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待杨氏整治酒菜来,几杯酒下肚,两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意,酒助色性,不一时,脱去厚厚的衣衫,在书房的床被翻红浪,做在了一起。杨氏有心迷住董元儒,自是施展各种狐媚手段,一些羞人的姿势也都用了。董元儒只跟府里的丫环做过,那些丫环都是一副小心承受的样子,一不敢呼二不敢叫,哪有过如此多的花样?一时之间,董元儒心里直大呼过瘾!哪里还顾得什么伦理道德,圣人言语?连做了两次,才瘫倒在床。杨氏也感心满意足,依偎在董元儒的怀里,问道:“好人,感觉怎样?”“过瘾,过瘾!今日方知其还有如此妙处。”董元儒闭着眼,搂着杨氏,抚着她滑腻的肌肤,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奴家今日也是非常满足。好人,那以后还要奴家不?”“当然,如此尤物,小弟自是乐得享受。”“那好,趁那个死鬼还没回来,奴家求叔叔多疼奴家几回,如果方便,到晚间,你让如玉去召奴家是。”“好吧,我知道了。你快些离去,时间长了,怕是不妥。”“好,奴家这走。只求叔叔不要忘了奴家,早派如玉前来才是。”说完,杨氏起身,穿衣衫,匆匆去了。……自此,董元儒跟杨氏算是彻底好了,一有机会,两人会在书房相会,甚至于晴天白日的,趁着无人注意,亲个嘴,摸摸这,摸摸那,互相**一下,既有被人窥破的担心又有尝试禁区的刺激,只这两样让两人乐此不疲,直到董元华从泉州回来,两人才收敛了一些。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跟杨氏偷情,董元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德的负累。虽然她不是嫡亲嫂子,却也担着嫂子的名。但此时,一是精虫脑,二是他内心深处觉得在董家,除了父母,是他最大,其他人等都是奴仆下人,这是自小养成的观念;三是他觉得做得隐密一些,不会有外人知道,即使家里人知道了,也只有尽力掩住,不会让这丑事传到外面去。这也许是“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过嫂子”的“好”之所在吧。叔嫂通奸,在历史不乏其人,如陈平盗嫂,如唐太宗强纳弟媳等。熟读史书的董元儒自然知道这些典故,心里也常常以陈平、李世民自。……事情果真如董元儒所料,一开始是瞒得挺好,只有如玉和杨氏的贴身丫环知晓。但没有多长时间,董元儒的老母看出了端倪。两人常常在一个时间段来请安,眉来眼去,既想看对方,又怕让人看出什么来,这种做贼心虚的表现,怎么能瞒过董老太太的眼睛?她悄悄把如玉叫到房里一问,如玉怎敢瞒着?况且内心深处也为杨氏的行为所不耻,见太太发话,再不肯替他二人背锅,非常痛快地把事情抖落个干干净净。“呸,这个下贱胚子!竟敢勾引爷们,真是不想活了!”董老太太听完,气得站起来想发作。“太太息怒,太太息怒!奴婢还有下情要说。”如玉见太太发怒,连忙跪倒在地,扯着董老太太的衣襟苦苦哀求。“说。”“太太,奴婢曾听那杨氏跟少爷说,她成亲三年,没有一子半女,怀疑是大少爷不行,所以恳求少爷给她一子半息,也好将来有靠。这样看来,那杨氏并非一味卖骚,而是求借少爷的种子而已。倘若,倘若,她肚子里有了少爷的血脉,您发作了她,岂不是也……”如玉话没说完,董老太太完全明白了。那**这是要借种啊,借种都借到弟弟这里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是多么优秀,要是她真有了子息,以后是自己的亲孙子,确实得好生照看,不能当成庶孙对待。肥水不流外人田,嗯,算那个**有心计,有眼光。董老太太自然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儿子的前程算是彻底废了。她沉吟有顷,终于有了定计。等过了年,董老太太得知杨氏天癸没来,心里已是暗喜,知道这个女人真怀了儿子的骨肉,看她也不像原来那么可憎了,反而越看越喜欢。她悄悄把事情跟自家老爷说了,老爷子对此也是无奈,胳膊折了藏袖里,牙齿掉了和血吞。按照董老太太的想法,是想让杨氏在府里安胎,但老爷子不同意,认为纸里包不住火,让儿子跟杨氏住在一起,早晚有败露的一天。最后老两口子商量许久,终于还是决定以儿子的前程为重,打发董元华两口子去了泉州,在那里打理产业,并严令,没有老爷子发话,不许回乡……。从此,董元儒跟杨柳儿天各一方,再没见过。但杨柳儿给董元儒带来的身心愉悦,却是怎么也忘记不了。……这段往事,已经尘封于董元儒内心多年,杨柳儿的印象也渐渐模糊。直到见到杨友芳,与杨柳儿欢好的场景、各种荒唐,再次涌现在他的脑海。因为,杨友芳长得与杨柳儿太像了,尤其是那一笑时的梨涡,更是神似。董元儒追捧杨友芳,与其说是欣赏他的技艺高超,唱功非凡,不如说是温习与旧相好相处的温馨情景——当然,这是他隐藏在心的秘密。……每个人都有深藏在心灵深处的秘密,要让这些秘密曝光,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他自己说出来。陈树这个后世的医学大家,根据记忆,做出一种麻醉神经的致幻药物,这个药物是粉末状的,只需少许,再佐以酒,会让人神智不清,产生幻觉,问什么答什么,甚至于不用别人问,有些人会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陈树给它取名叫“涣神散。”“涣神散”这种药物,对于情报机构搜求秘密,这是必不可少的利器。杨友芳手帕,有这种药物。……由于有杨有芳在侧,董元儒显得非常活跃,酒喝了不少,话也开始多了起来。杨友芳见时机已到,用手帕悄悄在他酒杯抹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