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點憤怒!
這個混蛋,居然殺了大日本帝國兩個大佐。
好想一刀將他殺了,給兩個大佐報仇雪恨。
然而……
沒有動作。
在這裡,她怎麼殺張庸?
在其他地方,她也沒有機會。除非是等他賢者時間……
咬牙!
這個王八蛋!
遲早會要他的好看。
“可惜,岸田武夫跑了。”張庸繼續說道。
也不看夏嵐的神色。
他不需要夏嵐提供什麼情報。
他只需要打擊夏嵐的信心。打擊她的狂熱。
“啊……”
“可惜了。沒有抓住他。”
“嗯……”
夏嵐內心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岸田武夫跑出去了。然而,她很快又感覺心情沉甸甸的。
聽張庸的描述,似乎岸田武夫跑的非常狼狽啊!
這是不是意味着,桐機關和張庸的爭奪,已經是完全失敗?只有撤回虹口日佔區?
安全是安全了。卻放棄了潛伏啊!等於是落荒而逃了。
也不知道土肥原會是什麼心情。
軍部什麼時候遭受過如此沉重的挫折?估計還是頭一回吧。
“唉……”張庸忽然沉重嘆息一聲。
“你怎麼啦?”夏嵐急忙問道。不知不覺的被他牽着鼻子走了。
“我繳獲好多的大洋啊。”張庸苦悶的說道,“森口牟田帶着幾萬,岸田武夫帶着幾萬,都被我全部繳獲了……”
“那你嘆氣什麼?”
“都要上繳啊!全部都交公了!我才分到一百大洋!好虧!”
“你……”
夏嵐無語。又暗暗的咬牙。
很想伸手掐死這個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
從我們日本人手裡搶奪了那麼多大洋,你還想怎麼的?你個混蛋。我,我,我要弄死你……
忽然腦海冒出一個荒誕的念頭。
她要將他引誘到自己的落腳點,然後將他弄死。
先將他弄的筋疲力盡的,再勒死他。看他還怎麼反抗。讓他死的不能再死……
正要說話,發現張庸已經跑了。
累了。
沒心思襲擾她了。
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去白宮睡覺。
對,就是之前富商吳元甫的那個豪宅。
現在已經是秋天,晚上沒有那麼炎熱了,正好睡覺。睡到明天下午再起來。然後去參加舞會。然後襲擾楊麗初……
等等!
又胡思亂想!
想死!
她老爹可是法務部的次長。
搞不好就得三年起步。不對。可能是十年起步。那就悲劇了。
“唉……”
夏嵐的神情漸漸麻木。
完蛋……
剛剛萌發的計劃,立刻胎死腹中。
他根本不理她了。
混蛋!
混蛋!
她暗中咒罵張庸一萬次!
可惜,張庸聽不到。
他在關心吳六棋的病情。開始各種檢查。
本來沒有安排值班的醫生,都被他叫回來了。直接拿出侍從室的通行證。
狐假虎威。
拿着雞毛當令箭。各種催促。
吳六棋的檢查結果,一直到天亮以後纔出來。
確實比較危險。內出血比較明顯。好在,他年輕,癒合能力強。
有危險。但是如果沒有意外,應該不致命。
張庸這才放心。然後帶着人回到雞鵝巷總部。呃,是隔壁。隔壁。
還是睡宿舍吧!
白宮不安全。萬一睡着被謀殺,那就完蛋。
這一覺下去,真的好死。
隱約間,好像感覺自己身邊有人走來走去。但是實在太困了,所以始終沒有醒來。
當他差不多恢復一些意識的時候,看看手錶,已經是三點。判斷是下午三點。因爲外面還是白天。然後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好一會兒才醒來。
起來。
迷迷糊糊的洗漱。
楊智進來了,“隊長,剛纔處座來過。”
“處座來了?”張庸一驚。
“對。看到你在睡覺。讓我們不要叫醒你。”
“哦……”
張庸恍然大悟。
就說剛纔是誰在走來走去的。原來是處座。
他居然來看自己了?
呵呵,有點小感動呢。也不知道找自己什麼事。
於是整理衣裝,過來總部這邊。
非常罕見,毛人鳳居然不在。值班的是個小秘書。
“處座在嗎?”
“張隊長,處座不在。去開會了。”
“哦。那沒事了。”
“處座說,如果你來,就告訴你,晚上抖擻精神,不能丟我們復興社特務處的臉。”
“知道了。”
張庸答應着。
回來準備。先吃點東西。
空籌部肯定是有晚飯的。但是,擔心有什麼意外。先吃點東西墊肚子。
準備好了。再帶着人前來空籌部。
結果,纔剛剛靠近空籌部,就發現三個小紅點。
皺眉。
有三個日諜?
都盯着機場?
靠!
自己才離開金陵幾天,日諜居然就死灰復燃了?
又開始盯着機場了?目標還是夫人嗎?
看來,委座的第六感,有時候也挺準的。日寇的確是要對夫人不利啊!
進入基地。
暫時不管。
等老子跳完舞出來,再好好的收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