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级功法?”听到这个词汇,韩清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机端直到她再三确认以后,这才按耐不住心的震骇,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天下功法,分为黄、玄、地、天、仙、神、皇七种品级。功法的品级越高,越难修炼,威力也越大。平常的修炼者,大多数修炼的都是黄级功法。这等功法较容易手,流传最广。只要百块下品晶石,便能够购买到一部适合自己的功法修炼。玄级功法,较罕见了。这类功法价值很高,大多数都是拍卖的形式贩卖,最低也要百块品晶石。而且这类功法有许多限制,纵然有许多修炼者得到了这种功法,因为限制无法修炼,也只能望天长叹。地级的功法,在市面已经见不到了。这类功法价值连城,千金难求。在一些小的地方,更是被当做镇族之宝,轻易不肯外传。天级功法,更是无珍贵。只要拥有这类功法,完全可以开宗立派,开枝散叶。纵然是韩家这等昌盛至极的世家,也要将天级功法当做镇族之宝。只有最核心的家族弟子,才能够修炼。从天级功法开始,便成为了一道天然的分界线。因为天级以下的功法,无论再怎么珍贵,大多数都能有迹可循。然而天级以的功法,已经是稀世珍宝。只闻其名不见其物,根本不知所踪。神级的功法,根据世人已知。除了太白剑宗,漓江剑派,天河剑派这些一等一的圣人门派之外,再也渺无踪影。至于传闻的皇级功法,别说是整个帝武郡了,是整个南满洲,都不曾听说过。然而如今,李玄道竟然拿出一部皇级功法,给韩清雪修炼。别说是废掉修为,重头修炼了。是让韩清雪投进轮回,转世重生,她也愿意。“难怪老祖对李玄道处处避让,毕恭毕敬。原来李玄道的身,果然有天大机缘。而且刚刚开始,李玄道便送我皇级功法。若是以后,那还了得?”韩清雪眼睛一眯,笑吟吟的说道:“夫唱妇随,这是你说的。既然你让我废掉修为,重头修炼,那我全听你的吧。”“呵呵,你不必急着下决定。”李玄道从怀摸出一枚玉简,递给了韩清雪,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道:“等你看过这一式功法,再决定是否修炼吧。”“这还有什么考虑的么?皇级功法啊,不修~炼才是傻子。”韩清雪扫了玉简一眼,瞬间傻脸了。她表情无怪异,红霞满面,羞涩的望着李玄道,说:“太玄龙虎经,若想修炼此法,必先破掉处子之身?李玄道……这个条件,该不会你是故意加的吧?”“怎么可能?”李玄道端正衣襟,满脸正气,道:“你觉得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吗?”韩清雪摇摇头,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能感觉李玄道并非是好~色之徒。然而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总感觉有点怪,仿若有什么被她疏漏了一样。“而且天下皆知,我们两个人是道侣。道侣之间双修,有什么怪的吗?”见到韩清雪犹豫不决,李玄道趁势狂攻。终于,在皇级功法和李玄道糖衣炮弹的狂轰滥炸之下,韩清雪总算是松动了。她脸色通红到了耳根,低头不敢看李玄道的眼睛,双手不停的摆弄着衣角,声音柔糯,道:“既然如此,韩清雪便听夫君的。不过清儿还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还请夫君善待,莫要辜负了清儿。”看着韩清雪娇艳欲滴,请君蹂~躏的娇柔模样,李玄道只感觉心底兽~性大发。他忽然深吸口气,喉咙发出一声类似于野兽的低吼,飞身扑了去。韩清雪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便已经被李玄道死死压在身下,任凭采摘。“等等,现在是大殿,小心有人看到。”“啊……我的衣服,这可是一件品灵器,价值千金……”“慢点,唔唔……”韩清雪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整个大殿之,只剩下剧烈的喘~息,不断的回荡。……日升日落,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李穆鱼领着刘寒星和高渺大师翘首以盼,然而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李玄道和韩清雪出来。在李穆鱼隐隐不耐,想要前敲门的时候。忽然吱呀一声轻响,红色大门终于被推开,韩清雪扶着墙壁,踉踉跄跄的从大殿之走了出来。“清雪,你怎么了?”李穆鱼大吃一惊,连忙前将韩清雪扶住。然而当她握住韩清雪的右手时,顿时勃然变色。只见韩清雪体~内空空荡荡,法力荡然无存。昨天还高高在的圣人仙子,今天便从云端跌落,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这是怎么回事?”李穆鱼猛地抓紧韩清雪的肩膀,眸闪动着汹涌的雷光,道:“韩清雪,李玄道昨天都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告诉我,让我替你报仇!”不知不觉间,李穆鱼悄然加大了力气。韩清雪嘤咛一声,眉间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弱弱的倒在了李穆鱼的怀。“该死的李玄道,亲口答应过会好好对待我的姐妹。然而这才一天不见,竟然将我姐妹折磨成这般模样。该死的,看我今天不给他一个教训,替我姐妹出口恶气。”李穆鱼满脸心疼,拍了拍韩清雪的脸蛋儿,以示安慰。然而还不等她去找李玄道的麻烦,便有一个身影,缓缓从黑暗的大殿之走了出来。“谁说要找我麻烦啊?”李玄道一步从大殿走了出来,众人瞬间呆住。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众人感觉一夜之间,李玄道身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首先是他的脸庞线条,明显柔和起来,再也没有那种冷漠的气质。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略带三分邪气,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然而最不可思议的是,李玄道的双瞳,燃烧着两朵鲜红的火焰。高渺大师和刘寒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当李穆鱼和李玄道对视的时候,顿时感觉心底燃烧起熊熊烈火,险些要将她自己彻底焚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