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喷火!”赤犬狠狠地一拳轰向了居高临下的卡尔。不是好像,他岩浆化的拳头完全就是真正喷发的火山。体力与能量的缺失使得卡尔无论是武装色霸气还是鬼神之力都无法达到巅峰的状态,他正面根本无法接下赤犬的大喷火。不得不再一次发动了残影之凯贾的虚无化作用,在避开赤犬岩浆拳的同时,卡尔的右脚也脱离了赤犬的左手,他转身毫不犹豫地朝着更高层的大监狱冲去。卡尔身后的赤犬只能无奈地伴随着坍塌的石桥落向了下方的岩浆池。“呼...呼......”连番激烈的战斗消耗掉了卡尔体内仅存的那些能量。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相比于左手和右脚的烫伤以及右臂的毒伤,腹中的饥饿感才是卡尔此时最难以忍受的痛苦。“麦哲伦这家伙还没死吗?”看着守候在门口的三条紫红色的毒龙,卡尔很清楚,麦哲伦现在最多只是被自己给打成了重伤,连晕都没有晕过去。只不过因为视野的问题,麦哲伦无法再控制毒龙对卡尔展开攻击。因为饥饿与疲劳,卡尔的眼前猛地黑了短短的一瞬间,他差一点就栽倒了在了地面之上。晃了晃自己的头部,卡尔绕开发呆的三条毒龙,前往了地下三层的饥饿地狱。这里没有任何士兵拦截卡尔,因为包括副典狱长汉尼拔在内,所有人都已经躺了一地。“莱德这家伙总算是还有点用...”卡尔继续向上,很快就到达了地下二层的魔兽地狱。与饥饿地狱一样,这里到处都是躺了一地的士兵与野兽。纵使孤高之红的实力锐减,但单凭这些东西依然无法拦截孤高之红哪怕一分一秒。“哞...”突然传来的一声牛叫吸引了卡尔的视线,卡尔转身看去,却是一头直立行走,上半身和双腿与牛一模一样,腰部却是没有一丝绒毛反而露出健壮腹肌的奇怪生物。狱卒兽!这是推进城除了典狱长、看守长以外实力最强的狱卒。这些狱卒兽都是觉醒的动物系恶魔果实能力者,力量、体力与恢复力极强。之前他们被孤高之红狠狠地揍了一顿,被打晕了过去。等到卡尔来到这里时,他们又纷纷醒了过来。“饭?”卡尔很快又被地面上翻倒的一个小推车吸引了视线。那些本来是狱卒们今天的伙食,结果没有人料到竟然会突然出现这种猝不及防的越狱大事件。卡尔一个健步冲了上去,直接掰开饭盒,大口大口地吃起了那些原本属于狱卒们的工作餐。狱卒兽吭哧吭哧地朝着卡尔跑了过来,见卡尔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那奶牛狱卒兽竟是举起手中的狼牙棒朝着卡尔的头顶狠狠地抡了下去。“别碍事!”卡尔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把钢刀掷向了那狱卒兽。伴随着一声哀嚎,覆盖了武装色霸气的钢刀轻易地打穿了奶牛狱卒兽的脑门并且从后脑勺穿透了过去。这一只实力有着海军本部少将水平的奶牛狱卒兽当场便死得不能再死。很快,失去能力的狱卒兽变成了一个外表非常普通的人类狱卒。“这...竟然是人?”卡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地面上那个被自己杀死的奶牛狱卒兽,嘴里依然在大口大口地吃着烤肉与米饭。他本以为这些没有灵智的狱卒兽是吃了动物系恶魔果实的动物,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个的活生生的人。“看来让他们获得动物系恶魔果实永久觉醒能力的代价就是失去他们本人的心智...怎么和乔巴的蓝波球有点相似?难道这也是贝加庞克的发明吗?”卡尔很快就将一小推车的工作餐吃了个精光,虽然还远远没有吃饱,但总归是活过来了。推进城之外,与卡普1v1决战的孤高之红节节败退。一双铁拳舞得虎虎生风的卡普大笑一声:“噗哈哈哈哈哈...孤高的莱德,你现在的实力已经远远地比不上当年了啊,真是岁月不饶人!”孤高之红也不生气:“卡普,没想到都到了这一把年纪了,你的体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强盛啊!不愧是当年让洛克斯海贼团吃了大亏的海军英雄!”“所以你还是跟老夫一起回推进城吧!”“笑话,你这样的小鬼,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自称老夫?”“啊啦啦...那个卡尔竟然跑出来了,萨卡斯基到底在干什么啊?”一直支撑着下巴在军舰上看戏的青雉注意到了从推进城跑出的卡尔,当下便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冰块·暴雉嘴!”一只由寒冰组成的冰晶大鸟在阳光下携带着熠熠光辉飞向了卡尔,所过之处,所有的一切都被瞬间冻结。“犬啮红莲!”一条由岩浆凝聚而成的猎犬从推进城的通道中扑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了卡尔,就连通道都被熔成了红色的岩浆。噗通!面对两位海军本部大将一红一蓝的夹击,卡尔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大海之中。“啊啦啦...我忘了,他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冰河世纪!”青雉将手伸向大海,恶魔果实能力发动,仅仅一个眨眼的瞬间,方圆十数公里之内的大海全部都被冰封成了一片陆地!咔...咔...但青雉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连大炮都无法撼动的冰层竟然产生了密密麻麻的裂纹,就如同蛛网一般。“昂...”如同远古巨兽一般的怒吼声蓦然响起,青雉和赤犬才追出数百米的距离,一个巨大的黑影就从他们的脚下涌了上来。轰!“后退...”因为准备不够完全,第七鬼神怖拉修这一次并没有成功吞噬赤犬与青雉。两位海军本部大将凭借着自己超人一般的速度避开了卡尔临走之前的这最后一击。赤犬的脸色铁青:“库赞,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来支援我?”“我以为你和麦哲伦还有希留三人联手能够抓住那个海贼的嘛。”青雉懒洋洋地回答了一句,但很快他的表情就变得严肃了起来:“萨卡斯基...你的手...被咬伤了吗?”“不是咬伤,是烧伤。”赤犬看向自己的左手,咬牙切齿地挤出了几个字。在那里,他左手的大拇指已经完全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