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持枪者在胁迫十几个人向着苏军埋伏地前进,从他们散漫的样子,巴尔岑估计毫无威胁。? 相反的,这群人对即将到了的危险浑然不知。二排长数了数,对巴尔岑道:“持枪份子一共有五个,两个是德国佬,另外三个也许是我们的人。”“屁的我们的人,现在都是敌人!”巴尔岑扶一扶帽子,从腰间拔出匕。看着架势,二排长马上问:“连长,这一伙人脱离了他们的大部队,你的意思是不是把他们一锅炖了?”“不是!我们还得寻找时机,你见过三两只老虎,歼灭一整个鹿群的情况吗?我们只需要抓到两三个人就行了,比如那些伐木工。”埋伏的苏军一共三十多人,他们撤离了刚才的埋伏地,并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敌人已经深入了森林,为的德国人正指着几棵树号施令,接着便有持斧者走上前,对着粗壮的树干猛砍。巴尔岑看清了端倪,这群人有意在砍伐粗壮的树木。森林中的白桦的红松很丰富,其质地结实,又容易加工成木板,以此加固战壕再合适不过。一些大树已然轰然倒塌,一些人将树干锯断,另一些赤手空拳的人,开始多人一组扛着树干往回走,这里已然成为了伐木工厂。巴尔岑还在等待时机,他可不希望打草惊蛇,导致暴力交火。但一个德国兵似乎现了什么,他的身子明显不自然起来。这人突然蹲下来,捏了捏地上的尘土,又猛的站起来,和另一个伙计聊了聊。“糟糕,难道他们现了什么状况?有谁遗留下了东西?!”巴尔岑一惊,此刻的德国人已经解下了步枪,枪口指着周围晃荡着,又嘟囔了几声,两个持枪者走过来。他们在交头接耳,接着,加上持斧者有五个人明显被要求去前方探路。其行走的正前方,正是苏军的埋伏地!“见鬼!最终还是暴露了!同志们准备战斗!”巴尔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第二排的rpg手已经做好将敌人一波带走的准备,这是最后的杀手锏。在事态还能控制之前,战斗将由冷兵器解决。巴尔岑嘴里叼着一把匕,行囊此刻都抛弃。有十几个苏军战士将轻装搏斗,以匕、上了刺刀的步枪和短斧做武器。他们的敌人则仅有五人,并小心谨慎的走了不短了路,因为树林的遮蔽,已经和他们的大部队拉开了距离。如果这时候一支**沙来一阵畅快的扫射,这五人会被立刻杀死。苏军要抓活的,十几个人就侧着身子躲在树干后等待时机。也就是这时候,一阵俄语的嘟囔令所有人疑惑了。“德国人这是再让我们送死!他们现了游击队活动的痕迹,让我们去侦查,等一会儿他们会把我们都杀光,也包括你们。”一个持斧者恶狠狠的嘟囔着。“游击队?一群废物!你们还畏惧游击队?不过和你们一样都是群废物!你们都只是斯大林的狗而已。”“狗?你们现在也不过是德国人的狗,难道做德国人的狗还尊贵起来了?”“闭嘴!做好你的工作,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一名持枪者回以颜色。这五人都穿着非常相似的衣服,说的也都是俄语,立场却完全不同。巴尔岑就站在敌人不远树干之后,一只警惕的眼睛探出来,看清了一切。情况稍微生了变化,比如三个持斧者明显攥紧了手腕,他知道这是在酝酿愤怒。苏军战士就要动手了,巴尔岑赶紧制止了大家的杀敌**,做出了几个简单收拾。此时,三个持斧者也停止动作呆在原地。“快点走!不然就枪毙你!”一持枪者干脆将枪口顶着一人的后脑,却丝毫不能让其哪怕前进半步。另一持枪者见状简直愤怒到狂,一个枪托猛砸也一人小腿,其人当即倒下,接着一顿暴力的拳打脚踢上来,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让你懒惰!斯拉夫猪!让你懒惰!”这份侮辱令人极度反感,巴尔岑注意到自己的人面目异常狰狞,他还是下令再等等。就在这时候,怕是持斧者的愤怒终于到了爆的临界点,那个被枪口顶着脑袋的人,猛的一个转身,恐怕在不到半秒钟的时间,伐木斧头抡圆了给予身后人一个暴击,这力气仿佛能直接砍倒一颗树,持枪者的脑袋直接砍飞,鲜血喷涌了十米。失去头颅的尸体倒下,持斧者立刻拾起掉落的步枪,这下另一个还在打人的家伙,轮到他举起双手。“就是现在!行动!”巴尔岑干脆直接喊出声,十五个个苏军战士突然从藏身的树干后钻出来,将这几个人包围。还活着的四个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唯一一个持枪的,他还穿着苏军的棉衣,看到的巨人是和自己一样制服的人,再从面孔来看也是一样的。帽子上用红布缝制的五角星,胸前挂着的勋章,令人倍感温暖!他马上面带笑意的询问道:“你们!你们是谁?是苏联红军吗?”不过等待他的并不是回话,而是一记枪托。所有持枪持斧的人都被缴械,更是被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昏。战士们干的干净利落,就结果而已巴尔岑非常满意。“大家做的好,现在把人都捆绑好拉走,咱们得审讯一番。”士兵听从命令立刻行动,二排长指着地上的无头尸体,问道:“这个家伙怎么办?我们是不是收尸?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不然让他们看到血和尸体,恐怕会联想到这是游击队,也就是咱们干的。”“不!如果收尸了才说明我们来过。”巴尔岑断然拒绝掉,“这个突事件我们根本就没下杀手,是这群伐木工和持枪者自己打起来的,我们不要动尸体,德国人最终会认为这是内讧。”“言之有理,我们还得在这里继续埋伏观察敌情,搜集情报!”说罢,二排长也亲自帮着战士拉走昏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