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要经过一番苦战,没想到阿拉塔死掉之后,这些人竟然这么的弱。早知道这样的话,大家早就冲进来了,哪里会等到现在这个时候。前面就是阿拉塔的遗体,两个年轻的降头师,心惊胆颤的看着这些人,战战兢兢的向着后面退去,点头哈腰,希望可以留一条小命。可惜结果让他们失望了,一条雪白的蛇宛如是标枪般射出去,直接穿透他们的喉咙,重新返回主人的身边,缠绕在脖子上。两人双手捂着喉咙,身体倒在地上,鲜血染红阿拉塔面前的地毯。顿时就有几人不满意的看过去:“要是不要小心破坏了阿拉塔的遗体,我想会有人找你麻烦的!”“抱歉抱歉,一时间没有控制住!”那人也知道有些鲁莽,要是因为鲜血落在阿拉塔的遗体上,从而导致藏宝图被破坏的话,他绝对会被这些人活活撕掉。很快大家就达成一致,然后各自派人上去查看阿拉塔的遗体,也不分什么先后顺序,反正都派出自己有把握的人上去,看不出来也不能怪其他人,只能怨自己没那本事。江昊他们就在窗口处,看着里面的情景,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哪怕是赤木红林,也已经进入大殿中,看着躺在上面的阿拉塔遗体,眼中闪过几丝火热,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是不是感觉到有些诡异?”江昊低声问云观剑。“不错,这些降头师死的太蹊跷了,好像是主动送上去的样子!”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能够看到很多其他人注意不到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感觉有些不对劲。“的确是这样的,虽然说有的满脸惊慌,但是演技太差了!”季枫也有自己的判断,原本就是洞察力极强的特种战士,加入龙魂开始修炼陷阵战兵决后,这个方面被进一步的加强。“要是将这么多人,不能一网打尽的话,说不定会招来麻烦的,现在咱们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这样过去两个小时的时间,一帮人无奈的摇摇头,基本上每个人都看过了,但是谁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的确是藏的够好。也有人注意到寺院中糟糕的环境,就提议搬出去,找个酒店住下来,然后慢慢研究。除非心理变态的人,谁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待着,很快就通过商量,选择距离这里不远的一家酒店,就连普塔也跟上去,他现在还没有能力,从这么多人手中将尸体抢回来。一名黑人大汉,将阿拉塔的尸体小心的用赶紧的白布裹起来,唯恐有丝毫的破坏,背起来的时候身边的人还在那叮嘱要小心点。距离寺院大门还有十几米的时候,突然人群中有人大打出手,一阵狂风卷起来,手腕粗的蛇就出现在大家头顶上空,毒液不要钱的向着众人吐出来,还有几个拿着兵器的男子,牢牢的挡住大门口,给黑人大汉制造逃跑的机会。“干掉他们!”感觉到被欺骗的修士和异能者们根本就不用商量就冲过去,短短时间内就被砍成肉泥。至于说空中那条蛇,直接被一名力量巨大的白人男子,扯成几段丢在地上,毒液除腐蚀掉几件衣服外,根本就没起到任何效果。黑人男子背着阿拉塔的尸体,两条长腿迈开,飞快的向着预定的方向跑去,只要能够跑到那个地方,就会有自己人来接应的。可惜他们还是高估了自己,也嘀咕了敌人,刚刚跑出去几百米的距离,就看到有个拿着闪电矛的白人男子,挡住他的去路,脸上还带着些冷笑,身后就是赤木红林,速度比闪电人也慢不了多少。“别过来,谁要是敢过来,我就毁掉这具尸体,大家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得到好处!”黑人男子伸手将阿拉塔的尸体拿在手中,只要稍微的用力,就可以撕成几块。赤木红林摇摇头,然后看了眼黑人男子的身后,刀光闪过后,黑人男子的头颅就和脖子分开。闪电人飞快的冲过去,将阿拉塔的遗体抢过来,完好无损,没有沾上半点的血迹,众人长长松口气,刚刚也被这货吓了跳。“好了诸位,我们谁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谁要是在干出来这种事情的话,这就是他的下场!”这种提议也迎来大家的一致同意,毕竟藏宝图还没有找到呢,现在打打杀杀的,要是碰上个狠角色,直接毁掉尸体的话,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事情就这么定下来,最终尸体就落在普塔的身上,因为其他人都是冲着宝藏来的,唯有普塔是要完好无损的将阿拉塔的遗体带回去,对于藏宝图没有任何想法,交给他在合适不过了。普塔也觉得这样挺好,其他人带着尸体他还不放心呢,万一又有人智障,想要带着尸体逃走,从而导致阿拉塔的遗体损坏的话,他怎么给师父交代呢。酒店被包下来,这点钱大家还不放在心上,然后酒店的服务员活动范围,也被限制在厨房和大厅,其他地方一概不准上去。对于酒店的老板来说,你用说不准上去了,只要给钱,将酒店卖出去,他也没有什么意见,何况这些人看起来都不是好惹的角色,自己还是不要多嘴。原本祭奠阿拉塔遗体的寺院中,留下来的只有阿拉塔的追随者和弟子的尸体,殷红的鲜血在雨水中慢慢变淡,就连血腥味也被冲去不少,江昊让季枫和诸葛明泽在这里盯着,自己和云观剑去看看阿拉塔的遗体会被弄到哪里去。诡异的事情就在季枫和诸葛明泽的眼中浮现出来,寺院中的蜡烛,突然全部都亮起来,然后就可以看到,一个个白色的纸人从空中落下来,上面还有着淡淡的血迹,有的喉咙部位破个洞,还有的没有了头颅。就这样飘飘洒洒的落下来,落在污血遍地的地上,甚至还夹着几声低笑,让季枫感到自己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实在是太诡异了。正中央的一盏灯,火苗也开始燃烧起来,它一直都摆在那里,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