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灵皇这么说,冷禅也是无奈,他是人精,自然能看出灵皇所想,能明白灵皇心态。这一次的交谈结果,就是灵皇允许冷禅带着圣佛宗的残余人马在灵圣州开宗立派,但是有战争发生、在需要的时候,冷禅等人要协助战争。冷禅走了,他要的就是灵皇不打击的承诺,至于将来为灵圣州战,冷禅没想过,他只要在意自身利益,其他的都是其次。南锋在家里休息了一年,应该说修炼中陪着家人一年后,打算动动了,他要去圣佛州看看。对于虞卿等人来说,南锋在家里呆了一年已经很难得,过去几十年,南锋一直在忙碌中,陪着她们的时间就比较有限。南锋去圣佛宗,绝尘佛皇是要跟着的,他要保证南锋的安全,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对圣佛州熟悉,南锋不至于跟无头苍蝇乱撞。有着魔僧一行人布置的传送阵,南锋和绝尘佛皇,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圣佛州,他们没有直接前往圣佛宗。传送阵附近有大城,南锋就去转转,他要了解一下神魔九州各地的情况,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一些道理南锋是懂的。Gh,Y南锋要如何,绝尘佛皇都不管,他跟着南锋,保证南锋的安全下,有肉吃、有酒喝就行了。“师叔,您这酒肉大师,就是将来被人砍了,也是做不成佛灯。”坐在一家酒馆内,看着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绝尘佛皇,南锋开口说道。“你这是大逆不道的话,不过也是实情,虽说酒肉穿肠过,但是还是有影响的。境界够,对心境没影响,但身躯和那些坐禅的大师没办法相比,可那是他们的道,不是师叔的。”绝尘佛皇开口说道。南锋点点头,“每个人的道不同,弟子也是一样,虽说修炼着佛门绝学,但也是不戒。”“也不是,其实你一直在戒,在大是大非上严格要求自己,在正邪之间坚持自己,就是戒。在师叔看来,你比一些僧人更像佛门弟子。表面上戒是形,内心的戒才是神,有形无神难成正果。”绝尘佛皇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也说了对南锋的评价。“多谢师叔的肯定。”南锋感慨了一句。“过去无数年月,就没有出现过,圣佛唯一弟子,还是俗家弟子的事情,这事……哈哈!”说到这里,绝尘佛皇笑了,因为过去圣佛宗的过去就没有这样的先例。过去的圣佛宗有俗家弟子,但绝对不会是圣佛弟子,那关系到传承,可现在有了。其实主要原因在于魔僧到了青圣州的时候,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佛门的圣佛,所以没考虑其他,见南锋合适,就传授了金刚经绝学。后来他成为大佛寺的魁首,为了跟佛门一些人交代,就干脆收了南锋做弟子,才有了今天的局面。“那有什么办法?谁还能将我的功夫废了,那我可不干!”南锋开口说道。绝尘佛皇点点头,他知道南锋的性格,一些事好好说能解决,真要是谁提出来废了南锋的修为,那南锋一定会炸锅,甚至说不管不顾的胡来。新到一座大城,在南锋的提议下,两人没去酒馆,到了一家茶馆喝茶,就听到了修炼者对局面的议论,主要是冷禅砸了冷心阁的山门,然后逃亡灵圣州的事情。南锋让茶楼的侍者给那一桌客人上了茶,接着详细的打听了一下,随后脸色就变了,冷心阁的阁主叫冷云珊,他没想到在这里听到冷云珊的消息。“这位大人,您可能还不知道最新消息,那个冷阁主已经是皇者,就是前几天的事情,刚突破的。”跟南锋说情况的修炼者开口说道,他看不到南锋的修为,自然是称呼大人。南锋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那个他祸害了几次,已经忘记的女人,竟然在圣佛州开创了势力,并且成为了皇者,太特么不可思议了。难道孤单终老的冷云珊没气运?被自己啪啪一下运道就来了,直接进入九阶?或者说冷云珊就是要被啪啪后才能崛起的命?南锋有点想不通。思考了一下,南锋觉得没什么,冷云珊有天道誓言在身,不能伤害自己身边的人,更不能回仙圣州和青圣州,所以没什么危害。进入了九阶的冷云珊,找到了心腹,得知冷禅砸了冷心阁的山门,去了灵圣州后,就出现了。冷禅气急败坏,在她的预料之中,离开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她知道,冷禅轻易的不会再回圣佛州来纠缠她。有些事情大家也是心照不宣,她不出现,冷禅会知道是什么意思;冷禅砸了她麾下势力的山门,那也就意味着翻脸,事情也就是这么个事情了。此时冷云珊有底气,虽然是刚进九阶,可也是皇级修炼者,在她的修炼处,在冷心阁一些隐蔽之地都有传送阵,有九阶强者的契机感应出现,她随时可以走,谁想杀她,那很难。“王八蛋,一个个都是王八蛋,冷禅王八蛋、灰嫉圣是八蛋、冷天凡王八蛋,南锋……”骂了一圈,骂到了南锋,冷云珊没骂下去,虽然南锋对她干了很不是人的事情,但是对她还算是仁至义尽,给了她一条路,一条让她达到了九阶的路,“南锋,本座有机会的话,会教育你的,但也会留着你的狗命。”茶馆内,南锋低头喝着茶,脑子里想着一些问题。“南锋,一个刚进入九阶的修炼者而已,值得你思考,难道你认识她?”见到南锋的表情和反应,绝尘佛皇觉得有些不对。“认识,而且很熟,有一些说不明白的牵扯,以后还是能不见就不见,弟子得躲着她。”南锋开口说道。南锋想过了,冷云珊不会去仙圣州和青圣州,可如果发现他到了圣佛州,那一定会找他、会报复他,而他呢怎么办?强势开杀,那有些不合适,所以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不招惹才是王道。南锋的话让绝尘佛皇诧异了一下,他是僧人,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什么叫说不明白的牵扯,他觉得中间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