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伊凡诺维奇·伊凡诺夫,俄罗斯法师协会总理事会副总理事长,现年四十六岁,是近年来在欧陆术法界新兴的元素专jīng类法师,jīng擅的专jīng元素为氧。伊凡法师还有另一重身份。伊凡诺夫家向来是博戈柳布斯基家族的铁杆支持者和忠实仆从,历代伊凡诺夫家族的族长都是博戈柳布斯基家族族长的大管家。现在这位伊凡法师的父亲是与玛卡里奇一起长大的亲密伙伴,当年在一次与妖魔的战斗中,为了救玛卡里奇而牺牲了自己xìng命,玛卡里奇活着回来后,便将伊凡接回到家中当成亲儿子一般对待。伊凡与玛卡里奇的长子瓦西里耶夫更是亲如兄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将来瓦希里耶夫登上族长宝座后,伊凡也会成为瓦西里耶夫的大管家。但世事弄人,瓦希里耶夫不幸死在了东欧战场上,伊凡再也没有机会成为博戈柳布斯基家新族长管家的机会,不久便由玛卡里奇安排,进入法师协会任职,十余年间扶摇直上,一路坐到了副总理事长的位置,而且以伊凡诺夫家与博戈柳布斯基家的亲密关系,就算伊凡不能成为大管家,也是博戈柳布斯基家的最忠实盟友,所以他在未来必定会坐上总理事长的位置。俄罗斯法师协会安排这样一个重要角sè来接机,足以表现出对这个代表团,抑或是对雍博文的重视了。“谢谢,伊凡副理事长的普通话讲得很好啊。”雍博文握住伊凡的双手,客气的寒喧。“我曾在哈尔宾理工留学四年,中国话就是在那个时候学的会的。”伊凡客套着,向雍博文介绍跟随自己一同来接机的人员,有俄罗斯法师协会外事处理部的部长、商贸部长、执行理事等十余人,都是协会的重量级人物。雍博文也向伊凡等人介绍了中方代表团的几位领队,包括做为团长的总会商贸事务部部长、副团长的执行理事等等。介绍完了双方人员,走了相当隆重的欢迎仪式过场,伊凡这才引着雍博文等人上车,前往总会所在地。伊凡陪着雍博文坐同一辆车,他也知道雍博文只是个名誉团长,对这次代表团的实际事务大约是没什么发言权,因此也不谈这些,只讲些圣彼德堡的风土人情景观名胜,路过涅瓦河时,还特意停下车,让大家仔细看看停泊在河中的阿芙乐尔号巡洋舰。圣彼得堡是由100多个岛屿组成,由700多座桥梁连接起来,河渠纵横、岛屿错落、风光旖旎,素有“北方威尼斯”之称。俄罗斯法师协会总部并不在圣彼德堡市区内,而是在涅瓦河口外,距离海岸约三十余里的一处岛屿上。这岛屿常年处在巨大的屏蔽法阵遮蔽之下,普通人甚至连有这么一个大岛都不清楚。众人乘车穿过圣彼德堡市区,抵至涅瓦河口,换乘早已等候多时的游艇,驶抵岛上。这岛便叫博戈岛,属于博戈柳布斯基家族的财产,不过在俄罗斯,法师协会和博戈柳布斯基家族是二位一体的关系,属于博戈柳布斯基家族的财产,实际上也就等于是法师协会的财产。如今实际掌控俄罗斯法师协会和博戈柳布斯基家族的莎娜丽娃亲自带队在码头处迎候,当看到雍博文走下跳板的时候,莎娜丽娃亲自走到旁边搀了雍博文一把。以雍博文的本事走这种跳板自不会有什么问题,更何况已经走到尽头,就算是不小心歪一下,也不过是踩到地上,但莎娜丽娃搀这一把却是清楚在表明态度,她这是在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不是来自中国的紫徽大降魔师,抑或是强大武装财团的核心人物。“雍大天师,自rì本一别,已经有将近一年未见,我一直非常想念您,希望能有机会再次当面向您致谢,并报答您的救命之恩!”这一回身边有翻译了,不用愁言语不通,莎娜丽娃总算是把迟到了小一年的道谢当面说出了口。雍博文客气地道:“莎娜丽娃小姐,您太客气了,我们都是法师协会的成员,在那种情况下,守望互助是应该的,如果异地而处,您也一定会这样做。”莎娜丽娃客气几句,这才道:“本来这次您领队来访,父亲是要亲自会宴请您的,不过近来父亲身体不适,无法长时间出席公众场合,所以宴请诸位由我代领,不过父亲还是希望能够单独与您会面,讨论一些问题,比如关于东欧战事和异种联盟的事情。今天已经太早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住处,各位可先行回酒店休息,明天再开始安排展览事宜,明晚我将会在夏泉宫宴请诸位。”“玛卡里奇会长真是太客气了,能够得到他的接见我感到万分荣幸。”雍博文想不到事情居然会如此顺利,竟然这么简简单单就能见到玛卡里奇,到时候只要把乌丽亚娜带进去,往老头子面前一扔,具体事情怎么解决,还得她们父女两个慢慢商讨,但不管怎么说,现在这种情况,无疑是开了个好头。但雍博文马上又有些怀疑,如果玛卡里奇还能zìyóu地出来会见客人,那么是不是说他的人身zìyóu并没有受到限制,那么最初关于玛卡里奇落入莎娜丽娃掌控的猜测也就完全不准了。难道真的只是简单的病重吗?可以以玛卡里奇的身份地位,又怎么可能患上约里尔综合症?有什么重要角sè是需要他亲自送走的?雍博文琢磨着,悄悄看了一眼伪装成一副毫不起眼样子的乌丽亚娜,想必她听到这句话,也一定在纠结犹豫吧。或许只做两手准备还远远不够。既然来到了俄罗斯,那么无论事情怎么变化,出现什么意义,不管博戈柳布斯基家族谁在话事,俄罗斯法师协会谁在当家,他都要带着足够有用的成果离开,以保证针对异种联盟的战略按既定步骤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