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五老对他能不能一打五并不在乎,关键是根本就不敢和他打,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空山派本来就是一个中小型门派,整个派里面实力最强的,也就是这五个老家伙,但是这五个家伙要是放在明教,也就是一般而已。而中小门派生存的标准,就是有便宜的时候要上。碰到真正硬石头的时候,能装熊就装熊,能装死就装死。不要跟他们提什么脸面,脸面又算得了什么东西,这没有脸总比没有命强吧!而且这五个老家伙要是孤家寡人,说不定还敢搏一搏。可是这背后有一个门派,老老小小也有上千人。弄不好就直接灭了满门,到时候能不能留下鸡犬都不好说。而且就算真的对战,他们也没有多少胜算,既然对方敢喊出一打五,那就是有这个自信,就算打不过自己五个,好歹也能拖住。可是对方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宗师,你不会认为另外三个会在那里看热闹吧!到时候三打一,应该很快就能把孔狂解决掉。随后就按照这个模式,一个一个地把它们消灭。一打五都能拖得住,那一打四一打三应该更没有问题。也许到一打二的时候,根本就不用别人帮忙,这家伙自己一个人,就把那两个人解决掉了,那也是一个全军覆没的结局。而且还会遭到对方的报复,就算对方不报复自己门派。这五个老家伙被干掉之后,他们这些年结下的那些仇家,也不会在一旁看着。所以他们现在果断的认怂,这个我们都已经认输了,还能怎么样?杀人不过头点滴,这连脸都不要了,你还能继续往上逼吗?而且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倚。这事弄好了也未必是坏事,要是能和明教搭上线,以后也有了一个保护伞。就算是搭不上线,这个说出去也倍有面子,虽然是没干过人家,但是好歹也弄过明教的小弟,而且还能全身而退,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对于他们这种心思,赵一鸣和孔若元,这瞬间就想明白了。孔若元对于师傅将自己逐出师门,并没有任何怨恨,没有追回自己的武功,这就已经是很有情义了。如果要是换做自己,恐怕会直接把自己杀掉,用自己这颗脑袋,来平息对方的怒火。毕竟人家是当老大,你把人小弟弟弄了,还不得给个交代。赵一鸣这时哈哈一笑说:“逐出师门我看就不必了,我觉得孔家寨,这应该是有些误会。我看孔老寨主,和容老会长应该是旧识。我想他们也应该是受了奸人挑拨,不然以二老的交情,完全可以在酒桌上解决这件事情,又何必弄到刀兵相见。再说孔老寨主已经老了,也是时候从位置上退下来。孔兄弟是人中之龙,应该继承寨主的位置,对于这件事情他应该是不在其位,所以没有办法阻止。”在江湖上混能活到这么大岁数,那没有一个是易于之辈。孔狂平时虽然狂妄,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傻。如果要是徐老寨主还活着,念及当年的交情,他也许还会顾忌一二,可是这回是徐星那个小子,又没那么多好顾忌了。不过这老家伙毕竟还是要脸,他十分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说:“这件事情确实是老夫不对,受到了其他人的蒙蔽。我儿子也劝过我,但是我这个人就是脾气不好,容老哥也知道我,做事莽撞愿意冲动。我现在也知道自己错了,这个人老子就应该退下来,从现在起我儿子就是新的寨主。我以后就留在这个红花镇,没事陪老哥哥喝酒聊天。”这老家伙也是一个狠人,不但直接将所有的权力全都交给自己儿子,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扛了下来,而且还直接将自己作为人质,押在了红缨会。孔若元知道现在不是推辞的时候,他急忙说:“我这次请五位长辈出来,其实就是希望能够借助他们五个人的力量,暂时维持住现在的局面。所有的事情都是徐星搞出来,这个家伙狼子野心,一心想要统一整个混乱之地,我知道他的背后有人支持。我父亲就是受到他的蒙蔽,他仗着当年徐老寨主和家父的交情,才煽动了这件事情,实际上我是非常赞同这个新秩序。而且我也和我的五位长辈商量过,说这新秩序是一本万利的事情。这次本来打算将局面稳定住,然后再慢慢地推行新秩序。今天幸亏赵教主出现,才能打破这个混蛋的阴谋诡计,我也就不必再委曲求全,以至于不得不欺瞒我的师傅。不过这也没有办法,为了我们混乱之地能够变成秩序之地,我也就只能忍辱负重,徒儿不孝还请师傅责罚。”朱磊在两眼之中,居然滴出了两滴老泪,声音悲苦地说:“你这个傻徒儿,怎么能将这些苦难都放在自己的心里,你就应该告诉师傅,让师傅和你一起分担。刚才是是否错怪你了,现在就收回刚才的话。以后你就是师傅的好徒儿,无论有什么事情,师傅和你一起扛。”他说完对着赵一鸣说:“如今事情都已经清楚了,不过我徒儿毕竟做错了事,这要打要罚,我这个做师傅的一力承担。”赵一鸣爽朗的一笑说:“这事情只要说通也就好了,哪有那么多的情况,既然孔寨主,完全是忍辱负重,那我自然也就不计较。这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应该团结互助才对,实际上这新秩序,对所有人全都有好处,大家不用打打杀杀,这又何乐而不为。我觉得你们空山派,作为这里的一个大派,也应该发挥出自己应有的作用,积极地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大家才能互惠互利。”张逸凡急忙说道:“教主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们就是新秩序的坚定拥护者。”这事情的转变实在是太快,大家的脑袋根本就不够用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转眼之间作为底牌的空山五老,这就改旗易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