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力场控制,我也是有领域能力的啊!”他心中念头一动,那属于他的特殊领域能力第一次显露出来,甚至,这是交战以来他第一次堂堂正正展开自己的领域。“剥夺!”他心意凝注,就感觉一股特殊的力量在他的领域中弥散开来。而后,各种混乱中有序的各种力场控制能力尽皆消散。就连土之法则气息这种明显更高层次的力量,也在这股能力的影响下,突然间变得纤薄暗弱。在这股能力的影响下,新丰老祖最大的底气骤然一空。面对着突然间的逆转变故,他心中陡然一惊。“这是什么东西!”唐泽一个闪烁出现,却已经瞬间收回了百米要塞,真身欺近新丰老祖身旁。气定神闲!他从最一开始,就对结果有着信心。最大的底气就是源能修行突破第六层,在他的反复揣摩求证之下,诞生的领域能力。他的领域能力就是“剥夺”。和其他修行者被动等待一个结果不同,这是在他主动求索之下诞生的。对于这项能力他的感受实在是太深了,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在这一领域,没有人比自己的感受更加深刻。无论是系统每次任务奖励剥夺他人的各种能力天赋,还是生命血种把已经属于自己的各种能力天赋剥夺吸收以作独特的进化食粮。他的感受都是清晰至极。虽说这种力量的层次极高,极其恐怖,远非他这个境界的修行者可以触摸,可在这样频繁的体验“过手”之下,他的身体早已熟悉了这种记忆感受。在经过长时间的闭关潜修之后,当他终于把握住那一点灵光。于是,一种强的领域能力就此诞生了。在他掌控中的这项能力虽然还远不如他所体验到的那么恐怖,只能在战斗中临时剥夺对方的一两种能力,而通过实际试验,面对法则层面的力量还显得有些无力。这些都丝毫无损于这项能力的恐怖。他有信心,随着自己修为的不断提升,随着他对力量本质的更深彻认知,这项能力还大有成长进步的空间。其他人是摸着石头过河,淌着夜路前行,而他,却没有这层困扰,他知道该如何走,会走往何方,能到达何地。有着这样的底气,他岂惧于一战!之所以最开始没有立刻拿出所有手段,更多也是想要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真实的练练手,试验一下各种手段在实战之中具体的威力,也顺便观摩一下其他修行者,特别是械灵师的战斗方式。剥夺了新丰老祖的最强依仗,让他瞬间变成没有了螺壳的蜗牛,没有龟壳的乌龟。他欺近身去,毫不客气的就是一拳挥出。真龙变,拳法。一记随随便便、简简单单的直拳,他连五成力都没有用到,轰在新丰老祖胸腹之间。他狂吐鲜血,飞退不止。满脸都是重伤后的惨烈和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生动的诠释出了一个表情包“怎么可能,我不相信”。一击得手,唐泽却没有过多关注这一拳造成的战果,而是想着:“虽然并没有限定械灵师应该走的道路,完全可以凭自己的喜好选最合适的路,但普遍上还是走的‘类法职’这样的道路,长于远战,有计划,有层次,有谋略的消灭敌人,而对接身近战有着欠缺。虽说械灵师走这样的一条道路也有很多优势,完全可以称为修行者中的‘特种兵’一般的存在,可真正走这条路的械灵师却是凤毛麟角,因为械灵师本身的‘科研学习思维’早已决定了倾向。”而在他的心中,无论是躲在“机关城”或者“超级要塞”或其他类型的巨大构造物内部,受到重重保护的类法职械灵师,还是特种兵类型的械灵师,都不是他心中的选择。在他的理解中,械灵师的存在本就是为了打破这种种人为界定而存在的修行方式。其核心本质应该是“全能”。可以是坐镇中枢重地,指挥若定,万炮齐发,一切皆凭己意的统帅;也可以是近身乱战中的王者,一击不中远遁千里的刺客,潜形匿迹,在最凶恶的环境中活到最后、获得最好的生存专家……他心中念头纷纭,却没有妨碍他的动作。一击将新丰老祖重创,他没有停留,再次闪身欺近,欲要彻底将他擒拿。“乖乖束手就擒吧!”喷血倒退的新丰老祖看着再次临近的唐泽,其所表现出的能力大大超出了他之前让徒弟们暗中探查所得到的结果。怒喝一声:“休想!”他收起了失去力场控制能力而显得累赘的机关城,一个一步见方的五层土石模样的祭台出现在他脚下,他所领悟到的土之法则气息全部倾注其中,使得这个祭台散发出宛若实质的土石气息。在这一片虚空之中,显得格外的真实。似收束了一段时光岁月于其上,似凝固了一小片天地于其中。新丰老祖站在上面,在唐泽的手段接触到他之前,宛如气泡一般彻底消失在此地。击破新丰老祖遗留下的一缕残影,看着那特别的祭台也随着新丰老祖的离去而消散于虚空,周围除了动荡混乱的空间再无一点新丰老祖的气息残留。“老家伙跑得倒是挺快!”他心中嘀咕着。“阿泽,这一次的因果反噬结束了。”水晶及时的提醒也让唐泽心中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自己又挣得了十天的发展时间。至于十天之后,下一次因果反噬降临……到时候再说吧。回归飞船。“咦,元初下界的世界晋升还没有完毕啊。”见自己账上的天机值没有任何变化,他自然知道在自己和新丰老祖战斗的这段时间,元初下界还没完成晋升。这场遭遇战持续的时间本来就很短。既然元初下界还没有完成晋升,而这次因果反噬的隐患也已彻底消除,他当即便降临去了元初下界。在那里,他心中始终记挂着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