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音神色依然冰冷,淡然而平静:“怎么看?没任何看法,研究所是研究所,是真正的得天独厚的古地。!姚世宸所呈现出来的一切,或许也仅仅只是一场造化的假象而已,与我们也没有关系。再者,他若是真的乃是秉承天地气运而生,我们去缉拿他?那只会让我们两败俱伤,得不偿失。若不是这样的存在,我们拿下他,对于我们而言,也并无什么好处。所以,不论是正方面,还是反方面,我们与其不要有任何因果可以了。”黑色衣袍男子点了点头,道:“听到了吧秦洛音,秦诗音所说的,是最基本的因果,这一点你莫非都看不出来?你对研究所的忠心,的确是没的说,只是,很多事情,要深入的去思考。另外,姚世宸若真是天命之子,在面对叶天凌的时候,不会一次次的被动了。姚世宸在被叶天凌第一次打败的时候,实际,已经丧失了机会。他之所以还存在,是因为,这种天命之子……只是准天命之子!或者说,随着地球的灵气复苏,这种‘天命之子’,至少会有一万左右。而这一万之的九千九百九十九,多半都会彻底的被吞噬掉,然后形成一个真正的‘天命之子’。”黑色衣袍男子平静的说道。他的眼眸之,闪烁着非常古老的光芒,仿佛,对这一幕,有着极为深刻的印象。秦诗音闻言,都略微有些动容。而秦洛音,则完全的处于一种深深的震撼之,简直像是听到了最震撼性的话。“那……天坑……是选择?”秦诗音声音在发抖。黑色衣袍男子点了点头,道:“一个古老的世界要发展起来,要进行蜕变,必定会随即赛选一些种子,而这些种子,是这个世界的意志的传承者与执行者。但是具体选择谁,谁又能真正的堪当大任,却并不是瞬间可以决定的。哪怕是这个世界的意志,可以强加一些机缘,但是能力、魄力、心性、道心,法则等等,却绝不可能是一蹴而的。所以,这个世界,在发展的过程之,会有一个‘养蛊’的过程。天枢古镇,是地球的封镇。封镇是一个密闭的养蛊的容器,现在容器封闭着,里面的蛊已经都被挑了出来,剩下的,是相互的厮杀了。最终活着走出来的人,才一定是真正的天命之子,取代这个世界的意志,并成为这个世界的意志的执行者。姚世宸?失败了至少三次,他已经没多大机会了,除非他能逆天翻盘。至于你秦洛音,你也失败了好几次,你也需要保持警醒了。”黑色衣袍男子的话,让秦洛音浑身发颤,好一会儿才从这种震撼性的消息之回过神来。“那……其余的九千多天命者,为什么并没有真正的呈现出来?甚至于,这个世界……给予我们一种错觉——我们已经是当下近乎于无敌的存在?”秦洛音的声音依然在发颤,问出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音色都已经发生了一些改变。黑色衣袍男子淡淡的回答道:“是啊,不仅是你有这样的感觉,我也有,之前似乎也一直是这样,但最近,你觉得是吗?如果是,云城秘境你不会失败了!另外,天坑传承者,不是一千,而是一万。其流传出来的信息,大多都被抹除了,很多也并不能存在,几乎十不存一。如此例,十存一的情况,一千,恰恰是一万。而一万的天命之子……角逐其实已经在开始,像是叶天凌和姚世宸的厮杀,正是这其之一。另外,在未知的地方,厮杀一定也会在暗进行。现在,那些‘天命之子’,还没有历经最终的觉醒,对于对方,还没有那种必杀之心。等真正的‘觉醒’之后,那种杀对方的执念,会像是发狂一般的呈现出来,那时候,才是真正的杀|戮的开始。”秦洛音和秦诗音闻言,也都被这样的消息冲击到了。秦诗音略微沉吟,道:“王,这般消息,王……是如何得知的呢?”黑色衣袍男子淡然一笑,道:“因为,我是曾经的天命之子之一,也是一世的真正存活着,如果一世算一个‘世纪’的话,那么,我是一次养蛊的蛊王。至于说……为什么我活到了这一世,研究所存在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将来,你们会知道的。现在,你们只需要好好的活着,活到天命之子生死仇杀的时刻到来可以了。”黑色衣袍男子眼瞳深处闪烁着非常古老而强大的气息,他的声音有些沧桑,但是那句话,却无疑如一道惊雷,狠狠的震撼了秦诗音与秦洛音的心。秦诗音心性冰冷,此时也连连受到冲击,连连有情绪的变化。这足以见得,这件事隐含着的惊天秘密。“那……王,现在,我们需要做什么呢?”秦洛音略微迟疑,有些迷茫的询问道。“我抽离一道世纪之力,这是源自于天命的法则,我加持给你,你去暗杀叶天凌一次。我想看看,他是否有能力抵御这一击。”黑色衣袍男子看向秦洛音,开口说道。“啊——这……我能杀得了他吗?”秦洛音有些疑惑,之前叶天凌与姚世宸一战,她亲眼目睹,亲自体会到了叶天凌何其的强大。那种强大,甚至于在一种神灵的层次,仿佛她是凡人,而对方是神仙,这种差距,根本让她生不出与叶天凌动手的意志。连这种心思都如此强烈,暗杀叶天凌?可能吗?这不是自取其辱?“杀得了和杀不了,都没有关系。我已经说过,拥有一个世纪的力量——作为一个从一万天命之子之存活下来的人,杀一个天坑之的失败者,难度应该是没有的。如果叶天凌被杀死,叶天凌的很多秘密,自然成为我们的。而如果杀不死……那么,叶天凌将成为我们研究所头号的针对对象,到时候,我们再要对付他,要无所不用其极了!”黑色衣袍男子说着,手心之,忽然逐渐的明亮了起来。其,躺着一片血水。血水逐渐弥漫,那一刻,黑色衣袍男子手心,仿佛出现了一片血水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