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做到这一步已经够了......”
苏小小看着身后的柳明珠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到，经过这一次谈话之后她意识到一个事情，问题并不是出在希帕蒂亚的身上，而是出在她的身上，她和希帕蒂亚就智商来说是同一水平的，自然也不可能出现谁控制操作谁，也就是说她的能力不够，不足以驱使希帕蒂亚为己所用，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那么如果出了意外呢......”
柳明珠的语气也不淡定了，这句话乍然听起来的确像那么回事，但仔细想想属实让人放心不下来啊。
“柳姐姐，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希帕蒂亚这个女人虽然是异族虽然对钱财有着让人不解的执念，但本质上却并没有那么复杂，想要一定限度的对她控制，要么就是比她更聪明，要么就是把一切压到她的人品之上，就好像天子对夫君的信任那般.......只是这两点，妾身都做不到，固然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够了.......如果真的出什么意外的话，恐怕那个意外也是我们无法处理的意外......”
苏小小苦笑着摇头，要想希帕蒂亚发挥作用要么就是将那个女人折服要么就是不问缘由的信任，前者她没那个能力后者她也做不到那种程度的信任。
“便是小小也没有其他办法？”
柳明珠明白了苏小小这一番话的含义，也正是因为明白方才知道这里面有多么棘手。
“如果说真的要把天下人从智力上分一个三六九等，那么夫君绝对是独一档的，接下来是夫君的那位叫姜尚的对手，接下来便是诸如林相和这位希帕蒂亚先生之类的人了，妾身勉勉强强也算是这一梯队的......其他的就不赘述了，而这个分级中同级别的只能是互有胜负，绝对不存在谁呀谁一头......妾身终究不是夫君......”
苏小小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林寒可以不讲道理的面对希帕蒂亚也打到服，她却是做不到的，她和希帕蒂亚只能算是互有胜负，她也只能确定希帕蒂亚对她们没有恶意，至于其他的，只能算是心有余力不足了。
“也就是说无论愿不愿意除非使用极端手段，我们除了相信她会是自己人之外别无其他的选择......”
柳明珠很是在意的看着苏小小，这个结果对她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结果，好在希帕蒂亚好像除了对术数和钱感兴趣之外也没有其他感兴趣的事情......
“妾身会盯着，她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便是察觉到端倪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反应，到时候如果可以操作一番或许她会是自己人，如果......那么只有请柳姐姐出手了，蛇无头不行，蛇有二头也不是好事......”
苏小小对于这个判断也不是很自信，怎么说呢，如果林寒在的话，希帕蒂亚绝对会是自己人，而且还是能改变局势的自己人，但现在能压住希帕蒂亚的人并不在，那么希帕蒂亚到底是敌是友就很难判断了。
力量的本质在于控制，而希帕蒂亚所代表的力量却是她们现在无法控制的存在。这才是风险所在......
“无法被控制么？留在身边或许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柳明珠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眼中还是闪过一抹担忧之色，毕竟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不稳定因素，尤其是在眼下的局势中，这样一个不稳定因素绝对不是一个让人能安心的存在，就好像手捧雷一样，无论是谁丢出去的，在丢出去那一刻起，就意味着那种力量已经完全不可控了.......
用的好可以伤敌，用不好，被炸的就是自己了。
“夫君身边的人好像都是怪物，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也不知道夫君那边怎么样了，身边没个人的话便是夫君的行为也很难让人放心.......”
苏小小感慨到，随后话题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了林寒的身上，怎么说呢，林寒也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存在。
柳明珠没有说话，但还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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