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哥你现在是大忙人,想跟你见个面,可真不容易,更别提请你吃饭了,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全燕京的董事长当中,估计就你这么一个奇葩。”“那也是几个兄弟一直在后面帮我,不然以我的能力,估计封神集团早就完蛋了。”被许慧敏一说,林彦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许慧敏无意中说了一句:“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身边有几个铁哥们,而且那几个哥们都唯你马首是瞻,对你是说一不二,在这个人心浮躁的社会,能遇到几个对你死心塌地的人,难得啊!”“呵呵……”林彦笑了笑,没接话。或许之前他也是这么想的,燕清雪等人从来都不会背着他去做其他事,但是以后,他也不敢保证几人的关系会走到哪一步。人都是会变的,人心也一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是这样。……同一时刻,燕清雪,陆凯,丁鹏还有张雷,四人聚在丁鹏家里。桌上杯盘狼藉,几个白兰地的空酒瓶歪歪斜斜地摆在桌子的一角,这些酒,百分之八十是燕清雪一个人喝的。燕清雪是几人中间除了林彦之外酒量最好的,但也架不住这样喝啊。只见她靠在椅子上,眼神迷离,满身的酒气,脸色有些苍白,嘴里咕哝道:“呵呵……老娘这回算是看清楚了,男人,都没一个靠得住的,说变就变,封神集团能有今天,他到底付出了什么?还不是我们几个人忙前忙后的张罗着?现在倒好,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狗屁不懂的傻妞。竟然敢对我们几个董事指手画脚的,他不但不管,还怪罪起我们来……哼,老娘这次,算是彻底失望了……”听着燕清雪断断续续的抱怨,几人都沉默不语,尤其是丁鹏,一张脸阴沉得能挤出水来。丁鹏感觉自己的胸口像被一块石头堵住了一样,这种感觉,从昨天下午在封神集团大厦看到林彦安逸地睡觉时就出现了。张雷和陆凯两人的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张雷拿起一个瓶子,将最后一点酒和陆凯平分。两人举起杯子,一口闷了下去,都想像燕清雪那样醉了之后心情能稍微舒坦点。丁鹏看了两人一眼,起身叫来佣人安排一间客房,把燕清雪带上了楼。陆凯喝酒之后,最大的特点就是脸红,眼神飘忽:“大鹏,你说彦哥到底什么意思啊?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就不管咱们哥几个的交情了呢?”闻言,张雷也放下了筷子,这也是他两天来怎么想都想不通的问题。丁鹏苦笑一下,说道:“彦哥的事情,我又怎么能猜到呢?他那个人……唉,算了,兴许他另有打算吧。”“大鹏,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帮着他说话呢,你难道真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带着哥几个一起打天下的林彦吗?哼,我看啊,他早就变了,咱们兄弟几个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干,到头来只是瞎忙活一场,兴许人家根本就没当回事呢……”一直没说话的张雷,毫无征兆就爆发了。丁鹏的脸,唰的一下阴沉下来:“张雷,你醉了!”陆凯急忙扯了扯张雷的袖子:“阿雷,你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吧。”张雷一把甩开陆凯的手,噌的一下站起来,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凯哥,我没醉,有些话,我憋在心里我难受,今天我非要说出来不可,我现在清醒得很……凯哥,大鹏,这可不是我张雷小肚鸡肠,要在背后嚼人舌头,可是林彦怎么做的,你们都清楚,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就不说了,可是雪姐呢……”他指了指楼上,说道:“雪姐一个女人,辛辛苦苦地为封神集团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可林彦有关心过她吗?现在倒好,突然来了一个无理取闹的小狐狸精,他就神魂颠倒了,竟然还想将雪姐赶走?他林彦怎么对我,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他这样对雪姐,我不能忍!”说完,张雷啪的一下坐会椅子上,手肘靠在膝盖上,弓着身子,鼻子里呼呼的出气,两眼冒着怒火。丁鹏本想反驳张雷的,但却开不了口,他承认,张雷说的,一个字都没错。陆凯急得满头大汗,站起来又坐下,想说什么却又没张口,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而且,两人都知道,张雷心里一直暗恋燕清雪,这件事,也只有燕清雪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不知道,周围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除了林彦,张雷最信得过也是最愿意相信的人,就是燕清雪,如今燕清雪受了委屈,他的心情能好才怪。半晌,丁鹏突然抬起头来,神色严肃地说道:“凯哥,阿雷,咱们不能这样耗下去了,不管怎样,咱们和彦哥必须好好谈谈,如果是误会,兄弟几个解释一下,这件事就这样翻过去吧。”“我的大哥啊,这件事闹成这样,咱哥几个在这里愁眉苦脸的,说不定他现在正跟姓赵的那个女人e:n'a-i呢,人家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也只有你还有操心这件事……这件事已经很清楚了,林彦就是故意的,哪来的什么误会?咱现在想去找他,可他愿意见咱们吗?一开始是让那个姓赵的女人来阻拦,现在倒好,干脆躲着不出面了。”张雷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阿雷,你别激动啊,咱们听大鹏的,大家兄弟一场,就算……就算真的散伙,那也得好聚好散啊,别整得不欢而散,大家心里都不痛快。”陆凯急忙将激动的张雷按回去。丁鹏沉吟道:“凯哥说得对,就算彦哥真的不念及我们兄弟几个的感情,也要给个明白的说法,还是见个面,谈一谈吧?”之前丁鹏其实一直都向着林彦的,但现在他也变得有些迷茫了。林彦的做法,伤了燕清雪和张雷的心,也动摇了丁鹏的决心。“好吧,我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怎么做,大鹏你看着办吧,反正……我是不想再看着雪姐那样折磨自己了,看她那样……我难受……”张雷气鼓鼓地说完,抓过桌上的一包烟和打火机,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