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可以试试,别忘记先滴血认主一下。”张大鹅神秘一笑道。“好。”济生点点头,将信将疑的伸出手指逼出一滴精血往眼前的阿鼻凶剑之上滴去。咝咝..如同水汽蒸发般的声音从阿鼻剑身之上传来,一片柔和的白芒亮起,虽然依旧带着凉意,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敌意,就仿佛一张大口将济生的精血,一点点贪婪的吸收掉,发出嘤嘤的叫声,如同在味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洒家怎么感觉洒家刚才有些多此一举,早知道这济兄弟的精血便可以让这阿鼻心情愉悦,洒家就不大费周章了那么久了。”张大鹅见到这一幕后,撇撇嘴道。济生见到阿鼻吸收掉自己的精血之后,感受到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仿佛这阿鼻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这分明是归宗境界的情况,怎么自己刚与这阿鼻进行认主,便会有这种情况的发现。“这是什么情况?”济生心念动处,身上随意一个部位都可幻化成阿鼻剑,剑随意动,任意变幻,十分神奇。“济生你这.这就.这就和阿鼻剑达到归宗境界了?!”黑帝瞪大了眼如同怪物一般盯着眼前的济生吃惊道。“唉,人比人气死人,咱们就不要和济兄弟比了,太伤心了。”张大鹅捂着额头故意难受道。“好了,张大哥你就别调侃我了,我知道你一定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济生道。“洒家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从阿鼻剑先前的表现来看,它对的你的精血似乎很是兴奋,所以为了你的血肉,它主动与你的**融合,以致于你们认主完成之后便到了归宗之境!”张大鹅略一沉吟解释道。济生恍然的点点头,都说灵宝有灵,看来这阿鼻剑吃了自己的精血知道自己体内的好处,所以甘愿屈身与自己。“洒家感觉这维持身体似乎有些困难,太耗费心神了,等洒家回去研究研究,告辞。”张大鹅冲众人一拱手,身形一展,整个身躯,一片血光之中,重新成为了元屠剑。“这是什么情况?”众人无不露出疑惑之色,先前还对张大鹅这话有些不明所以,现在见到张大鹅竟然变成了元屠剑,更是疑惑了。“是这样的.”济生将这张大鹅如今的情况告诉了众人。“张大哥果然是好福气。”大强子听了之后感慨道。“你也会有的,等你的玄武魂魄与自己的身体完美融合了之后,便可以触摸到体魄之道了。”济生微笑着看向大强子:“这将来你成为体圣,肉身无敌于天下,那将会是何等的威风!”“真的么?!”大强子的两只眼睛如同星星般闪闪发亮,充满了希冀看着济生问道。“那是自然,好好悟道少年。”济生上前拍了拍大强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济老大!”獠鬼等人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话,这时见准时机,上前围拢在济生的身边道。“诸位辛苦了,等完成了最后一战,彻底的统一了这阴曹地府,再为各位论功行赏!”济生从诸位城主朗声道。“我等愿为济老大身先士卒!”众城主向济生齐齐躬身拜道,极为的恭敬。“好,我们就先离开这儿。”济生冲众人点点头,取出自己的劈山大斧,抽动周围的能量猛地聚集在手中的劈山大斧,朝着眼前的虚空位置猛劈而去,一道斧芒无匹,瞬间将眼前的长空给割裂开来,露出一个门户!济生收回了劈山大斧,便率先进入到眼前这个门户之中。众人毫不犹豫齐齐跟随而上,一同进入到了眼前的这裂缝之中。从此,阿修罗族便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这就到了?”那些第一次经历这个的十八层地狱的城主无不露出惊奇之色咋舌道。“这是哪儿?”大强子好奇的张望了眼周围,发现这儿是个新的地府,周围是连绵的山脉,而这山脉的中央坐落着一个城池,城墙用坚硬的金刚石堆砌而成,而这城门口挂着一块黑色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城主矿场。“济老大我们怎么来到这儿了?”獠鬼疑惑道,他本就是这拔舌城的城民,自然是知道这城主矿场这个地方,而且济生后来将这处地方交给了金三立。“来叙叙旧。”济生神秘一笑道。“哈哈哈,济老大,有失远迎!”这时候一个精瘦的男子,身穿披风,极为魁梧,从远处走来,瞬间便来到了济生近前缓缓道,“金矿主。”济生微笑着上前:“多年不见看起来活的蛮滋润的么。”“这个自然,托济老大福,这儿鬼晶石如此多,简直就是修炼的天堂,让我的实力突飞猛进。”金三立嘿嘿一笑开口道。“这就好。”济生认真的点点头,上前一步在这金三立的耳边低声附语了几句。金三立原本嬉笑的脸色,在听了济生的话后瞬间凝固,随后露出凝重之色,点点头朝济生一拱手便离去了。“师傅,你和他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等济生回来了之后,大强子疑惑的问道,感觉事情有些微妙。“没什么,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济生淡然道,在杀了冥河老祖之后他的心态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一切在他眼前都仿佛风淡云轻,说着便缓缓进入到了这城主矿场。身后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济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齐带领各自的鬼兵队伍一同跟上。很快,济生停下了脚步,因为眼前一座大山拦住了去路,在这山脚下有一扇漆黑的门户,上面石壁上刻着三个鲜红的大字:埋魂坑。“埋魂坑?”大强子看着眼前的这扇门户眨巴了一下眼睛疑惑道,但隐隐感觉这将是众人的目的地。“济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黑帝问道。济生摇摇头,不说话而是默默的往眼前的埋魂坑当中走去。“这儿是乱葬岗么?”黑帝皱着眉头看到眼前的场景,这儿底下尸山尸海,无穷无尽,阵阵刺鼻腐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很是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