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下降的官气终于有所止住,王泽荣查看了官气的情况,估计是做了许多有利于大坊县发展之事,他的官气一进一出中基本上保持了平衡,危机应该是没有彻底的解除,王泽荣知道自己做事还得小心才行。谁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从这次处理危机的情况中,王泽荣也看到了利用手中的权力办事的好处,有些事情并不必要用阴谋诡计,只需要合理运用手中的权力就能够解决问题。王家坝镇换成了王泽荣的人当书记之事在大坊县引起的议论较多,看到王泽荣逐渐上升的强势之态,不少人也在暗中打算着。现在的王泽荣仿佛并不是原来那个没有任何根基之人,他在大坊县的群众中已渐有威望。县妇联的办公室主任乌丽幽突然收到了一封信,这信应该是从外县发出,也不知道为何走了那么长时间才到达,拿着这封信,她的心情很是不好,信中写的内容很奇怪,讲的是她的丈夫何农经与前任妻子龙香冰又有死灰复燃之事,讲得还有板有眼的,更是把他们在何处私会之事都道了出来。看着这信中的内容,乌丽幽越看越相信有这事。看着信中的内容,乌丽幽回想着几年前的情况,当时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喜欢上了老同学何农经,何农经长得非常帅,一来二去的就上了床,自从与何农经上了床之后,何农经三天两头的追求自己,并且为了与自己结婚,还与妻子龙香冰离了婚。后来,虽然知道从上床到与自己结婚都是何农经的预谋,但是,想到何的帅气和温柔体贴,自己也很满意这样的结果。靠着自己父亲乌刚是副县长,何农经从一般干部不断升迁,现在已是煤炭局的局长,没想到他竟然与前妻又勾上了!越是看信的内容就越是愤怒,乌丽幽是一个急姓子,根本就没等到下班,打电话把何农经叫到家中就是一阵痛骂。把个何农经骂得糊里糊涂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已退休在家的乌刚夫妻没想到女儿会发那么大的火,乌刚沉着脸叫两人坐了下来,女儿的脾气他是知道的,由于从小生在官员的家庭,那种娇小姐的脾气很大,在外面时还显示不出来,到了家中直接就是一个脾气很差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乌刚向自己的女儿问道。他也不知道今天女儿是吃错了什么药,回来就把何农经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把信往桌上一拍,乌丽幽大声道:“你何农经吃的、住的、升的官全都靠着我们乌家,现在是不是看到我爸退下来了,想翻天了!”乌刚皱了皱眉,女儿说话还是这样没收敛,照此下去,会吃亏的,于是对乌丽幽大喊道:“说的什么话,有事情好好说,你看看你,像什么话?”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那封信看了起来。看完了那封信,乌刚看向自己的女儿叹道:“区区一个小计就把你搞成这样!那么多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那么的冲动!”他是当过副县长的人,见过的东西多得很,这东西没根没据的,也就骗一下自己女儿这样没有头脑的人,看了看自己的这个女儿,要长相没长像,要贤惠没贤惠的,要不是自己的关系,她又如何能够在妇联当办公室主任,也是何农经这小子想升官才看上了她,有时乌刚都在心里为何农经感到悲哀。何农经也从乌刚的手中接过了信,认真地看了一遍之后对乌刚说道:“爸,你都看出来了,这明显就是一种离间的伎俩。”他本来就是一个很有心计之人,要不然也不会把美丽的妻子扔掉另娶这个副县长的女儿,信上的内容他一看就知道问题所在,心中郁闷之极。“快向小何赔礼,乱七八糟的发什么脾气!”乌刚对自己的女儿说道。转脸看向何农经道:“小何,丽幽就是这冲动的姓子,你也是知道的,这也说明她对你的感情很深。”还能说什么,只能帮自己的女儿了。乌丽幽不解地看向父亲问道:“这上面写得有板有眼的,就连他们进了什么招待所,订了什么房间都非常清楚,难道是我冤枉了他?”看了看女儿,乌刚笑道:“你去那招待所查过了?”乌丽幽摇了摇头。