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芷薇愣了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怒容,“你又要耍什么酒疯,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这个女人,你以后再也别想碰我!”
薛仁杲不屑地冷笑:“哼,不碰就不碰,你当老子稀罕,就你这种黄脸皱皮的母夜叉,老子早玩腻了,乘老子心情好,给老子滚出去!”
鞠芷薇怒道:“薛仁杲,你太不是东西了,你可别忘了,当初你爹是怎么当上兰州刺史的,若不是我不惜牺牲色相引诱当朝权臣,你们父子二人能有今天?你可不要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薛仁杲闻言登时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一条皮腰带,朝鞠芷薇走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老子忍你这臭娘们很久了,今天老子就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了,非好好教训教训你这种恃宠生娇的臭娘们!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鞠芷薇浑身一颤,看着他举起了皮带,手中的匕首抵上了长孙贝儿的脖子,声厉色荏地喝道:“薛仁杲,你敢动我一下,我现在就杀了她,看你还怎么碰她!”
薛仁杲停下脚步,脸上换上了一副笑脸,陪笑道:“芷薇,小心肝,我跟你开玩笑,哪能真打你呀,是我混账,我喝醉耍酒疯,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混蛋,我自己罚自己……”
说着,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左右开弓,劈里啪啦扇起自己耳光来,躺在床上的长孙贝儿也一时间忘记了害怕,呆呆地望着眼前这滑稽的一幕。
鞠芷薇显然早已看惯了他耍酒疯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嘴里却骂道:“个臭不要脸的,你要真敢拿皮鞭子打我,我非跟你拼命不可!这个女人是个骚狐狸精变的,天生就是媚惑男人的货,那骚劲儿是从骨子里骚出来的,你若碰了她,一定会被她迷住,到时候我怎么办?”
薛仁杲跪在地上,朝她跪走过来,伸手抱着她的小腿,仰头笑道:“你永远是我的心肝宝贝,你才是骚狐狸,骚得我难以自拔,你比任何女人都骚……”
正说着,突然生出了变异,鞠芷薇惊呼一声,薛仁杲搂着她的小腿用力一拉,她整个人登时被他给拉下床来,按倒在地,与此同时,手中的小刀也被薛仁杲乘机夺了过去,远远地扔了出去。
接着,他的拳头雨点般毫不留情地朝她脸上捶落,一边揍嘴里一边骂着:“你个窑子货,欠挠货,烂骚货,今天不揍得你三天起不了床,爷就不是西秦太子!”
几拳下去,鞠芷薇脸上便青一块紫一块,眼眶黑了,脸也肿了,哭嚷着伸手朝薛仁杲脸上又抓又撕,张口就咬。
薛仁杲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在鞠芷薇的哭叫撕咬和踢打中,向门外拖去。
……
刚出门,薛仁杲感觉自己身上某处像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也没怎么在意,继续拖着鞠芷薇往外走,接着一脚将她给踢晕了过去,转身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关上房门,他笑着朝床边走过去时,只是突然觉得眼皮开始渐渐沉重,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却发现原本躺在床上的长孙贝儿已经不见了。
当他意识到古怪时,大叫一声“有刺客”,浑身无力,倒在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