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狂学院是困龙大陆之上一个超然般的存在,即使在这天狂城也沒有人敢惹天狂学院,聂凡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天狂学院眼中出现了一缕犹豫之色,他不喜欢被束缚,一旦自己踏入了天狂学院并会受到天狂学院的规矩限制,他身上有神珠难免会被人察觉到什么,自己修炼的仙魔典更是叶宇在天洞中得到的无上功法,“走吧,我们去天狂学院,嫂子还在等着你呢。”闫旭笑道,看着闫旭,聂凡眼中微微闪过一缕愧意,也是在这一刻远处的人群中挤出了一个人朝着聂凡而來,聂凡的眼眸也是微微一亮,这是一个男子,年纪三十岁左右,修为也是达到了元皇三重,不过这男子身上给人一股彪悍和血腥的感觉,那本是英俊的脸蛋之上此时却是被一道长达十公分的刀疤掩盖住了,一身的粗糙衣衫上挂着一把大刀,“探险者。”一看到來者闫旭低语道,“探险者。”聂凡不明所以,在潜龙大陆之上并沒有这一类的人存在,此时探险者在聂凡的脑海中显然是一个新颖的词汇,探“险者是一类人,他们这一类人常年奔走大山,丛林,险境,秘境之中寻找宝贝然后拿出來换取元石修炼。”闫旭看出了聂凡的疑惑,当然闫旭也是疑惑聂凡居然不知道探险者的存在,显然让闫旭很是疑惑,听了闫旭的解释聂凡的眼睛倒是再一次的一亮,“额,你不会想要和这家伙一起去探险吧。”看得出來此时的聂凡似乎心动的样子,“为什么不呢,天狂学院不定适合我,而且我不喜欢束缚的,你知道的。”聂凡笑看着闫旭,看着聂凡那认真的样子,闫旭只能无奈的瘪瘪嘴,“不知道这位小哥刚才突兀的出现是不是借助了某种空间法宝。”这男子对着聂凡笑道,聂凡微微一笑道:“是的,不知道有何贵干。”“我想邀请你和我们一起前往鸿天山脉去探险,这一次我们在鸿天山脉发现了一些好东西,但是那里空间混乱不踏入元圣很难深入其中,如此我刚才看到小哥突现所以才來冒昧的打扰一下。”“好东西,鸿天山脉。”聂凡疑惑的看着闫旭,鸿天山脉在这天狂城南侧,鸿天山脉是一处资源丰富的山脉也是古老的山脉,但是其中却是常年被严寒和炽热覆盖,这是一种很难解释的景象,按道理水火不容的但是在那鸿天山脉似乎改变了这种认知,“危险不。”“不好说,但是外围应当不是太危险,但是一旦深入将会很危险,这鸿天山脉是兽族的领地,其中据说有恐怖的兽族存在,这些年不知道多少修士深入其中但是最终都是消失无影无踪。”“当然这鸿天山脉传说是龙族的栖息地,只不过我们至今从未见过一只龙族出沒鸿天山脉。”这男子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龙族是什么样的存在沒有人清楚,但是世人都知道龙族的恐怖,任何一名拥有纯龙族血脉的龙族之人不仅仅拥有兽族最强悍的肉身更是神兽存在,神兽是上天的宠儿,不仅仅灵魂之力强大可以轻易的感悟天地本源同样拥有强悍至极的肉身防御,这样的存在是其他种族不曾拥有的,听了这男子的话,聂凡的心顿时变得活跃了起來,如此那鸿天山脉中要是真的有龙族的存在说不定这一次就是自己的机缘,别听他的,龙族传闻早已经脱离了这困龙大陆前往了更加强大的界面,在这里他们也是受到一定的限制的,闫旭低语道,听了闫旭的话,聂凡双目顿时一亮,他知道闫旭是南洋闫家的天才更是闫家家主的儿子这样的古老家族中的秘辛定然有很多,这男子听了闫旭的话也是一惊,但是他依然还是期待的看着聂凡,他希望聂凡能够答应,这一次可是事关重大,他们这一组探险者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了那个地方,但是只因为那里空间之力混乱不敢深入其中,看着这男子,聂凡眼中出现了疑惑,“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如若可以我明天会跟你说。”聂凡低语道,这男子听了聂凡的话顿时一喜,虽说聂凡沒有立马答应下來但是他知道他还是有希望的,“凡哥”,闫旭看着聂凡道,“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否则此时的我或许已经死了,对了上次让你留意的事情你有消息吗。”“还沒有呢。”闫旭垂头丧气的道,听了闫旭的话聂凡也是很失望,不过瞬即双目泛光看着远方,“走,今天我们兄弟好好的喝一次,我会尽快的从鸿天山脉回來的,至于暗蝶你跟她说一声我很快就回來。”“你不去看嫂子。”闫旭显得很是失望,“我不想因为儿女情长耽误时间,她会理解的,沒有绝对的实力我无法保护我的亲人。”聂凡静静的看着闫旭,看着聂凡的目光,闫旭微微点头,“好了,走吧。”一夜之后,闫旭带着失望之色离开了内城冲向了外城,他要将聂凡回來的消息告诉暗蝶,毕竟这一年來暗蝶可是失魂落魄的过了一年,看着闫旭的背影,聂凡眼中出现了一道精光,“暗蝶,对不起了。”聂凡知道如今暗蝶对自己的情谊,自己和暗蝶的认识让聂凡都是有种恍若做梦的感觉,暗天森林一行让聂凡认识了太多的东西,这世界就是如此,沒有绝对的实力自己的命运都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为了很多聂凡不得不极力的提升自己的实力,这一次聂凡前往鸿天山脉就是要寻找踏入元皇的契机,第二天聂凡按照昨天那男子给的地图找到了一个还算可以的客栈,在这客栈中聂凡很快的见到了那男子,见到聂凡來临,这男子顿时一喜,“呵呵,你终于來了。”看着这男子聂凡也是微微一笑,“我跟你们去,但是我希望我可以得到其中的一份。”聂凡淡淡的看着这男子,那鸿天山脉不知道存在什么样的危险,无知的危险才是最危险的如此聂凡不得不提前将条件谈好,“这是当然。”这男子爽快的答应道,“哥,就是他,一个元王九重的拖油瓶。”就在聂凡微微一笑的瞬间一声带着不满和轻视的声音突兀的在聂凡的后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