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巴基斯将匕首上的指纹擦掉,直接将匕首扔到了地上,然而看向布兰妮。布兰妮身体一颤,连忙往后倒去。巴基斯嗤笑一声,转身往外走去,同时对着朝四周看客下手的人说道:“走吧。”天下会的众人停下手,拿起棍子快步往外走去。整个酒吧瞬间空荡起来,只剩下一片痛苦的哀嚎声。布兰妮身子如泥一般的摊在地上,看着倒在地上乱爬的众人,看着死不瞑目的幺儿,欲哭无泪。……“草!这是什么狗屁玩意,这么难吃!”一个烧烤摊上,兰博将肉串扔到桌子上,拿着啤酒狠狠的灌了一口!从酒吧里出来,他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生气,白扔了两万元不说,还被人羞辱了一顿,最后连布兰妮都没玩上!他朱珂街一霸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屈辱!“还没查到那小子在哪吗?”他愤怒的瞪着旁边的小弟。一个小弟苦着脸说道:“老大,那小子都没敢从正门出来,我们上哪找他去!”“老子不管,要是不弄死这小子,我还有什么脸在剑桥混!”兰博咬牙切齿的道,“还有那个小妞,老子就算死,也要让她后悔一辈子!”“放心吧,老大,那小子我们或许难找,不过那小妞一直在酒吧里待着,随时都能……嘿嘿——”两人淫荡的笑了起来。“哈哈!”想想伊莎贝拉绝美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兰博也兴奋的笑了起来。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能得到伊莎贝拉这样的美人,死了也值吧!更何况兰博即便惹不起幺儿,也能远走高飞不是?“老大!老大!”一个小弟正跟着一起笑,却看见马路对面走来一群人,连忙拍拍兰博。兰博回头看了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马士多德?他到这个地方干什么?”马士多德是天下会的中层干部,因为在北安普顿市的战绩骄人,在天下会的地位快速的提升,已经成为了班德手下的大将,让兰博很是羡慕嫉妒。但再是羡慕嫉妒,他也不得不摆出一个下属的姿态来。见一群人径直走了过来,兰博虽然好奇,但还是连忙站起了身恭敬的道:“马士多德老大,怎么有空到我们朱珂街来玩?”“我是来找你的。”马士多德走到兰博面前,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其他人往周边散开,隐隐将三人围了起来。兰博一惊,狐疑的看了马士多德一眼,皱眉问道:“怎么,难道我的人招惹到您了?”马士多德没理会他,拿出一张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吗?”照片上的人正是楚修。兰博皱起眉头,心中有些疑惑,难道这小子也得罪了马士多德?“认识。”兰博留了个心眼,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马士多德可不是过来求证什么的,直接退后一步,挥挥手说道:“那就没错了。每个人废掉一条腿,让他们长长记性。”后面的那一句话,自然是吩咐手下的。兰博一惊,神色瞬间阴沉下来:“马士多德,你疯了!老子招惹你了!”“你没招惹我,但招惹更不应该招惹的人!”马士多德面无表情的道。经过北安普顿市的一战,楚修在他们的心中,宛如天神!当知道兰博竟然敢招惹楚修时,他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家伙在找死!兰博脸色大变,怒声问道:“那家伙是谁,你让老子死个明白!”马士多德脸上竟是轻蔑:“就凭你也配?”“你——”“嘭!”旁边的男子一棍子敲在兰博的大腿上!“啊!”兰博惨叫一声,直接跪到在地上,正要起身反抗,却感觉背上又是一棍子夯了过来!“老大!”他的两个小弟要去帮他,随即被一棍子撂倒。被一群人围着,兰博的身手再好也没机会站起来,更何况马士多德带的人一点也不差,他试着爬起来,但几次都失败了,心中又惊又怒又畏!“他到底是谁!”兰博吐了口鲜血,狂吼道!……将福尔的尸体从楼顶扔下去之后,张珂也回来接他了,坐上车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点钟了。楚修摸了摸兜,没找到钥匙,便凝聚真气打开房门,悄悄的朝卧室摸了进去。窗外的星光洒在床上,照出被子下窈窕的身影,楚修轻轻的走到床边,从被子下摸了过去。入手是丝滑的睡衣。他整个人钻进被子,从背后抱住床上的娇躯,手指钻进睡衣之中,贴着苏惜脖子轻吻了起来。苏惜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一个发烫的身子贴着自己的后背压了过来,顿时惊醒过来,大叫了一声,慌乱的往床下爬去。楚修连忙搂住她的腰肢:“宝贝,是我。”听到熟悉的声音,苏惜慌乱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一眼,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楚修的面庞,不由气得想哭,张牙舞爪的朝着楚修扑了过去:“大混蛋!你吓死我了!”楚修任由她拍打了几下,随后将她抱在怀里连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这不是太想你了吗?”“鬼才信你!”苏惜依然不肯原谅他,将他的手撑开,打开床头灯,看到楚修满身的绷带,顿时一惊,连忙爬了过去,“你怎么了?”“一些小伤而已,医生大惊小怪才会这样的。”楚修心里暗暗给苏秦道了个歉。苏惜怎么会信他,楚修经常会遇到各种强大的对手,之前离开的时候就伤痕累累,没想到现在又变成这个模样,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抿嘴看着楚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楚修怜意大生,连忙坐起身将苏惜拉到怀里安慰:“没事的没事的,你没看见我平安的回来了吗?”苏惜怕碰到他的伤口,连忙让开,又轻抚着他身上的伤口说道:“会不会很痛。”“不会。”楚修拉住她的手,强行将她抱在怀里,伸手开始解她的睡衣,“不行我给你试试。”苏惜那会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方法尝试,脸色羞红,将他的手拍开:“别闹了,一身的血腥味。”知道他有伤在身没法洗澡,拉过被子又道:“我们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