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陆争比血魔晚百年,所以血魔并不知陆争事迹,也不知陆争的绝学“明月飞凰”。看到余北血震惊表情,血魔对他道:“你知道‘明月飞凰’?”余北血回过神来道:“血祖,‘明月飞凰’是陆争的绝学。”血满不满道:“陆争是谁?你怎么从来没讲过此人的事?”余北血道:“陆争是百年前的人。因为是百年前的事,我也就未禀报过血祖。关于陆争的事,我也是听家父说起过。”血魔道:“那你现在说说。”余北血就将自己掌握的有关陆争的一些事禀报血魔。临末余北血又道:“百年前陆争杀的几个血魔奴,其中有两个还是南北二门培养血魔奴。陆争不光杀了血魔奴,还顺藤摸瓜追查制造血魔奴的人。最后追查到我爷爷……我爷爷也死在陆争手上。陈南血两个爷爷也都死在陆争手上。打那以后来,南北二门的人便更加谨慎,再不参与江湖事,只待天时复活血祖……”血魔听后这才知道,陆争在百年前平定了当时江湖祸乱。不光杀了当时几个血魔奴,还将当时现世几部血魔书都毁了。这也真是让血魔动容。余北血又道:“陆争功成名就后就销声匿迹于江湖。这么多年来,江湖中也未有陆家人的消息。真没想到,‘明月飞凰’又现了!陆畴敏原来是陆争后人!他现在竟然当了一朝之相。”血魔道:“如此说,陆家和我们还有笔血海深仇。”余北血激动道:“对!求血祖一定想办法杀陆畴敏!”“不用劳烦血祖费神了。”左朝阳又开口道:“妖魂说陆家和皇族有百年恩怨。这段恩怨鲜为人知。所以皇族恨不得将陆家斩草除根。百年来,历代皇上都命人暗中追杀陆家的人。如果陆畴敏是陆争后人,妖魂说无需我们动手了,皇上就会收拾他的。妖魂说陆畴敏的事就交给他了。这次他让陆畴敏再难翻身。”原来陆家和皇族间有难解恩怨,这让血魔和余北血都感意外。这也让他们很高兴。这样他们便可不费吹灰之力除去陆相这个劲敌了。血魔道:“既然如此,那真是无需我们费神了。只要皇上怀疑他是陆家之后,他就完了。君疑臣,臣必死!”然后血魔看着左朝阳道:“当初你保证一定取陆畴敏头颅。现在你失败了,如果我不罚你,也难服众。”血魔言外之意,秦定方定会不服气。左朝阳明白血祖现在迁就秦定方,是为了安抚秦定方。说实话,他们现在还真离不开秦定方。现在召集各方魔道中人,还得全靠秦定方这个昔日的“北府王”。论名气和号召力,血祖至少现在是难及秦定方。左朝阳道:“请血祖惩罚!”血魔想了一下道:“就断一指吧。”左朝阳道二话不说,将自己左手食指拗断拽下,然后恭敬递给血魔。血魔接过那根鲜血淋漓手指道:“你也辛苦了,去歇着吧。”左朝阳去后,过了一会儿秦定方就来求见。秦定方进了石室道:“血祖,我听说铁面回来了。他走的时候拍前胸脯保证提陆相爷头颅回来。不知提回来没有?”血魔道:“失败了。”秦定方道:“那血祖怎么惩罚他?”血魔将左朝阳那根断指递给秦定方手中道:“已经罚了。”秦定方接过那根断指道:“只断一指吗?”血魔不满地道:“难道你想让我断他一臂吗?!你伏杀林屹失败损失了两个血魔奴我也未罚你。现在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只有精诚团结,才能完成我们大业!”秦定方道:“是。”血魔语气又放缓语气道:“我非常器重你。这次万魔大会你就多操些心。待大会完后,我就开始给你用药,你的身体也会开始有变化,一年后,你身体就会完全恢复了。”秦定方听了激动万分,他立刻跪拜在地上道:“谢血祖!血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定视血祖为父,为血祖大业肝脑涂地!”血魔将秦定方扶起,用寄于厚望的口吻道:“我非常看重你。我也无子嗣,所以我待你也如子一样。以后我平生所学包括我的大业,都要传给你的。所以不要辜负我。”秦定方听了这话激动地都要热泪盈眶了。这也正是他梦想从血魔这里得到的。秦定方道:“血祖放心,我定不会辜负血祖厚望。为了大业,以后我也不会和铁魔一般见识了。”血魔问满意点点头,他道:“现在来了多少人了?”秦定方禀报道:“现在陆续已来六百多人。我将他们布置在洞府周围了。”血魔道:“你预计到时候会有多少人?”秦定方乐观地道:“至少五六千。”血魔眼中闪动兴奋红光。江湖经历几年南北之战,已是元气大伤。尤其正派的人,更是死伤惨重,十派九灭。有这五六千魔众,当下江湖正派根本难与抗衡,一统江湖指日可待。血魔道:“我绘了张部署图,你按照图将部署他们。不能让林屹和正派的人有机可乘。”余北血将部署图交给秦定方。“我一定尽心部署。”秦定方又对血魔道:“血祖,还有一事。有几个魔头,都想先一睹血祖风采。这几人名头都很大,所以为了安抚他们,还请血祖能见见他们。”血魔道:“那你明日带他们入洞府。”秦定方道:“是。”然后秦定方怀着激动心情去部署了。秦定方去后,血魔脸上浮出一缕讥笑。似讥笑北魔愚蠢。血魔又对余北血道:“等各路的人到的差不多了,就开万魔大会。这期间,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我要好好研究下‘九死神功’中的‘医人篇’。”余北血当初以为血祖是要习“九死神功”,结果血祖是对“医人篇”感兴趣。余北血不仅里好奇,血祖费心研究“医人篇”是何用意。血魔看着他道:“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何研究薛苍澜的医人篇?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不妨告诉你吧。”余北血高兴道:“北血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