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很多人都长长的松了口气。特别是江若兮,整个人变得无比的轻松。在这一场比试之中,绝大多数人还是不希望王剑超输的。韩宇不由暗叹,他施展出雷霆枪诀都没把王剑超干掉,不愧是万剑宗内门十杰前三的存在。“结束吧!”王剑超一双充血的目中,腾起无尽杀光。只见其身子一震,一道剑鸣声上震九天下动九幽。一口白光沾沾,杀气腾腾的宝剑从王剑超的体内冲出,以闪电般的速度杀向韩宇。“绝命剑!王剑超的本命法宝绝命剑。绝命一出,要人性命!”韩宇的支持者们,瞬间变得担忧起来。王剑超的绝命剑不但是高级天神兵级别的法宝,还是神料炼制而成,锋利无双!就在大家都以为韩宇必然挡不下这一剑的时候,韩宇竟是抬起右手,一拳轰在了绝命剑之上。“当!”一道嘹亮的声音响起。而后绝命剑便是倒飞而回,一阵哀鸣。“怎么可能?”王剑超瞪大了眼睛。不仅如此,很多人都难以置信。毕竟不止王剑超认为,韩宇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而更让大家不可思议的是,韩宇身形一晃,便是到了王剑超的身前。一拳轰在了王剑超的身上。“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王剑超带着不甘,直挺挺的倒在了擂台之上,不省人事。现场瞬间陷入了极度的安静,静地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韩宇的身上,那道挺拔的身影此时简直可与天比高。王剑超败了,败得很彻底。江若兮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身子一软直接坐到了椅子上,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完了一般。王剑超已经失去了战力,再无力压群雄的能力。她的帮手,在韩宇手下全军覆没。就算她在候选者中勇夺第一,得到了满分六分,那又如何?继承者,已经和她失之交臂!江若兮这一脉系的人和支持他们的人,心情瞬间跌落到了谷底,很多人看向韩宇的目光,充满了恐惧、愤怒和仇恨!而江若愚所代表的脉系,则是看到了希望,一个个变得无比的兴奋。此时的韩宇在他们心中,简直是救世主般的存在。江若兮那一脉系的人急忙冲上擂台,给王剑超服下了一颗丹药,过了好一会儿王剑超才醒来,仇恨的看了韩宇一眼,直接离去。让那一脉系的人,更加的绝望。这一刻,江家出现了不小的骚动。“肖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个江家的老者,浑身颤抖,指着韩宇质问。身上还腾起了恐怖的杀气。“放肆!”还不等韩宇发话,江漫天便是怒喝一声,那位老者瞬间低下头,不敢言语。谁都看得出,韩宇是有意针对江若兮。就是江漫天,此时也十分的痛恨韩宇。江若兮不但是江漫天的孙女,还是他最宠爱的后辈,他最看中的接班人。但是韩宇凭一己之力扭转乾坤,让江若兮与继承者失之交臂。若是现在最想干掉韩宇的,非江漫天不可了。但是他不敢。岂不说韩宇是剑九灵的弟子,此时的剑十七,身上已腾起了一股寒意,让江漫天都感觉全身难受,急忙出言喝止江家之人不得放肆。有剑十七在这坐镇,一旦江家的人和韩宇起冲突,遭殃的必然是江家之人。江家再强,也不敢和剑十七对着干。过了好长时间,风波才平静,挑战赛继续进行。接下来的挑战赛,可就没这么精彩了,没多久便落下帷幕。韩宇夺得第一,得四分;江若坤的帮手邵飞龙夺得第二,得三分;江若琳的帮手朱怡夺得第三,得两分;江若明的帮手沈欣悦夺得第四,得一分;江若兮的帮手全军覆没,得零分。最终总分排名分别是第一名江若愚得七分;第二名江若兮六分;第三名江若明六分;第四名江若琳六分;第五名江若坤五分。江若愚成为江家下一任族长继承者,晋升少主,一锤定音!凡是见证这一刻的人无不感叹,江卧云请了个好帮手,韩宇竟是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把江家继承者的排名,玩弄于股掌之间!江家的族会结束,但是没人离开。因为剑十七宣布,明日便举行韩宇和江若兮的比试。江若兮和她那一脉系的人,再无半点激动之心。如今江若兮不但与继承者失之交臂,见识到韩宇真正的实力后,这一脉的人也开始担忧江若兮是否能战胜韩宇,被剑十七看中,成为剑十七的弟子。自古以来有人忧愁就有人欢喜。这一夜是属于江若愚和他所代表的脉系。举行了盛大的晚宴庆祝。四方宾客都很给面子前来参加,江漫天来了片刻之后便离开,江若兮所代表的那一脉来了一些人,一些人没来。至于他们背后的支持者,顷刻之间便有很多人投靠到了江若愚这一脉之下。现在江若愚已经成为了江家家主继承者,未来的江家,是属于江若愚的,属于这一脉的。不过坐在主位的,不是江若愚,也不是这一脉的长者,而是韩宇。他坐在主位,没有任何人敢提出异议。宴会结束后,韩宇住进江家最高规格的宫殿,所住的宫殿和剑十七的有得一比。韩宇刚要休息,江卧云便是带着江若愚来拜访。这倒让韩宇有些诧异,今晚是属于江若愚的,他应该有很多应酬才是。进来之后,江若愚便是恭恭敬敬的跪在韩宇面前,十分诚恳的道:“没有师叔祖,就没有今日的江若愚,师叔祖对江若愚恩同再造。只要江若愚有一息尚存,江若愚和未来的江家,都以师叔祖马首是瞻!如有违背,天诛地灭!”韩宇没想到江若愚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有驳江家的发展之道,想了想道:“起来吧,如今你已经是江家少主,肩负的责任比以前更重了,希望你能稳重多学,将来不要辜负我的一片苦心。”“谨遵师叔祖教诲!”江若愚恭恭敬敬的行礼。韩宇不由暗暗点头,江若愚虽然资质相比于江若兮差了一些,但也不是不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