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洋再次成为空气,没有人再看他。
张小白问道:“胡叔叔,您为什么叫我少爷?”
胡万笑道:“在我心里,老爷只有一个,就是你的父亲!”
张小白已经有所感觉,但听到这句话还是很动容。
关于父亲,张小白只从白露姐以及方刚那里听到一些,而眼前这个人绝对知道的更多更清楚。
袁洋喝道:“胡万,你他么就是一条狗,还不是看袁家大势已去,所以找个新靠山?”
胡万笑道:“那我问你,为什么那么早我就站队了?”
在袁洋去燕京找郭世达的时候,胡万已经站队了,那时战况远远不够明朗。
袁洋无言以对,只能又飙出一句脏话。
胡万没再理会袁洋,说道:“我跟你父亲是老相识,可能对他来讲,我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因为我们的交集并不多,你父亲大多时间都在公司,回来的时候就在卧室看书。”
“但是,在仅有的几次交流之中,我已当你父亲是我的至交好友!”
张小白问道:“为什么?”
袁洋仰起头看向胡万,也在等待着答案。
胡万说道:“因为,你父亲曾经告诉过我一句话,他说人生而平等!并且执行的很彻底,在他面前我不是什么下人,不是伺候主子的狗,我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思想活生生的一个人!”
胡万抬手一指袁洋,“可你们父子俩,从来没有当我是人!”
袁洋吼道:“我们袁家哪对不起你了?供你吃供你喝给你那么多工资,你有脸说出这种话来?”
胡万平静的说道:“我要的不是这些,我要的是尊严!”
袁洋问道:“嫌没尊严你他么的倒是离开啊?为什么死皮赖脸的就在袁家?”
胡万说道:“留在这里,我想为老爷申冤报仇!”
申冤?
张小白听到这两个字脑袋轰一声。
整个人被震到。
之前张小白就感觉父亲的死没有那么简单,看来果然有其他情况。
张小白颤声问道:“胡叔叔,事实到底怎么回事?”
胡万说了声稍等,径直走进别墅里,没多大功夫重新走出来,只不过不是他一个人。
胡万推着一辆轮椅走出来,轮椅上坐着袁恩乃。
脸色苍白,神情呆滞。
袁洋猛然站起身,“你……你什么时候把他弄醒的?”
袁恩乃哆哆嗦嗦抬起手,口中含糊不清的说了两个字。
“畜牲!”
胡万说道:“刚才这里的情况,你父亲都在屋内看到,这么一台大戏他怎么能错过?”
此时的白霜异常激动,要不是白露搀扶,恐怕已经站不住了。
白霜激动的问道:“老……老胡,你告诉我,张睿是怎么死的?”
除去袁恩乃以及躺在地上的人们,其余几人都看向胡万。
胡万说道:“老爷确实是上吊而亡!”
张小白几人均露出费解之色,如果这样,哪有冤屈?
袁恩乃说道:“少爷,稍后你要控制住情绪!”
“这位就是牛先生吧,请您一定要看好少爷!”
牛一说道:“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