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医生说的对,她就是个疯子,不是个全疯子,也是个半疯子。为了要离开他身边,无所不用其极,哪怕用刀割伤自己,自残也要跟他怼到底。怎么能让她得逞?南宫少霆黑眸暗沉,冷冽,深邃的令人害怕。她永远不会知道,这四年,他南宫少霆都经历了什么。南宫少霆也不会让她知道。现在,她就算恨他也没关系,哪怕现在的南宫少霆让她哭泣,痛苦,伤心。哪怕只能用手中的权利,哪怕强要了你的身体,把你弄脏,蹂躏,把你捆绑我身边——也不愿,放开她!曾经那五年,封辰,是南宫少霆最纯洁美好的一部分,全全部部给了江千凌。而后这四年的南宫少霆,双手沾满了鲜血,肮脏与罪恶,他也要她全部接受!江千凌醉的厉害,已经抱着南宫少霆的脚当枕头枕着,睡着了。咚!南宫星池踹开房门,大步流星走进来,进门就看见江千凌半蜷着身子窝在南宫少霆脚边睡着。“四叔,你还真变态~好歹她也是我的东西,四叔也得怜香惜玉点不是。”“出去!”南宫少霆低吼一声,抽出被江千凌抱着的脚,起身走到大床上,抓起羽绒被,又走到沙发前,把江千凌整个人蒙盖住。“不行,今晚她是我的。”拍卖会最终得主,可是他南宫星池。南宫少霆抬眸,视线冷冷刺到失职没看住门儿的塞巴斯蒂身上。塞巴斯蒂会意,立刻命令两个保镖进来,一左一右的抓住南宫星池胳膊,强行把他拖出房间。“你们好大的胆子,放开本少爷!”南宫星池扯着嗓子挣扎。“四叔,她可是我先看上的。我是你侄子,不能这么欺负我!让我进去!”“……”“好吧,我不介意跟四叔分享她,只限今晚!四叔,四叔~”嘭!南宫少霆一把关上门反锁住。迪————浑厚通透的笛声,悠扬空旷在海面上回荡。阳台上奶金色的阳光,洒了进来。江千凌听到游轮的笛声和阵阵海浪的声音,慢慢醒了过来。她揉揉眼睛,迷蒙睁开。江千凌楞了一下,她立刻坐起来,发现自己睡在柔软长绒地毯上。她是什么时候从床上滚到地上了?脑袋微微的疼,还有酒后宿醉的难受感。昨天她真是喝的太多酒,以至于自己从床上摔下来竟也不知道。江千凌揉揉太阳穴,抬头打算回床上再补个觉。但坐起来后,才看清楚床面上,居然躺着一个男人!江千凌的心,忽然紧绷起来。她房间门锁的好好的,是谁趁她睡着的时候进来的,她竟然一点也没发觉!该死的,昨天晚上她喝了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千凌使劲想,但只记得自己昨晚拍卖会之后,被送到这个房间,然后她喝了酒……再然后,记忆完全断片了,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可躺在床上背对着她睡着的男人,却大刺刺的就在眼前。江千凌第一意识就是急忙摸了摸自己的全身上下。不摸还好,一摸更让她懵逼~她的睡衣变成了一身性感火辣的猫咪裙装,脑袋上带着猫耳朵,一直黑色猫尾巴卷曲翘挺,微端系着蝴蝶结铃铛。半透明的骚粉色的蕾丝猫咪短裙,骚气到不行~是谁给她换的衣服?!她的视线不由得搜寻到凶手,躺在床上背对着她睡着的男人。江千凌此时才算完全清醒过来,她站起来转过身,翘挺猫尾上的铃铛,发出清脆诱惑的‘叮当’声音。最可恶的是江千凌脖子里带着颈部蕾丝项链,蕾丝绑带上镶嵌着一条细长的银链子。链子一直延伸到大床上熟睡男人的羽绒被里……穿了骚气猫装不说,还被栓了狗链,简直就是个小母狗儿!江千凌脑袋“嗡——”的一下子,怒火攻心!能有这样低级恶趣味的人只有他——南宫少霆!江千凌转身怒瞪着大床上的男人。她抬手扯了扯狗链,却发现根本解不开。他竟然把她当条狗来羞辱?!江千凌嗤笑了声,左右看了看,茶几上放着一个银色镶嵌钻石的打火机。她轻轻走过去,好在铁链的长度刚刚够。她拿起打火机,想烧断系在脖子里的丝带,铁链镶嵌在红色玛瑙宝石上,只要烧断丝带,她就能把屈辱的狗链摘下来。然并卵——啪啪啪!江千凌小心翼翼点燃打火机,火苗对准脖子里的丝带,烧了一会儿,她脖子里都感到炙热的疼。但是,丝带却完好无损,甚至没有丁点儿被烧的痕迹。这蕾丝带是什么特殊布料做的,根本不怕火烧。江千凌又走到海盗风的小酒吧台前,抓起一只玻璃杯,“啪”的摔碎!杯子碎裂的声响,惊动了欧式大床上,好眠的男人。江千凌弯腰捡起一片锋利玻璃片,又在丝带上割来割去。割了几下,发现丝带依旧完好无损~烧也烧不断,割也割不断。这到底是什么鬼丝带!!!大床上一夜好眠的男人,被吵醒了。他伸了个大懒腰,慢慢翻过身。江千凌蹲在地上,还在用玻璃碴使劲割着丝带,背对着他,像是在拉小提琴。南宫少霆一手撑在头侧,殷红的唇微微勾起,展现出一个俊美无敌的笑容。“早安,我的小爱宠。”男性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性感的要命。身后传来令人讨厌的声音。江千凌割着丝带的手顿了顿,她扔掉手里的玻璃碴,转身看着大床上的男人。“我明明反锁了门,你是怎么进来的?”南宫少霆又打了个哈切,“方法太多了,你是想问我用的哪一种?”江千凌在心里笑自己还是太嫩!她也此时才发现,铺在大床周围,被她洒满小暗器的白色毯子,也换成了一张崭新华贵的黑色毯子。他半夜闯进她的房间,把毯子通通换了个遍,又给她穿上这种骚气猫装,还系了狗链。她竟然毫无察觉!还是怪她太大意,这样精心设计和防备,都没能逃脱南宫少霆的魔掌。江千凌不急不恼,拽拽链子,抬眼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