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儿來这,小兄弟。咱们进去吧,我这还没问,你叫啥名字呢,不过看你手里的东西我也能摸出三分来,兄弟你这是不是姓陈,嘿嘿,这门面上的东西,绝对是错不了的!”说着,马家老三热絡的拉着我就让屋里走,这老叁和老六。片刻间的工夫,几乎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一时间我还真有点儿受不了,不过该说的客气话儿还是要说的,我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和这馬家老三唠了几句,期间他也问了我几句家里的事儿,不过看我吞吞吐吐的也就知道了,没再多问什么,这名眼的人都明白,很多自家的事儿都是不外露的。不单单是这些,行走在外,名字,身份也是不轻易说的,一般漏出来的,那都是手里的家伙,那是门面。也是臉面。这时候天色也是渐渐拉黑了,我心里一寻思,晚上赶不了路,能在这住上一晚也算不错,馬家的这位三爷也算是热络,好酒好菜的招呼着,马家的两位都是不停地敬酒,都算是大我的长辈,我也不好折了面子,这一杯一杯的喝着。一直喝到了大半夜,才送我们几个回去。呆亩欢划。这期间,卢旭庆夫妻俩说什么也不愿在这多呆了,本来我这是要送他们走的,可是这马家的三爷却是一手拦下了我,说这送人的事儿,交给手下的人就行了,当下是派了车,把这卢旭庆夫妻俩送回了他战友那。这三间客房是挨着的,等送我回去了,那个马老六溜溜达达的凑进了我的屋子,挤着坏眼儿还问我,要不要找个乐子,就当是为了白天的事儿跟我赔罪了,我一听这个赶紧着就推了,这事儿可不能随便沾,虽然我不认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有所为有所不为的事儿我还是清楚地很,这马老六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儿,还是少招惹为妙。他磨磨叨叨的说了半天,又是道歉又是赔礼的,我也不好再说什么,等他走了,我这酒劲儿也就上来了,这刚打算着闷头睡上一觉,忽然就听见了有人敲门儿。我赶紧着开了门,一瞅居然是阿翔,阿翔打了个手势,让我别说话,蹑手蹑脚的关上了门,这拉低了声儿问了我句,“九斤儿你看出古怪了没?”“古怪?啥古怪?”我听着一愣,也没感觉出有啥古怪啊。阿翔摇了摇头,“啥古怪那个马家三爷的古怪,你没感觉出这马老三对你过殷切了,按理说,你即便是有点儿背景,也不至于马家的两位都在座上陪着酒啊,这事儿我感觉很不对劲儿!”“这个这个可能是马家这三爷热情,再加上这半天打的咱们也够呛,这事儿也不算太怪异吧!”我试着问了句,阿翔摇了摇脑袋,“九斤儿你还小呢,这经历的事儿还少,这事儿恐怕没这么简单,这事儿咱们等着瞧吧,明天一早你要是能走了,这也就算没事儿,要是走不了恐怕,这就不是简单的事儿了!”“我就过来给你提个醒九斤儿,你可要上点儿心!”阿翔说了句,低头蹑手蹑脚的又是跑回去了,我愣在屋子里,回想着阿翔的这席话,这仔细一想,马家的三爷确实是显得太过殷切了点儿,这不能说是我们多疑,如果仔细想想的话,这马家的两位再怎么说也算是长辈,两个人都跟我这陪酒,那我这面子是不是也太大了点儿,虽然我是依仗着爷爷的那个弓弩吧!”因为喝了不少的酒,脑子一直是晕乎乎的,我还没怎么动脑子就开始翻起了迷糊,没几分钟我就睡过去了,等我一觉醒来,脑子依旧是昏昏沉沉的,赶紧重的像是压了个秤砣一样,这一开门,清冷的风一吹,脑子嗡的一下子就有点儿晕了,我扶着门框愣了一下。这时候,阿翔也是出了门,冷不丁的跟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赶紧着在旁边喊了两句陈汉彪,这憨子在外面睡觉都是不脱衣服了,我这两嗓子喊出去,他冲冲撞撞的就给出来了,我们几个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要到那马老三那去道个别,这一顿款待,我也是记人家的恩情,说来,我还真有点儿记吃不记打呢!这我刚到人家门口,我就瞅见一个拿着工具箱的大夫过来了,我心里一哆嗦,这大夫难道是给我找的,这服务也太周到了点儿吧!这马老三见我过来就对着我招了招手,“九斤兄弟,醒了啊,来这这大夫都过来了,赶紧着看看身上的伤,我这也有空地,正好在我这养养伤!”我赶紧着摆摆手,“马三哥这这还是算了吧,我这也没啥事儿,现在就跟你来告个别,我这就走啦,有点儿急事儿,就不在这耽搁了,马三哥,有机会咱们在聚聚,改天换小弟请客!”我说着,拱手算了倒了个别,不等马老三说话,我这掉头儿就要闪人,不过我这刚扭过头儿,马老三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就过来了,“九斤兄弟,你这大夫都来了,你这哪还能走啊,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咱们先瞧瞧伤!”马老三直接就拦在我前面,我愣了一下,“马三哥,这伤也没啥大事儿,您就别挂心了,我这真有急事儿,改天,改天换个日子,我过来在找老哥您聚聚咋样!”“改天再说改天的事儿,咱们今天就说今天的事儿,九斤兄弟别不给老哥这个面子,大夫我都给请来了,你这要走,传出去我这张老脸还往哪儿搁啊,等会儿咱们瞅瞅,如果事儿不大我也就不拦你了,咋样,让老哥我放了心,我就让你走!”我心里这一寻思,不让他瞧瞧恐怕是真走不了了,大不了我就再耽搁几分钟,堵上了他的嘴。我没法说了,点头就应了声,扭头一望阿翔,瞅着他的眼色微眯了一瞬,这眼色,还真有几分不对,我心里这时候也真起了几分疑心,不过话都说出来,也就认了。“阿翔哥,彪哥,马三哥一番心意,咱就在这瞧瞧吧!”我说了句,两人也不能说别的,点头就应了,我们三个都给那大夫瞅了瞅,还别说,这是个老中医,让他这一瞅,我这身上的毛病还真不少,什么虚火上浮,肝火涌动,都是一些古灵精怪的词儿,我听得脑袋都大了,听他这么一说,我这都快是咽气儿的人了。阿翔和陈汉彪也被瞅了瞅,身上的毛病也不少,但比起我那是好的太多太多了,我心里寻思着,这几乎跟做个全身检查没多大区别了,照他这么说下去,今天我估计我就走不了了。我笑着跟那老大夫说了句,“大夫您说了我这么多毛病,那您瞅瞅,我这副身子骨,还能撑得到年底不?”那老大夫听着一笑,“您这说笑了,这身上的暗疾虽然不少,但您这年纪正轻,不出意外,活个几十载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撑得到年底就行,好啦!”我没让他说底下的话,直接起了身子,对着马老三一笑,“马三哥,您这也听到了,我这副身子骨还能撑个几十年,以后跟您聚聚的机会还是有的,您也就别留我了,我这身上是真有急事儿,这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