕金翅老鹏王发飙——要知道,这老鹏王,可是喜怒无常、亦正亦邪的,其发飙之后,简直能将天捅破。可,那无桀骜的老鹏王,被骂了似乎还很开心一样,一张脸,笑得像是盛开的菊|花。金翅小鹏王妖伦,心更是如万马奔腾碾压而过,那滋味,别提了。他一脸沮丧,配合着他苍白的脸,如同被无数母金鹏给非礼过一样。“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化而为鸟,其名为鹏。水击三千,扶摇九万……”叶天凌随便念叨了几句《鲲鹏逍遥游》的奥义,随即,他施展《小无相功》摧动,龙血加持,《轩辕御龙仙剑诀》施展后,叶天凌的后背,陡然显化出了一尊金红色的绝世大鹏虚影。那不仅仅是大鹏,更是真正的鲲鹏,一道虚影,已经延绵万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