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莲娜不满的皱起眉头:“我没空听你们打哑谜!到底怎么回事儿!”
芬奇看了一眼已经在爆炸边缘的伯爵夫人,在空中给了斯特尔伯爵一个看似同情实际上充满挑衅的眼神:“啊,这种花之所以变异,是被人长年累月的浇灌了丝蛛的毒液。
明明以前检测的时候都没有什么毒啊!原来是要和这种材料结合在一起才有问题。
啧~”
斯特尔伯爵脸色难看:“丝蛛是海莲娜在我回来以后才开始养的。”
“这土可是十几年前就开始变异了。”芬奇飘到其中一个角落,“这里的土被污染的明显更深,甚至连五米外的石路底下都变脏了。”
海莲娜冷笑了一声:“那里原来是个亭子,我怀林德的时候,喜欢在那里办公。
后来……我不得不带人去港口那边防守以后受了重伤又差点难产而死,神官虽然救了我,但也让我尽量避免出现在房间外。
然后……这里就被人下命令拆掉了。
对吧,亲爱的,这应该是,你的母亲在意外去世前最后一个命令。
因为~嗯~她是在这个亭子摔倒受伤的?”
斯特尔伯爵一只手用力地揉着眉间:“也就是说,我母亲是在这里发现的真相。
但她知道的肯定不是真相,她只猜到了有人在这亭子里对你下过手。
否则的话……海莲娜,你不用那么看着我。
你也应该明白,我母亲虽然对你不满,但对三个孩子却向来很好。”
“不,我看着你,是想让你把话说明白。”海莲娜冷笑了起来,“她是早知道那个花香可能会让怀孕的我身体不适,而且,对孩子影响不大。
但等发现我竟然差点因此丧命,觉得不对劲儿以后责问那个给她提供消息的人的时候,被人把注意力引到了亭子上。”
斯特尔伯爵苦笑了一声:“看在我母亲最后结局也不怎么样的份上,别再恨她了,海莲娜。”
“我这十几年遭受的苦痛,我可以因为对你的爱而不在乎。”海莲娜的眼睛里闪过了波光,“可林德呢?
经过这次的事情以后,迪特和艾莉就算对这个小弟弟没有什么憎恶的心,也不会再关爱他了!
有嫉妒心和真的将恶意付诸行动是两码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斯特尔伯爵看了一眼飞在半空中,完全不打算回避的芬奇,低声下气地说:“林德不是总觉得自己能力非凡吗?
就让他看看靠着自己能闯到哪一步吧!
如果他,真的不行,艾莉和迪特也不可能眼看着他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