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还是向右?这是一个问题,只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早就确定了,只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那石碑上的文字?逢双向左?陈越想了想,然后毅然向着左边走去,他选择相信一次那些文字,如果不对劲的话,他可以随时退回去。选择最左面的道路似乎是正确的,因为陈越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的陷阱。但是,总有些什么东西让陈越觉得很不安,像是自己疏漏了什么东西一样。当他遇见三岔路的时候,陈越选择了中间的道路,当他遇见单数岔路但是时候,他选择了最右边,只是在走了很久之后,陈越看见了一扇黑漆漆的门。陈越跨过那道门,然后见到了无比熟悉的画面。直到这一刻,陈越才明白心中的不安从何而来。他竟然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那个有着青面獠牙兽首的起点。陈越心中咯噔一条,心想果然石碑上的文字是不可以相信的吗?那么岔路口要怎么走?难道反过来,依照着心中的想法,陈越将那句话反过来使用,单数向左,双数向右,三岔路口依旧直走,但是这一次,陈越还是回到了一开始的远点。这算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死路?或者这里根本就是一个死循环?从理论上来说,构造一个死循环迷宫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设计这么迷宫的人还真是够恶心的,这已经不是迷宫了,而是一个陷阱!而且还是一个很恶趣味的陷阱。难道没有办法走出去了吗?陈越的心有些乱,他在那扇兽首墙壁前苦苦思索,想要找到一条出去的方法。暴力破坏?陈越劲道十足的一记斩击竟然没有将伤害到墙体。那么利用炼金术?还是不行,在这座迷宫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阻隔了能量的流动。那么这该死的迷宫要怎么走出去!陈越捂着自己的脑袋,然后作用自己手中的汉剑在地上做了一个标记,然后继续按照石碑上的文字行走下去。这一次,陈越每遇见一个岔路口,都会在地上坐上一个标志,当他再次回到原点的时候,陈越发现,自己刻下的印记竟然没有了!陈越立马按照原来的路又走了一次,没有发现沿途的标记……当第四次回到原点的时候,陈越揉着自己的美型,想要找出这么迷宫的规律。迷宫的墙体无法破坏,甚至可能拥有一点的自我修复功能,如果刻画做印记不行的话,那么其他标记方法也一定会被消弭。或者,想要通过这道迷宫需要在这众多的道路当中寻找到唯一的正确的道路。但是,这其中的岔路口不计其数,想要使用穷举法走完所有的道路……这无疑是一个笨法子,但是,在这里有没有相关的提示……想到这里,陈越再次开始了行走,没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他就记下自己第几次遇见岔路口,遇见的是分成几条的岔路口。当陈越再次回到岔路口的时候,他立马在地上划出相对应的岔路口,然后使用穷举法列出可行的道路。将已经尝试过的道路排除之后,陈越一共列出了一百三十多条路线……得亏了陈越的大脑区间被爱丽丝的记忆魔药改造过,否则压根就不可能记住这么多的道路。看着地上画得乱七八糟的线路,陈越一咬牙,开始行动起来。因为有了既定的道路,所以陈越的行动很快,而且,陈越有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拗劲,所以不管中途遇到了怎么样的挫折,他都咬着牙将所有的道路走了一遍……只是,当所有的路线都被走完之后,陈越中机会还是回到了那个起点。这就像是一个在一个圆环当中奔跑,不管怎么努力,最终都会回到起点一样。陈越有心想要查看一下这里是否布置了啥用以循环的结界,但是这里却隔绝了任何形式的感知。好像从一开始就在防备这些一样。陈越内心早就焦躁不堪了。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陈越靠着墙壁坐下,然后仔细的想着整个过程。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自从进入这个诡异迷宫之后,种种景象在陈越的脑海当中回放着,似乎是想要找到关键的节点一样……陈越骤然睁开了眼睛……节点?像是被一道雷电劈中了一样,又像是神之右手从天穹之上伸下来,然后将天空当中的云雾吹散。在这一刻,陈越焦灼的内心也像是得到玉露的滋润一样,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从灵魂深处弥漫出来。陈越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原来如此!”其实一直以来,陈越都被带入了误区。这是一个聪明人的陷阱,越是脑子灵活的人,就越容易陷入这个误区。当你陷入迷宫的时候,一个不你不认识的人站出来跟你说,你要怎么走,他对你说,只要你按照他给你的路线走下去,你就能走出这个迷宫。那么,你会听这个不认识甚至是敌人的话吗?或许会,但是当你遵从他的话走了一圈之后,发现自己回到了原点,你还会继续按照那个陌生人的话走下去吗?多数的人都不会了。因为当你回到原点的时候,你就感觉自己被骗了,所以你对那个人的话产生了怀疑,然后你开始尝试其他的方法,然后你开始心焦,开始用越来越多的方法去尝试。但是,实际上啊,真正的道路,其实就是那个石碑一开始说的道路。只是因为人类天性当中的怀疑,所以在饶了许多弯路之后,陷入迷宫的人才越发的迷惘,找不到出路。其实这个迷宫很简单。简单到有些发指的地步。这个迷宫就像陈越猜想的那样,一条路上分化出无数的岔路口,每过一段距离,就会出现一个节点。那个节点和一开始陈越见到的入口一样,就连节点之后的岔路口都一模一样。利用人的焦躁心理以及怀疑心理,将人一直硬生生的困死在里面。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陈越留下的印记会消失不见,其实压根不是印记消失了,而是陈越走在了完全不同但是景致一样的甬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