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方晨望着悬崖对面的诸多灵鹫宫建筑,身后穿梭门缓缓隐去。他感觉下次是不是该将穿梭门定位在苏州等繁华大城。天山这里太偏僻,不好玩啊。最主要的是,去找小月月不方便。“咦,有些不对劲啊,怎么没有下属把守?”方晨突然感觉这里太寂静了些,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方晨决定先看看再说。当下在悬崖边上斩下一根二米的树枝,浑身内力鼓动,按照轻身功法,脚下一蹬。刹那间,方晨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向着对面飞去。看着悬崖下面的白雾,方晨在飞临悬崖一半的时候,抬手在树干上一拍,借力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的落在了悬崖对面。“太好了!功力深厚了,这一跃就过去了,这距离恐怕有二十米吧。”方晨看着来路,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成就感。这是完完全全凭着自身的力量飞过了悬崖,这在没有得到穿梭门以前,完全是不敢想象的。当然,方晨可是有两手准备,身后跟着几名飞行兵,一旦不行,随时救援。“你是何人?”就在此时,一声厉喝从一座建筑的墙角处传出,紧接着,一名头大身短的矮子走了出来,不善的目光看着方晨。“你是灵鹫宫属下?”方晨一愣,灵鹫宫都是女子,怎么变成了男子?这不合情理啊!对面头大的矮子听到方晨的话,冷笑一声道。“灵鹫宫?小子,你从那个山旮旯里滚出来的?”“爷爷就告诉你,江湖中已经没有了灵鹫宫,只有移花神宫!”矮子言罢,得意洋洋的道。“移花神宫?”方晨心中一个咯噔,这是怎么回事?一段时间没有来天龙八部世界,这里就大变样了。灵鹫宫成了别人的移花神宫。不对,移花宫......移花神宫?“难道?”方晨心中一沉,该不会是邀月被自己嚓嚓了,恼羞成怒,在江湖上找不到自己,就对灵鹫宫出手了?方晨越想越是那么回事。要知道,邀月那日与自己春风一度,北冥神功的功力和明玉功合一发生了变异,成了一部新的功法!这功法同时具备的吸收功力和永葆青春之效。若是邀月依仗此功法为祸江湖,导致生灵涂炭,那就都是自己的错啊!“他妈,的,是不是傻了?老子问你话呢!”矮子口中说着,身形却是极快,一指向方晨的胸口檀中穴点来!此人是个守山的移花神宫弟子,见方晨不愿回答,当即大怒,决定抓住他再说。嚓嚓!方晨两指伸出,如电一般夹住了矮子的两只手指,瞬间只有两声咯嘣响,伴随着一声惨叫传来!“作死!”不见方晨任何动作,只是浑身内力鼓荡,那矮子就像是皮球一般,如虾子飞出,落向了悬崖底下。久久没有回声。“梅兰竹菊去了哪里?王语嫣去了哪里?九部诸女又去了哪里?”方晨心中一沉,邀月暴怒之下,该不会将整个灵鹫宫下属都杀了吧?想到这里,方晨身形快极,向里面疾驰而去。电光神行步尚未来得及修炼,况且只有上册,下册还在盗木的师尊手中。一路前行,方晨没有发现灵鹫宫的弟子,反倒是移花神宫的弟子出没,一个个胸口印着一朵冰蓝色的雪花!“刚才忘记了留那矮子一命,没问灵鹫宫弟子怎么样了。”方晨正想这,前方突然一名女子匆匆走来。此女约二十五六岁,容貌姣好。方晨看到那女子身上的衣服有着一朵冰蓝色的雪莲花的模样,当即身形一闪,扣住了此女的咽喉,拖向了隐秘之处!“说,灵鹫宫现在怎么样了?”方晨目射冷光,盯着此女的眼睛道。“你......你是谁?”女子战战兢兢的道。“再不回答,我只有杀了你了!”方晨低喝一声。眼眸中露出不容抗拒之色。“灵鹫宫已经成为了移花神宫,因为宫主方晨招惹了江湖上的狠人移花宫邀月宫主,邀月宫主找不到方晨宫主,就来攻打灵鹫宫,灵鹫宫诸女不敌,最终除了大半归顺之外,少数人逃走了。”女子接着道。“我一个小小的灵鹫宫弟子,没办法也选择了归顺,成了移花神宫弟子。”“邀月,她现在在哪里?”方晨激动的道。这灵鹫宫被邀月霸占,倒也无所谓了,只要没有人员伤亡就好。反正以后邀月都要顺从自己的,夫妻之间吵架嘛,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多日之后,想不通也会通了。“神主她现在在大殿中静修!”女子道。“嗯,你休息一会吧!”方晨言罢,挥手点了此女的昏睡穴,径自向大殿掠去。一路上,三三两两的衣服上绣着雪莲花的移花神宫弟子把守。方晨凌波微步展开,没有惊动这些人。“雪域殿!”方晨记得,这是自己修炼的大殿,当初入主灵鹫宫的时候,亲自改的名字。雪域殿很大,高三丈,占地极广,周围种满了各种耐寒的奇树。此刻,雪域殿门轻掩,方晨轻手轻脚的来到大殿门口,顺着门缝看去。邀月盘膝坐在大殿正中,殿顶天窗处落下的光线照耀这邀月那窈窕的娇躯,看的方晨忍不住兽血沸腾!“小月月,哥哥我来看你了!”方晨的声音以内力卷进大殿之中。“恶贼!”听到方晨的声音,邀月暮然转身,一双冷厉的眸子向方晨看了过来。殿门猛然打开!邀月娇躯颤抖,看着站在门口这个毁去自己清白身子的恶魔,银牙咬碎。“我要杀了你!”邀月浑身轻纱鼓荡,向方晨扑来!“小月月,你瘦了。”方晨有些厚颜无耻的道。此刻,方晨知道,必须以柔情化解邀月芳心中的怒气,虽然开局粗暴了一点,不过,哥哥我也算是相貌堂堂,帅哥一枚啊。配上你绰绰有余是不?“恶贼,你......你无耻!我瘦没瘦要你管!”邀月的山峰急剧的起伏着,勾勒出好看的s线。想到自己守了多年的守宫砂被这个浪子破去,两行清泪,从她的光洁的脸颊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