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战字从刑天头颅口呐喊而出,蕴含了无尽的癫狂,不屈不饶,逆战一切的韵味,似乎一尊永不言败的战神发出了宣言,顿时无尽黑洞竟然都蠕动起来,到处都是一股股的战意,滚滚压迫,无数战神的影子从黑洞之出现,演绎千万武道,然后凝聚成一股,形成了武道之圣地,战争之国度。“战!”这些战神齐齐发出呐喊,如万钧神雷一齐轰炸,随即,骤然汇聚,化作了一道无始无终,充斥无尽铁血与狂战味道的洪流,奔腾不息,直接朝着奢蠹右爪撞击而去。大场面!绝对的大场面!摩柯深深的震撼,有种沧海一粟的感觉,渺小无比。不管是刑天头颅,还是奢蠹残魂,都不是他可以媲美的,必须要仰视。他突然无比庆幸,自己此刻处在奢蠹体内,否则,这般凶残的对撞,他在意被震碎了。无穷无尽的战神化作洪流,衍化着无尽武道,齐齐撞击在奢蠹惊天右爪之上,随后炸裂,化作虚无。不过,诡异的是,这般凶猛而不间断的撞击,竟然悄无声息,简直是传说的大象无形,大音希声。这种撞击在进行着,奢蠹右爪如同深陷泥沼一般,举步维艰,而那战神头颅,也颇为不好受,战字一直持续发出,整个祭台都在剧烈震颤着。场一切变化,摩柯都了然于心,同时,更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双方的变换。对于奢蠹残魂的情况,摩柯最是清楚,那绿色精芒此刻正在急黯淡,混沌气流在那一番剧烈消耗之后,也在急减少着。同时,那刑天头颅似乎能量消耗太大,威能也在减弱,祭台剧烈震荡,下方竟然出现了一片似真似幻的场景。在这祭台之下,竟然是一片似真似幻的虚空,内部尽皆是一种混沌色泽的气流,时刻闪烁着光怪陆离的色彩,其似乎没有生气,有的只是无尽的死寂,而又似乎蕴含万千变换,乃是万物之源头。“混沌虚空!”看到这片似真似幻的虚空,摩柯大胆的做出了猜测,传闻,混沌虚空孕育一切,就连洪荒世界都是从混沌虚空开辟的。可以说,混沌虚空,乃是一切生命的起源,源头。而这虚空,像极了混沌虚空。“莫非,刑天头颅,镇压着一处混沌虚空的入口?”心一动,摩柯瞬间冒出了这种想法。“吼吼吼......”这片似真似幻的虚空显现,奢蠹顿时发出一种吼叫,充满了留恋,不甘,愤怒,喜悦,同时,那绿色精芒却开始骤然锐减起来,其减弱的度极快,几乎片刻的功夫,便似乎无法掌控烙印莲胎了。残魂精华燃烧即将殆尽,摩柯感觉自己似乎又对烙印莲胎有了一些掌控。这一切其实都是瞬间的事情,摩柯心情经历诸多变化,终于有了一丝喜悦。而正当这种喜悦刚刚浮现心头之时,那黯淡无比,彻底走到了尽头的一点绿芒,竟然再度明亮了一丝,如回光返照一般,下一刻,彻底泯灭了。轰隆!瞬间,摩柯感觉自己处在烙印莲胎之的灵魂,火辣辣的剧痛,如同放在了烈火之灼烧一般,一下子失去了知觉。而这还不是最为恐怖的,似乎与摩柯灵魂取得了一种冥冥之的诡异联系,一种玄之又玄,无法言状的能量,猛然浮现,狠狠的向着摩柯灵魂卷去。“咔嚓!咔嚓!咔嚓!”这种诡异玄妙的力量席卷,下一刻便与摩柯的虚幻佛光撞击在了一起,恐怖无比,竟然令摩柯这十万八千里,以万佛三生经为基础,无量功德金光镇压的虚幻佛国,生生的撞裂了。顿时,摩柯意识一震,彻底陷入了死寂之......奢蠹残魂已然泯灭,就连摩柯也在其最后一丝反噬之下,很是光棍的失去了一切感知,于是,奢蠹再度化作了一尊死物,大不可量,无坚不摧,没有丝毫生命迹象,任凭一尊尊刑天头颅衍化出的战神撞击,岿然不动。奢蠹虽然陨落,可其肉身何等恐怖,简直堪称不朽,并没有丝毫损伤。刑天头颅停止了暴喝,似乎也疲惫至极,一股股不屈不饶,永不服输的气息冲击而出,顿时浩大无边的祭台再度隆隆作响,竟然将那片似真似幻的虚空再度镇压,消失了踪迹。“呼呼呼......”直到此刻,这片浩大无比的虚空依旧暴乱无比,恐怖的混乱黑洞气流肆意,而如一艘航母般,沉沉浮浮,奢蠹长达十万八千里的身躯,在其飘荡了起来。时光悠悠,缓慢流转,昏死的摩柯感知不到,可时间已然足足流淌,过去了十年岁月。此时的摩柯,依旧处在一种蒙昧,如梦似幻的状态,这种状态很是奇妙,可以称之为灵光一点大道藏。他明明可以感应到时间的流转,可时间却似乎不加持其身,在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之,不断的感悟着佛门真髓。“好疼!”又是整整一年过去了,一直陷入死寂昏迷的摩柯,总算有了一丝感应,同时,他的灵魂传出了一种剧痛,令他越发清醒了起来。藏身奢蠹遮天蔽日的身躯之,摩柯有一种陷入胎的感觉,无法感应掌控奢蠹,烙印莲胎也没有了他一丝烙印,他灵魂一阵剧痛,敏锐的发现了体内佛国的情况。在这种情形下,他也唯有一种方法,那便是缓慢的进行自我恢复。一年.....一年.....又是一年.....整整三年时间,摩柯灵魂总算恢复了过来,同时,这漫长的时间,虚幻佛国也恢复如初,摩柯再度恢复了元气。恢复之后,摩柯自然不甘心依旧困在奢蠹体内,开始利用灵魂,再度炼化起烙印莲胎。有着万佛三生经形成的佛元力,很快,摩柯便再度炼化了烙印莲胎,彻底的成为了奢蠹的主人。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奢蠹这才被缩小为数千米,被摩柯收入了乾坤袋之。摩柯在星辰湖之四处闯荡,寻找离开的路,而足足花费了很长时间,他才根据一些依照,再度朝着星辰湖边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