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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 裝模作樣
“這種賣國求榮的小賊,理他幹什麼,把他敲斷一條腿再讓他走,看到這種人就是丟人現眼,還真給他們祖宗長臉。李念一臉不爽地說。
對李念來說,最恨就是漢奸,自己人怎麼鬥也沒有關係,畢竟這些算是“家事”,把外人引進來傷害自己的同胞,那簡直禽獸不如,再說李念還知道而這個範永鬥還一直髮國難財,簡直就是黑心。
陸皓山嘿嘿一笑,一臉不在乎地說:“李先生稍安勿燥,君子可以相交,小人不能相交,不過可以相欺,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東翁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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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皓山對李念眨了眨眼,李念馬上領會陸皓山的意圖,拱拱手說:“大人高見,學生明白,馬上去辦。”
李念去準備了,而陸皓山東拿着那張豐厚的禮單看了看,然後有些得意吹了一個口哨,一點也不做作地放進了袖筒。
這些不義之財,自然是多多益善。
就在陸皓山準備算計範永鬥時,範永鬥有些忐忑,幾年前,他和陸皓山有過交集,當時陸皓山還是一個小千戶,最多也就是一個膽大心細、有¤▼點小聰明的小千戶,當年訛了自己一大筆銀子,還借了一大筆銀子發展,沒想到,當年就像一個小混混的小千戶,今時今日已成了割據一方、手握重兵的人物。
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形容最合適不過,範永鬥做夢也想不到當年貪婪的小千戶成爲自己也要全力巴結的對象。
那份厚禮送了進去,半天沒有迴音,不過範永鬥一直很有耐心地等着,其實剛纔那個值門的守衛就說過,陸總督正在和手下商議大事,有可能沒這麼快接見,範永鬥一干人只能等着。不過範永鬥一直很有內心,就像他等滿清入關等了十數年一樣。
只要認定的事,就義無所顧地走下去,這是範永斗的成功之道,也是生薦之道。
不知過屯多久,大門吱的一聲打開,剛纔那個收了自己好處的門衛走了出來,看到自己盯着他,點了點頭,嘴邊露出一絲討好的微笑。然後徑直走了過來。
“範先生,請,裡面已經商議完畢,我家大人請你進去一聚。”
“好,好,有勞這位爺。”範永鬥倒沒有什麼架子,對一個守門通傳的也客客氣氣。
如是陸皓山在場,假如不知他的行徑的話,肯定以爲他是一個有修養、有學問的人。可惜,範永斗的底細早就被陸皓山摸清。
範永鬥跟着門衛往裡走,剛進總督府沒幾步,只見陸皓山笑着迎出來。看到面色有點複雜的範永鬥,陸皓山倒是熱情地說:“原來是範先生來了,怎麼也不早說,有失遠迎。有失遠迎了。”
“總督大人太客氣了。”範永鬥有些惶恐不安地說:“範某隻是一介賤賈,有勞總督大人的大駕,真是罪過了。”
陸皓山哈哈一笑。一臉正色地說:“本官和範先生也算是故交,再說幾年前範先生還借銀子給本官渡過難關,這份情,本官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大人真是好記性”範永鬥連忙說:“不瞞大人,此事範某早就忘記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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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萬兩也能忘記?這話說得還真漂亮。
陸皓山也不說話,徑直帶範永鬥進大堂,一進大堂,只見大堂裡停着一排箱子,陸皓山示意手下逐一打開,那箱子一打開,只見滿堂生輝,黃的是金,白的是銀,金光銀光好像一下子把大堂都照亮。
好在從張獻忠哪裡斬獲不少,陸皓山讓手下把銀子從銀庫裡擡出來,擺放在大堂裡,造成金銀堆積如山的景象。
“總督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範永鬥有些吃驚地說。
陸皓山一臉認真地說:“範先生,六年前,本官在山西跟你借了三十萬兩白銀,當年是預先扣除了利錢,這裡是價值三十萬兩的的黃金白銀,還請範先生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