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用力的将房门打开。
她的脚伤还没好,加上身上的不适导致她每走一步路都觉得疼痛无比,但她还是固执地往前面走着。
在她走到电梯门前的时候,却有一只手抢先帮她按下电梯。
她咬着牙转头。
“我送你去。”他说道。
话一出,时渺突然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其他了。
容既疯了?
——他可能是真的疯了。
她是要去报警。
她要抓的人就是他!
然后他跟她说了什么?
他要送她去?
在时渺咬着牙看他的时候,容既已经将外套披在她身上,轻声说道,“外面风大,不要着凉了。”
时渺想也不想的将他的手甩掉!
外套落地。
而那个时候,电梯门也开了。
她立即转过头,但在跨入电梯厢内的前一瞬间,她整个人却是僵在了原地。
……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静谧的房间内,时渺质问的声音艰涩而冷硬,“所以说,你之前跟我说你在新西兰其实也是骗我的,是吧?”
——那款罕见的香水,不做公开的行程,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但她没有想那么多。
一来她了解到的程放似乎不至于做这样的事情,二来……她以为他和严歌的感情很好。
但现实的卑劣和腌臜就这样将她的想法击碎!
“嫂子知道么?”时渺又问他,“你们的孩子才刚出生多久?你这样对得起……”
“郁时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