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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
“這是我們家少爺。我們少爺諱姓裘。”
“原來是裘公子……”
金秀珠負責充當介紹人。她很好的演繹了這個角色。
她很聰明。知道如何抉擇。
她已經沒有退路。只有跟着張庸才能活命。
如果張庸將她踢出去,她肯定會死在自己人的手裡。日本人絕對不會留情。
“堅持十年,日寇就會投降。”
“你們高麗人也可以獲得新生。你們可以重新建立自己的國家。”
這是張庸告訴她的。
她深深的相信了。並以此作爲動力。
事實上,她也只有依靠這個信念活着。否則,她就是行屍走肉了。
“請!”
“請!”
車馬行老闆非常熱情。
他這個車馬行,其實就要倒閉了。就等着有人來接盤。
現在終於有人來了,老闆當然是非常期待的。看對方有那麼多人,相信對方需要的地方會比較大。
恰好,車馬行可以滿足“裘公子”的所有需要。
偏僻。
寬敞。
空地多。
還安裝有電話。
在當時,安裝電話並不容易。
除了需要給很多錢,還需要有專門的線路。
“老闆,你說吧,多少錢?”
“八千大洋。”
“七千五。”
“成交。”
車馬行老闆倒也痛快。
主要是張庸給出的價格,是他非常樂意接受的。
張庸也不在意。
花的都是保商銀行的銀票。
這種銀票既然無法帶出華北,只能是就地消化了。
對於八千大洋,他是絲毫沒有在意。
剛纔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發現了,北平這邊完全就是藍海啊!
到處都是小紅點。
到處都是日本人。
隨便掃一眼,都有無數的油水。
畢竟是曾經的北洋政府首都。還有明清兩朝的底蘊。
隱藏在北平的日寇,說不定比上海灘和金陵都要多。
眼下,日寇的重點攻略對象,就是華北。當然會在華北投放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諜報也是如此。
除了已經露面的鬆井公館,還有多少隱藏的日寇諜報機關,沒有人知道。
日寇軍部對各種諜報機關,採取的都是自由放養的管理方式,任其野蠻生長的。只要你有本事,你發展到幾百人、幾千人都可以。
那一個個的公館,說白了,其實都是自己拉起來的草臺班子。
交錢。接盤車馬行。
對其進行簡單的改造。改成適合一百人居住生活的狀態。
囤積物資。
安排警戒。
這個地方還是比較適合駐守的。
周圍相對空曠,有利於觀察。如果有敵人出現,也可以提前發現。
如果敵人試圖迫近,可以用步槍遠距離問候。
不過,這裡是北平,不是天津衛。輕易不能響槍。否則,可能會引來大量軍隊。
駐守北平的二十九軍兵力是非常充足。光是城內,可能就有上萬人。加上警察署,還有保安隊,三四萬人武裝力量絕對是有的。
否則,如何控制偌大的北平城?
加上五原手槍團這樣的特殊力量,可以確保北平安全。
在南苑、宛平等地,二十九軍也駐紮有大量的兵力。但是宛平城外,日寇也駐紮有一個聯隊,兵力超過三千人。
這個日寇步兵聯隊是怎麼來的。爲什麼能駐紮到宛平城外,張庸實在是搞不懂。應該是二十九軍退步的太多了。
宛平城距離北平纔多遠?步兵一個衝鋒就能殺到。
此舉,等於是讓日寇將刺刀頂在了自己的喉嚨上。
無法理解。
匪夷所思。
將外面的招牌也改了。改成裘千尺車馬行。
爲什麼叫這樣的名字?呵呵,你猜?
留下一半人負責搞衛生,張庸帶着曹孟奇、吳六琪,還有五個老手,靜悄悄的行動。
剛剛纔支付出去八千大洋,當然要儘快的搶……
不對。是賺回來。賺……
張庸瞄準的目標,就在到來車馬行的路上。
是一家賣綢緞布匹的老闆。系統地圖提示,這個傢伙是妥妥的日本人。看起來似乎也很富態。
就是他了。
來到北平城以後的第一個肥羊。
開門大吉。
張庸慢悠悠的走進去。
胖乎乎的日諜老闆立刻殷勤的恭迎上來,“這位公子,您是要……”
“隨便進來看看。”張庸隨意擺擺手。
“請,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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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很熱情。準備給張庸介紹各種布料。
張庸卻是開門見山。
他是來搶……不對,是來賺錢的。沒有時間浪費脣舌。
省卻所有前戲。直接進入關鍵環節。
“老闆哪裡人?”
“昌平那邊的。”
“我說的日本那邊。札幌?秋葉原?”
曹孟奇:……
吳六琪:……
隊長,你能換點新鮮的嗎?爲什麼每次開口都是札幌?你到底是對這個札幌記憶有多深?
還有,秋葉原是什麼鬼?
“這位爺,您說笑了。我沒去過日本……”
“我沒說笑。“
張庸掏出了勃朗寧手槍。
布莊老闆的臉色逐漸僵硬。彷彿完全凝固了。
他想不通。
怎麼忽然間就有人上門來了?
還知道他是日本人?
是誰暴露了?
誰出賣了他?
對方是誰?
“你是什麼人?”布莊老闆逐漸回過神來。
“裘天來。”張庸好整以暇的說道,“或許你現在會覺得這個名字孤陋寡聞,但是很快,它就會響徹全北平。”
“你……”布莊老闆忽然想笑。真的。
他覺得對方很幼稚。
這說話的語氣風格,顯然不像是成熟穩重的人。
響徹全北平?
你以爲你是誰?皇帝嗎?荒謬!
“沒錯,我是日本人。”布莊老闆直接攤牌,“你敢得罪我們日本人嗎?我告訴你……”
話音未落,嘎然而止。
卻是臉頰被張庸用鞋底抽了兩下。頓時痛徹心扉。
張庸現在心情很煩躁。很暴躁。
動不動就拿人出氣。
日本抓了閻廣坤,估計還會抓其他人。
其他人未必有他張庸那樣的特殊本領,面對日寇的瘋狂反撲,很有可能中招。
然而,他張庸能力有限,不可能保證所有人的安全。
無論如何,都肯定會有人遇難。
他怎麼辦?
只能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你抓我一個,我抓你十個。抓到就打。抓到就殺。直到殺乾淨。
今天可以說是他第一次真正踏入北平。上次是臨時來一趟,都沒有出火車站。既然來了,那就不客氣了。
攪屎棍……
不對。是拿菜刀砍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
就從眼前這個日諜開始。
“老老實實回答。”張庸語調溫和,目光慈祥,隨手拿出一把沉甸甸的榔頭,“否則,道上的規矩,你懂的。”
“你,你,你……”布莊老闆又驚又怒。同時又十分着急。
對方居然是混道上的?
不可思議。
混道上的,居然敢對他們日本人動手?
真的以爲他們日本人是菩薩嗎?他們是信菩薩。但他們絕對不是菩薩。他們會將活人拿來供奉菩薩。
然而……
看到張庸手裡的榔頭,日諜又不敢造次。
那個榔頭足足有他的拳頭那麼大,估計有十幾斤重。要是被它砸一下。那不得了。天靈蓋都得砸碎。
無法想象。眼前的這個傢伙,居然如此殘暴。
別人都是用匕首啦,用彎刀,用手槍什麼的。就他,提着一把榔頭?
莫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