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唯佑画像需要集中精力，不易打扰，几个人围观几分钟干各自的事情去了。
姜青蕊坐在工位上翻阅着卷宗，重新把大小王杀人案的卷宗翻看一遍。
里面写满了当时现场的笔录，和警员对案件的分析。
凶手心思缜密，完全没有留下痕迹，以杀人为乐趣。
每个受害人死法都不尽相同，虐杀手段残忍至极。
姜青蕊看着死者们缺失的左腿，一个个重新看一下。
不可能毫无头绪，一定有什么东西被忽略，或许就在眼前。
徐恕给她冲了一杯咖啡，“别疲劳过度，得不偿失。”
姜青蕊道谢，满嘴苦香冲击味蕾，让大脑清醒片刻。
“我总感觉，这些扑克牌代表着什么。”
她脑海中朦朦胧胧有些东西，但就是抓不住。
“我们有过这种猜想，但都不符合实际。”徐恕在她旁边坐下，看姜青蕊苦恼。
“性别，年龄，职业……”
姜青蕊小声列举，把猜测写到纸上。
可是每个选项最少对应两种，毫无疑问是错的，她只是把十年的推测又重新实践了一遍。
“应该有东西啊。”
姜青蕊小口小口的喝着咖啡，依旧不死心。
“今天的乞丐是红桃k，发现的白骨是黑桃k……”
女孩绞尽脑汁的在想其中的关联，“数字的排序？不对。字母的大小？也不对。”
徐恕拿过档案，也认真查看起来。
这些照片和记录在他的脑子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他其实也有和姜青蕊相同的预感，或许有重要的线索隐藏其中。
徐恕把所有受害者的照片拿出来，集中到一起。
“我知道了徐队！”
姜青蕊眼睛亮亮的，猛地抓住徐恕的衣角，“我找到里面的关联了！”
她把相同花色扑克牌的受害人堆到一起，变成四个部分。
“红桃的受害人是女性，黑桃的受害人是带有胡子的男性。”
姜青蕊缓慢的说，头脑在疯狂运动，“方块和梅花有男有女，但是如果仔细分辨，也能划分。”
徐恕盯着被害者的尸体看，这时才恍然大悟，“梅花的受害者全部是16岁以下的孩子。”
“方块都是高收入人群！”
姜青蕊在心里狠狠给自己点了一个赞，居然真的让她发现了！
“徐队！接到新的报案！”
没等两人梳理，江武慌慌张张推开门，“又是扑克牌！”
这次的尸体距离警局较近，接到报案后沈长河率先前往，不多时，尸体和现场图片就带了回来。
姜青蕊站在解剖台旁边，心中无数句脏话彪过。
一同带来的是死者的个人信息，上面写着他的收入处于普通人群。
死者的腿骨是方块k，并不属于高收入人群里，跟他们十分钟前的结论相矛盾。
打脸来的如此之快，姜青蕊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