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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
“否則,我們殺了你,然後遠走高飛。”
“我們屁事都沒有。你死了就是死了。”
張庸語重心長。
陶文瑞完全被命中了要害。
是啊,眼前這幫人,是流寇啊!到處流竄作案的。
下一刻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如果自己不合作,對方一刀將自己結果了,就算他是日本人又如何?你能追幾個流寇到哪裡?
大日本帝國皇軍再強,也拿幾個不知名的劫匪沒辦法。
別人隨便一跑,伱都沒法追。
可是,他自己死了就真的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你只要十萬……”
“不。第一期。”
“你……”
陶文瑞又被噎住。
第一期就要十萬?那你是要幾期?
你是要搞個無底洞嗎?
“放心。我不會讓你變窮光蛋的。”張庸循循善誘,“我要的,都是我應得的。”
“憑什麼……”陶文瑞不服氣。
“因爲我是中國人。”張庸回答,“你是日本人。你們來到我們中國人的土地上掠奪財富,我拿回來,不是應該的嗎?”
“我……”陶文瑞看着沉重的榔頭。悻悻的閉嘴。
好吧,你贏了。
乖乖的再次打電話,叫人送錢來。
這次,再也不敢玩什麼花招。也不敢過分張揚。找的都是自己的心腹。
很快,一個布口袋被送到。
布口袋鬆鬆垮垮的。也不重。裡面似乎裝的是衣服。
打開以後,裡面都是銀票。有一紮一紮的,也有零零散散的。要的太急,他的心腹沒來得及處理的太好。
張庸將布口袋打開。皺眉。不爽。又是保商銀行的銀票。
鬱悶。就沒有別的?
“沒有美元或者英鎊?”
“沒有。”
“爲什麼?”
“這些東西在華北不許流通的。”
“其他銀行的銀票呢?”
“除了正金銀行和大正銀行,其他什麼銀行都不行。”
“美國人和英國人不抗議?”
“他們抗議也沒有用。市場上誰收他們的銀票,誰就會被我們打擊、孤立,最終出局。”
“原來如此。”
張庸明白了。這是經濟方面的暗戰。
日寇想要獨佔華北的經濟體系,壟斷市場,當然是要將英美都排擠出去。
要說這日寇的野心,也是前所未有。
不但是要吞併華夏的土地,還想要蠶食英美的市場。
確實很瘋狂。
太平洋戰爭的禍端,其實早就埋下。
“你的麪粉廠有多少工人?”
“五百多。”
“這麼多?”
“我們每個月能夠生產幾十噸的麪粉。北平市場上的麪粉,有一小半是我們供應的。”
“另外一大半呢?”
“分別是南升、北升,他們的規模比我大。月產量超過一百噸。”
“南升、北升,他們也是日本人?”
“是。都是。”
“也就是說,你們壟斷了全北平的麪粉生產?”
“沒錯。”
“如果有其他人想要興辦麪粉廠呢?”
“會被阻擋。人會被打。設備會被破壞。我們會派人將他打得半死,然後扔出去。”
“哪怕是東交民巷也不例外?”
“差不多。就算是外國人,被打了也是被打了。他們又不知道是我們做的。”
“我草……”
張庸情不自禁的罵娘。
日寇這一手,玩的非常溜啊!屎盆子全部扣在中國人身上。
他們都是假冒的中國人。可是,這件事,外國人不知道啊!他們也無法分辨誰是日本人,誰是中國人。只能埋怨中國人。
聯想到最近發生的火車劫案。劫匪裡面也混雜有日本人。
好處都是日本人得了。要承受結果,付出代價的,卻是中國人。捱罵的也是中國人。
瑪德。煩躁。
“啪!”
“啪!”
拿出專用鞋墊,狠狠抽對方的臉。
讓你們這麼狡詐!
讓你們假冒中國人!
“啪!”
“啪!”
左右開弓。將對方的臉頰打得血肉模糊。
沒啥。單純發泄怒火。
“你可以走了。”
張庸煩躁擺擺手。
暫時又不能殺了對方。殺了就沒辦法刮空他的全部資產了。
這是日寇掠奪咱們中國人的財富,必須全部拿回來。一分都不能少。事實證明,這也是對付日諜的很好的辦法。
無論什麼間諜活動,都是需要經費的。沒有經費,寸步難行。
先將日諜的經費來源掐斷。剩下的日諜,就算沒有被抓,那也是有心無力了。
“什麼?”
陶文瑞難以置信。
他被完全打蒙了。
對方就這樣放自己走了?
臨走前故意揍自己一頓?
“有需要我會再次找你。”張庸又悻悻補充一句。
陶文瑞頓時又不淡定了。
這是沒完沒了嗎?
打我,搶我的錢,還陰魂不散嗎?
“如果不想我找你也行。你推薦幾個其他人。”張庸又說道。
“你……”陶文瑞欲言又止。
他本來是拒絕的。怎麼能坑害別人呢?
可是,如果不介紹其他人,對方就會死命的逮着自己薅羊毛。
那他也受不了啊!當然是要有難同當了。
“盈豐食品廠的老闆……”
“還有呢?”
“順天當鋪的老闆。”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就不用你介紹了。”
“你……”
“順天當鋪,我早就盯上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