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马粪的味道,可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她臭。
她脸上带着愕然,渐渐变成了羞涩,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他放开了她,将手从她丰满滑腻的胸脯上抽了回来,帮她理了理脏乱的头发,在她额头亲了亲。
“快吃吧,吃完了教我怎么骑踏血。”
……
星空下,草原上,一匹浑身如烈火的骏马在无人的草原上欢快地奔驰……
马背上的人是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脏乱,身材却婀娜多姿的女子,嘴里发出清脆欢乐的笑声,在无人的旷野中远远地传了出去。
甄命苦躺在一个小山丘的草地上,望着山坡下奔驰的她,受她快乐的感染,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像极他认识的那个死去的白依族女孩,她们身上有着共同的东西。
这里离突厥可汗的营帐十几公里,又是深夜,不用担心会被人听见。
她最终还是没能教会他如何骑踏血,踏血对她就像一个温驯的忠犬,只要她一个命令,它甚至会跪下来让她方便骑乘,只是甄命苦一靠近,它就暴躁得像头发怒的公牛,恨不得用双蹄将甄命苦踢出十丈远。
若不是有她在旁边,甄命苦早掏出手机,电得它满地打滚了。
她总是很温柔地呵斥它,告诉它甄命苦是个好人,对于这一点,它显然并不怎么认同。
就在甄命苦准备放弃时,她突然骑上它,策马走到他面前,向他伸出一只手。
甄命苦很快明白了,她想让他共乘,让踏血习惯他的存在。果然,有她在马背上,踏血虽然还是不太情愿,却不敢用力甩了。
在她的引导下,踏血终于慢慢接受了他是她身边一个甩不掉的拖油瓶这个事实,不情不愿地在草原上奔驰起来。
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身,手臂不时地碰触到她丰满胸脯的下沿,沉甸甸,柔软异常,他的腹部紧贴在她的身后,感受着她翘臀美妙动人的弹性,任由她带着他奔向不知何处的远方,心头涌起一个与她极为贴切的名字,低头在她耳边说:“你不是想不起自己名字了吗?我以后就叫你马妞儿吧。”
她轻声重复着:“马妞儿……”
接着用力点了点头,笑了起来:“恩,我是马妞儿,甄命苦的马妞儿……”
甄命苦笑道:“在别人面前可不能叫我甄命苦,也不能跟人说你认识我知道吗?过几天,我再偷偷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欺负你的地方。”
“恩。”她用力点了点头,“踏血也去吗?”
“去,怎么能少了它这头移动粮食呢,等你想吃肉的时候宰了它,给你当点心吃……”
踏血似乎能听懂他与她的对话,不满地嘶叫了一声,惹得她咯咯娇笑,安慰它受惊吓的心灵:“别怕,他骗你的……”
她说着,突然顿住了,回过头看了她身后的甄命苦一眼,脸上带着一丝为难,问:“甄命苦想要马妞儿吗?可是马妞儿太脏了。”
甄命苦脸上一阵尴尬,与她臀腹相贴厮磨,难免有男性正常的反应,顶在了她的翘臀上,没想到竟被她发觉了。
她的话丝毫不含色和欲的成分,眼神清澈如一汪泉水,却让他心头一热,说:“妞儿一点也不脏,比任何人都干净……今天走得太远了,我们回去吧。”
马妞儿笑了,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