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顾甄命苦锐利如箭的眼神,逃也似地带着柴绍出了房门。
……
送走柴绍,张氏没有再到凌霜的房间,而是直接回了自己房里,关上房门,飞快地上了床,钻进被窝,露出两只眼,脸上带着紧张,偷偷地盯着房门。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
“开门。”
张氏不敢回话,报以响亮的呼噜声。
甄命苦在门外笑道:“别装了,你不打呼,睡觉安静得像个小猫。”
张氏怯怯道:“我困了,你今晚就照顾凌霜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门外很快没了动静,甄命苦像是离开了。
张氏探头偷看了一下,确定甄命苦已经离开,这才松了一口,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拍了拍胸口。
就在这时,甄命苦突然出现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她,吓了她尖叫一声,转身又要钻进被窝,甄命苦岂容她逃跑,一把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拉着她脚拖到床边。
张氏推搡着他的胸口,“坏蛋,你要干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呀。”
甄命苦恨声道:“我有说你做什么了吗?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想故伎重演是吧?单雄信的事我可还记得呢,今天晚上的事就算了,我当作没听见没看见,下不为例,我可不是开玩笑的,霜儿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冤枉我,你又没证据。”张氏抵赖说。
“我用手机录下来了,视频录音应有尽有,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张氏登时不说话了。
甄命苦蹲下身,为她穿起鞋子,仰头看见她眼神左闪右躲,做贼心虚的表情别提有多可爱,忍不住笑道:“不用担心,我才没那么无聊录你的犯罪证据,叫你起来是想让你帮霜儿洗个热水澡清醒一下,酒醉的人最怕冷,洗个热水澡散酒快。”
张氏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他,眼中含笑:“你不是她的相公吗?为什么你不帮她洗?”
“你相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不是不知道,给她这个醉猫洗澡,还在浴缸里把她给办了。”
张氏咬着唇:“办了就办了呀,又不是没办过,早就驾轻就熟了吧?”
甄命苦闻言伸手在她娇嫩的脚底挠了一下,惹得她咯咯娇笑,这才为她穿上鞋子,拉她站起身来,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喝道:“少废话,为夫说什么你就给我照做就是了,就算让你脱光了在房顶跳钢管舞,你也给为夫照办,敢违抗小心为夫休了你。”
张氏伸手拧住他耳朵,“你能再说一遍吗?人家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