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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驚異地看着女鬼同桌,她現在是……心軟了嗎?
她就這麼看着我,眼睛微眯着,純黑色的眼珠依然令我心驚膽戰。天花板的燈這時候慢慢開始轉變,隨後竟然變成了明亮的白色。我鬆了口氣,看來她是準備放過我了。
我鼓起勇氣看着女鬼同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鬼同桌愣了一下,隨後青幽幽地說道:“小舞。”
小舞?這名字挺奇怪的,不過仔細想想,那個時候的女孩還真可能會被起這樣的名字。我這時候感到強烈的疲憊,也許是因爲剛纔被小舞吸去了一些陽氣,便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當我起牀的時候,是下午兩點鐘,小舞自然是已經不在了。我慶幸自己活了下來,我下意識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有周天紋的短信和未接電話,不過都是白天的時候發來的。這傢伙估計是以爲我死了,所以短信和電話都只發了一遍。
我拿起手機打過去,周天紋依然是一瞬間就接了:“還活着?”
“活下來了……”我說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周天紋解釋道:“鬼的東西不能要,如果你要來了,就代表會被她給纏上。這也就是爲什麼死人的東西大部分會燒掉,他們的貼身衣物,頭髮,指甲這些東西,都是不可以要的,更何況你直接要了鬼的一塊肉,她肯定就能纏上你了。”
我說道:“不管怎麼樣,她是不打算對我動手了。那個學生的信息我已經問來了,接下來怎麼辦?”
“能怎麼辦,你自己去一趟唄……”周天紋的話讓我愣住了。
我頓時極爲焦急,說要周天紋一起去。他卻推脫說自己捉鬼是有一手,但面對活人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總不能叫他給別人下詛咒,這是有損陰德的。我一想也是,道士捉鬼厲害,打架不一定會厲害,又不是什麼武當派少林寺出來的。
於是乎,我給張志豪的座機打了電話,但是卻提示這是一個空號。想想也很正常,畢竟都這麼多年了,捨棄一個座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我只是覺得心慌,希望不要等我過去,卻已經人去樓空了。
今天是週六,並沒有課,這也代表着,今天和明天,鬼教室不會出現。我便去坐了公交車,打算去張志豪的家看一看。這張志豪的家離學校並不遠,詳細地址是溫州市營前鄉張家村半山腰左邊,就在我們市周邊,看來是農村人來市裡讀書。我坐車一個小時,便出了市,接下來公交車不到那個張家村,我便在縣城周圍攔了一輛三輪
車,說是要去張家村。
一聽說去張家村,三輪車伕直接就跟我要二十塊錢。我一聽就非常生氣,因爲張家村離我們估計也就三公里,哪裡需要二十塊錢?
三輪車伕解釋道:“路太爛了,不給二十塊錢不走。”
我一聽沒辦法了,三公里的路走起來怎麼也要一個多小時,於是我就坐上了三輪車。這一路過來,路果然是非常差,一路上都是坑坑窪窪的黃泥地,這三輪車伕還真沒亂開價。
三輪車伕把我開到了湖邊,然後就停下了,他指着湖對面的山說道:“直線過去就是張家村了。”
我點點頭,給了三輪車伕二十塊錢,跟他說了句謝謝。三輪車伕沒說不客氣,而是接過錢嘰嘰歪歪說二十塊錢真是虧了,應該要二十五塊錢的。
我沒理他,朝着湖邊走去。三輪車伕也知道我不可能會給錢,就開車回去了。我這時候點了根菸慢悠悠地抽着,等那三輪車伕走遠了,我對着三輪車大吼道:“要你媽的二十五,你媽死了!”
“死你那蓋北!(溫州話,滾你嗎個比)”
三輪車伕停下了三輪車對我大吼,還從三輪車前面的工具盒拿出了一個螺絲刀朝我跑過來。我不慌不忙走到湖邊,踏上了停在湖邊的一個小竹筏上,跟船伕說道:“張家村。”
船伕樂呵呵抽了口煙,拿起竹竿將竹筏劃出去了。那三輪車伕看我已經坐着竹筏走了,罵罵咧咧着說我要是有種就窩在張家村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