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取笑了,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
张氏嗔道:“谁让你走了!”
李建成心跳一阵加剧,明知眼前的美人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不宜采摘,却忍不住想要多听她说说话,她这带着娇嗔的语气,让他生出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男人向来自作多情,更何况身为太子,从小被人捧在手心上,自认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任何一个女子见了,难免要心生爱慕,眼前这个贵妃娘娘又如何能例外,纵然不能享用,与她暧昧调情,眉目来往,也是极好的享受。
张氏这一发娇嗔,他倒不急着走了,笑道:“娘娘有何吩咐只管直说,只要本太子能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再怎么说,娘娘也是我的半个母后。”
“呸,谁是你母后,人家有那么老吗?”
“谁敢说娘娘老?我第一个不饶他,不过娘娘若不想当我的母后,那你想当我的什么?”
张氏眼神闪躲,脸露羞意,低声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了?莫非娘娘连我心中想什么都知道?”李建成越发地肆无忌惮,彻底放开了心中的谨慎,本性尽显。
张氏任由他笑了一会,稍微恢复了淡淡的模样:“这次请太子到宫中,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娘娘有事只管吩咐。”
张氏环视了一下四周,似乎在看四周有没有人,接着挥手摈退了一旁的宫女,朝李建成招了招手。
李建成看她连招手的模样儿都分外诱人,手指纤细雪白,修长尖削如白葱,指甲粉红,配合她柔情似水的美眸,专注而无邪,简直能把男人的魂儿都勾出来,让他忘了身份有别,有些忘乎所以地凑上前去,恨不能跟她贴在一起。
张氏伸手挡住了他继续往前靠过来,秀美微蹙,恼道:“可以不要靠这么近吗,被人看见了传闲话怎么办?”
李建成早被她一推一迎的媚样儿给逗的心痒难耐,换了别的女子,他早已将她抱入房内。
如今却只能眼观不敢亵玩,心中难过,实在难以言表。
他实在忍不住轻轻摸了她的手一下,张氏着恼地拍开他的手,“太子请你注意身份,若是被人传了闲话,我可不饶你。”
李建成见她并没有生气,越发地淡定,魂与色授道:“娘娘不是有秘密事情要跟我相商吗?若不这么近的话,万一被人听去了,岂不糟糕?”
张氏气呼呼地瞪着他,轻叹一声,似乎终于放弃了让他理她远一点的尝试,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本宫这几日大病一场,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怕是要不久于人世,听闻太子爷画得一手好画,想着皇上对我恩重如山,生前不能侍奉左右,心中愧疚,暗想若是能留下一副画像,本宫死后,皇上看见画像,就好像本宫还在他身边一样,不至于悲伤过度,所以这才冒昧找太子前来,想请太子爷帮本宫画一副画像,不知道太子爷有没有时间呢?”
李建成听她娇声燕语在他耳边密语,心中早已忘了身份有别,心生迷醉之意,只恨自己不是李渊,得这美人如此牵挂上心,只恨自己生为李渊儿子,不能将其抢夺。
正胡思乱想着,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瞄见了她衣襟里面那一团丰满的雪白嫩乳,在粉色蕾丝胸罩的撑托集中下,犹如刚出笼的发胀鲜嫩馒头,诱人至极,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不由地呆住了,用力吞了一口唾沫。
张氏虽早已不是当年的懵懂少妇,却也不知男人身高优势的妙用,只见他目光斜斜向下,有些呆滞,忍不住问:“太子爷?你在想什么?你到底肯不肯帮我嘛。”
李建成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艰难地移开目光,口干舌燥地说道:“娘娘有吩咐,本太子岂有推脱之理,这就为娘娘你绘描一幅。”
张氏笑了,妩媚得犹如一朵绽放的雪莲花,眼神含羞道:“现在不行哦,人家还没打扮,丑也丑死了,不如太子爷晚上再到本宫房间里来吧,而且在这亭子里好像也不太适合……”
李建成闻言心脏怦怦剧烈跳动,身体里仿佛有一个恶魔正在苏醒,一幅香艳旖旎的画面浮现在他脑海,蒙蔽了他对这事的基本判断,忘记了这样一个李渊两年都不曾追求到手的冷艳美人,又怎么会一反常态地对自己示好,还跟他做出这种邀约。
对自己的过分自信,让他一步一步地走入了一个精心编制的陷阱牢笼。
他压抑着心中与李渊妃子偷情幽会的激动和兴奋,早忘记了其中的危险气息,只想着晚上快点到来,他好在夜深人静之时,做一些天知地知你知她知的秘密惬意事。
依依不舍地跟张氏告辞之后,他出了宫,回到太子府中,入了浴室洗漱干净,梳理整齐干净,坐立不安地等着天黑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