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请问你这次调回帝都是不回去的意思了吗？”
“是商洛商总亲自下达的命令吗？”
“听说商总有想法退居二线是真的吗？”
“商洛还这么年轻，现在就退下有些不正常，难道是远辰内部出了什么事情？”
“您方便回答一下先前的问题吗？”
“祁总，听说你以前和商总是死对头。能说一说现在为什么愿意到远辰工作吗？”
“七念真的怀孕了吗？”
“网上都在传，商洛已经秘密结婚，不知道是真是假？”
“商洛真的是因为她吗？”
……
一开始好歹还是些正儿八经的问题，祁言走在被保安隔出一条路的通道上径直走向远辰大门。
秘书助理跟在后面也维护着秩序。
念念仿佛已经能想象得到那些人会问出什么样的犀利问题。
也不知道祁言能不能应付得了。
沈慕衍像是看穿她心中所担忧的事情。
“放心吧！祁言这小子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弱，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成为我和商洛强有力的对手。”
念念点点头。
对于他说的这点倒是比较认同。
“我倒是不担心他能力方面，我是怕他嘴贱说出的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情。”
沈慕衍没忍住笑出声。
她这个回答倒是出乎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