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孽障,竟偷袭本帅,还毁我九重天关!本帅一定要将你找到抽筋剥皮拆骨!如此方解心头之恨!!!”当见到脚下已经成为了废墟的天关牌楼后,敖云顿时黑着脸,气急败坏的怒吼起来。但当他话落之时,却突然见到不远处正有三条身影向着此地快速而来。“嗯?那是......”敖云面色微变,眯起双目寒声道:“那个孽障的同伴?”一语落下,他便立刻狂笑起来,笑声落下后,他便爆喝一声:“在杀你之前,本帅就先送你同伴上路!”说话间他便仿若是在虚空中游泳一般,四肢摆动着,向着黑罗刹一众快速游去。而在这个时候,厉青已经来到凌霄宝殿的殿外。当下只见这座名扬三界的凌霄宝殿外有金光万道,霞光闪耀,顶是碧绿色的琉璃,墙是宝玉垒砌而成,整座宫殿瑞气腾腾。一吸一呼之间,便令厉青头脑清明了几分。可让厉青诧异的是,这凌霄宝殿远看时不觉得有多高大,但走近时,却发现这凌霄宝殿的高度竟然比他还要高出好几倍!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在法天象地的状态下,头顶与脚下的距离足足有两千余丈!按照一丈三米三来算,他的身高是六千多米,也就是足足十二里!而这凌霄宝殿的高度,竟是他的好多倍,可见这凌霄宝殿该是如何的巍峨辉煌!除此之外,最令他诧异的是,这堂堂凌霄宝殿之外竟没有半个守卫。朱砂红般玲珑剔透的台阶上,一扇金钉白玉门大开着。眼前的这一幕令厉青的心中竟生出几分忐忑,他站在殿外平复许久后,方才凝神迈步,走上了台阶。入了金钉白玉门后,便见一条回形走廊映入眼帘。回廊内,处处玲珑剔透,三檐四簇,处处龙凤翱翔。穿过回廊后,便见一座五彩斑斓的琉璃大殿座落在远处,两扇异香扑鼻的红色木门大展开来,显现出殿内场景。但只见殿内两旁,一边站着八尊高有五百余丈,浑身金甲的神明。在他们前方,则有十几位身穿颜色各异官服的年轻仙人。而在仙气腾腾的地面尽头,是一条看不见高低的白玉台阶。厉青攥攥拳头,缓缓飘进大殿。当他踏进凌霄宝殿的瞬间,那一十六尊高有五百余丈的金甲巨人便轰轰隆隆的挪动步伐挡在他面前,一个个横眉竖眼,凶神恶煞。接着只听齐刷刷的咚声响起,这一十六尊金甲巨人便从身后抽出通体金色的各式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棍流星锤锤一应俱全。“大胆旱魃,竟然踏入凌霄宝殿!”为首的那尊金甲巨人如雷般怒吼一声后,这一十六尊金甲巨人便向厉青动起手来。厉青眸中青光一闪,探手便从身前虚空抓出一柄青色巨剑,而后挥剑横扫而去。当下便听嘭的一声,四尊金甲巨人便被他一剑扫在胸膛的金甲上,接着未等他们做出下一个动作,浑身上下便被一股青色火焰所笼罩。只是瞬息之间,他们便齐齐蒸发,连一捻灰都未留下。虽死了四尊巨人,但其余的金甲巨人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幕似的,竟依旧悍不畏死的挥舞着手中兵器向他冲来。厉青正欲挥剑时,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异色。而后在他头顶便有一股缥缈的青烟升腾而起,同时,厉青眸中神采瞬间消失。紧接着他的脸上突然显现出无比威严,冷笑道:“本座乃是清虚大帝之徒,区区小神也敢与本座为敌?”在他这句话下,原本凶神恶煞的那一十二尊金甲神明竟全都面露犹豫之色。“嗯?”厉青见状眉头微皱。说来奇怪,在这一声下,那一十二尊金甲神明立刻浑身一颤,慌忙收起兵器,让开了道路。厉青手中的青色巨剑在这时突然炸裂成数朵火焰,这些火焰以眼花缭乱的速度飞在他的腰下与肩膀两侧,化作了由上清神火凝聚而成的四肢。这神火凝聚的四肢竟栩栩如生,除了颜色为青之外,与常人四肢并无两样。随后他便迈动着由上清神火行成的两条腿,缓缓向前走去。为首的那十几位年轻仙人在这时均面露复杂之色的让开了道路,露出了那高有百丈的白玉台阶。厉青在台阶前止步,两条由上清神火凝聚而成的手臂在这时缓缓背在身后,面露无比威严之色的冷喝道:“瑶池圣母,可敢下来一战!”凌霄宝座之上的瑶池圣母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为雍容华贵的妇人模样,她听闻厉青所言竟未动怒,而是冷嘲热讽道:“你便是那下界旱神?”厉青闻言神色不动,淡淡道:“正是本座!”瑶池圣母闻言后,哼笑一声,道:“你有胆算计与我,却又无胆承认,罢了罢了,你既然说你是下界旱神,那我便姑且把你当做那下界的孽障!”话落刹那,她神色一冷,猛地抬手拍在身前的翘头案上,喝道:“你这下界孽障,瑶池圣母之称也是你随口可直呼的吗?金甲神何在?还不速速将他拿下,押送斩仙台!”已经列在大殿两旁的那一十二尊金甲巨人闻言,便面露犹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于上前。凌霄宝座上的瑶池圣母见状,便冷笑道:“看来你收这孽障为徒,便是料想到了此时情况!”“虽说那孽障还没有资格与我动手,但若换做是你的话,我便也只能亲自动手了!你此刻若显现真身,我便让出三界之主的位置,也免得你我一战!”话落时,她一双凤眸微眯,一字一顿道:“你看如何?”厉青闻言面色不变,淡淡说道:“本座便是本座,何来真身显现,你无需拖延时间,因为......”说道这里时,他微微一顿,扬起头来,目露讥讽之色道:“你就算拖到量劫来临,你身后的域外存在,也再也不会出现了!”瑶池圣母闻言后,身躯微微一颤,心中更是震动莫名。随后腾的站起身来,怒形于色喝道:“你既不给我留活路,我便也不能让你好过!你不敢真身来此,无非是怕再次陷入量劫之内,清......”她只说出了一个‘清’字,便再也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