乌刚道:“人家连你的这种冲动姓格都算计到了!”沉思了一阵,乌刚问道:“这龙香冰是一个关键,我记得她还在镇里,离那么远,小何如何跟她联系上的!”何农经迟疑道:“龙香冰在县城了。”“爸,你听听,他连那女人在县城的事都有知道了,还说他们没有什么!”其实这事情她同样知道。看到乌丽幽又要发作,乌刚摇手止住了她,向何农经问道:“龙香冰怎么到了县城?”何农经说道:“她的弟弟是王泽荣的驾驶员,她现在又在王泽荣家里给王泽荣当保姆。”“王泽荣的驾驶员,保姆?”乌刚哈哈大笑起来,这样的小伎俩也只有针对自己的女儿才有效,人家是摸准了自己这个女儿的脾气姓格了!想到有人竟然敢设计自己的女儿,乌刚的心中也有些想发火,看到自己退下来了,就敢来利用自己的女儿女婿了!“你真想把这事闹出去?”乌刚对自己的女儿说道。“难道真有什么问题?”乌丽幽在听了父亲的分析之后也感到这事有些奇怪。让俩人坐了下来,乌刚分析道:“人家是摸准了你的姓格,任凭你的这种娇横姓子,这次估计会与小何大闹一场。”止住了女儿想说话的动作。乌刚接着说道:“我帮你们分析一下,如果因为这事使得你与小何闹了起来,整个的大坊县就会出现一种言论,小何希望与前妻重归于好,而县长王泽荣却把他的前妻强行留在家中做保姆,不论这事怎么样发展,有一点是肯定的,县长与局长争抢一个女人之事就将出炉。”何农经和乌丽幽都有看着乌刚发愣起来,这乌刚也太能扯了,怎么会想到这样的结果。乌丽幽不解地道:“怎么跟王县长沾上边了?”乌刚笑道:“你是这事的关键,只有你闹起来了,最好是把小何赶出了家门,这事才会形成,否则就不成立。”“怎么可能?”乌丽幽还是不相信道。“一切都是放在了王泽荣的换届上,这事应该不会对王泽荣有太大的影响啊!”乌刚感到自己还是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玄机,对方的最终目的应该不仅只是换届上,应该还有更深的意思在里面。他并不知道王泽荣还有一个项南这样的岳父,一时也无法破解这里面的道道。在房间内走了几步,乌刚最终放弃了破解那最后一步内容的打算,走过去坐了下来,对两人道:“这事是有人希望借你们闹出事来做文章,丽幽,我告诉你,这事小何绝对不可能有与那龙香冰的事情发生,定是有人在使计谋,目的就是想要你搞出事来,切不可上当,你要相信小何,切勿中了别人的计!”听了自己父亲的解说,乌丽幽也知道自己鲁莽了,向何农经道:“没事就好。”何农经只能是摇头,别看乌刚退了下去,市里、县里的势力同样还有一些,他一切都是靠着这个岳父,别看他退下了,要整自己同样有办法。看向两人,乌刚笑道:“这事也提了一个醒,龙香冰不是在给王泽荣当保姆吗?她的弟弟不是在跟王泽荣开车吗?这两个工作全都是能够影响到王泽荣的工作,你们在这事上也不能大意了!”何农经有些担心道:“爸,你说的是他们会在王泽荣的面前说我的坏话?”乌刚点了点头道:“龙香冰恨不恨你?我想她应该有怨恨存在,关键时候说上几句你的不是,对你可就是大事了!”听了岳父的分析,何农经想到了自己那前妻的种种好处,再看看现在的这个横蛮的妻子,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能不能通过前妻与王泽荣扯上关系呢?何农经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娶乌丽幽就是看到了她家的权势,当初自己也是费了一番心机的,把她搞醉之后又上了床,最后造成了娶她,全都是精心设计过的,现在她的父亲退下了,对自己的帮助也有限了很多,那新来的王县长却渐显强势,靠上王县上就靠上了大树,这可不是一个两个人有的想法,龙香冰的姓子他是知道的,这个女人不经哄,只要自己下点功夫,就算不能够有进一步的发展,让他看在以前夫妻的面子上在王泽荣面前说点好话完全有可能。当然了,何农经也在猜测龙香冰与王泽荣的关系,他不相信龙香冰与王泽荣仅只是保姆的关系,那龙香冰可是一个很美的女人,王泽荣那么的年轻,家又不在这里,两人一来二去的,也许真就睡到了一起也有可能。看来要设法去哄一下这女人了,也许自己的出路就在她的身上!在何农经的心目中,只要能够上爬,重新去讨好前妻并不是什么丢人之事,只要上去了,女人多得很,别看乌丽幽那么凶,自己这几年何时缺过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