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言重了,我不想掀起无谓的纷争,只要我得到我的药,我就会走。”典风将帝剑杵在地上,在他的可以控制下,剑尖没有刺穿地面插入地下。“我说过了,你的药已经炼毁了,不信我可以给你看炸毁的炉子,里面还有药渣……”海蜒眼珠一转,依旧不当一回事,他受到天妖阁各大派的保护,不将典风放在眼中。典风笑了,他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海蜒,冷笑道:“你还真是打得好算盘,只要一株圣药取一点,然后丢进炉子里炸毁了,不久有药渣了吗?”“不管你信不信,你的药,都没了!”海蜒冷哼,淡淡地看着典风,眼中充满了戏谑。“如果我的药没了,那你儿子,我想也可能死于某种意外。”典风看着天花板,淡淡地道。典风这话,算是赤裸裸的威胁了。谁知海蜒却双眼眯起,露出杀机,狷狂一笑:“反正老夫子孙延绵,也不差这一个儿子。”典风微征,不可思议地瞥了他一眼,心中有些冷笑更多的是心寒。这是怎样一个人,居然为了一批圣药,就可以不要亲子的性命!不过典风却没想到,这批圣药,其价值已经远超海蜒的亲子。在海蜒看来,儿子没了可以再生,这批药要是没了,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得到如此珍贵的药了!这种想法,不可谓不现实!典风无法理解,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父亲,难道真是修士无情吗?海蜒冷笑着看着典风,道:“典风,你还是太年轻,如果你活到我这个岁数,就会知道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是重要的了。”“不是手中有剑,那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天妖阁中有几件帝器你知道吗?”海蜒轻笑,看着典风,满是自得。他料定典风顾忌天妖阁,不敢对他怎样,于是越发蹬鼻子上脸:“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就告诉你,你的圣药已经被几位大人预定了。能奉献给几位大人,那是你的荣幸,识相点就把我儿送回来,否则天妖阁几大帝器齐出,你觉得你有几分生机?”“哈哈哈哈!”典风突然笑出声来,不停地摇着头,手中的帝剑还好拿得稳,没有脱手。他看了海蜒一眼,知道此人的想法,露出厌恶的神情,道:“你以为,天妖阁能压得住我吗?”海蜒冷笑,道:“年轻人,别太不识趣,天妖阁的能量不是你能想象的!如果与天妖阁为敌,即便是青莲公主,也不会再帮着你了!”“何况,我听说瑶光圣地和典家等六家联合,必要在这最后几日取你性命,此刻招惹天妖阁,可不是什么聪明的作为。”“有意思了,你是在威胁我?”典风也不再虚伪地叫“前辈”了,这个老头他看着就恶心。“你可以这么认为,不过老夫更觉得,你应该识时务。要知道,在年轻的时候,吃一些亏是好事。”海蜒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似乎他贪墨了典风的圣药,典风还要感恩戴德才对。“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典风觉得很不爽,对这么一个泼皮无赖,讲道理是不行的了。有句话叫,讲理的怕不讲理的,不讲理的怕不要命的!于是,典风直接催动帝器,帝威临世,镇压府内一切!海蜒一怔,被帝道气势镇压住,虽然修为比典风高,但是却不能动弹。“你,你想做什么!”海蜒大惊,没想到典风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你最好想清楚,要是天妖阁也与典家他们联手,你将无容身之地!”典风淡淡地看着他,将剑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道:“我不想惹事,现在交出我的圣药,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还有所顾忌!他一定是在恐吓我!他不敢的!海蜒淡定自若,强自镇定下来,典风最后的仁慈,被他当做典风只是做做样子,不敢对他下手。“你最好放开我,待会儿几位大人就会派人来取药,你不要自误!”海蜒脸上挂着戏谑,他丝毫不将架在脖子上的剑放在眼中,他没感受到典风的杀意,觉得典风只是做做样子罢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典风最近在修炼《魂诀》,杀意属于神识念力的一种不自觉释放,典风已经能够控制了。“噗!”典风战剑一挥,海蜒人头落地,在帝道杀机之下,元神也被绞碎成灰,刹那身死道消!砰!苍老的头颅坠地,海蜒没想到典风说杀就杀,脸上还挂着戏谑和自得的笑,完全没想到典风怎么敢!典风看着他的尸身,冷笑道:“既然你说,有人会来取药,那也就是说,药都还在你的药园里?”典风取了他的储物戒后,一脚将尸体踢开。然后看了一眼门外瑟瑟发抖的几个护卫,不管他们便冲着府邸的后山而去。谁都知道,海大师在自家之后,开了一大片药田,那些圣药不在海蜒储物戒中,自然只能在后山了。“老爷死了!”典风走后,大厅外的护卫一声大喊,顿时整个府邸都沸腾起来!“快,人族的典风杀了老爷,去请几位天妖阁的大人……对了,要让他们带着帝器来,那厮仗着帝器才残杀了老爷!”“我去叫鹏族的大人,你们去叫……”典风并不知道府中已经乱作一团,但还是有人想要将他留在这海府。不过他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有半点畏惧,他只要觉得自己占理的事情,就无所畏惧!“我的朱果!”典风已经来到了后山药园,他看着前方一处神泉边上的大坑,顿时恼怒不已。在这里,应该种过一株药,典风看得出来,这么大的坑只能是那株二十万年的朱果。海蜒那个败家小儿子,将典风的药偷去,却是分解拆开了贱卖。典风问过他话后,一怒之下,早已将其斩了!可是现在看到这个朱果树的坑,还是忍不住恼怒,很想将那个白痴再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