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柔已经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了,不管怎么着还是找不到出口,用尽力气,连手都青紫一片还是没能撼动锁链的力量,最后她打算省点力气再说。“本以为找到上官博弈我就能有新的天空了,没想到落到这个下场。要是让我出去我再也不理他了!”心里的愤恨此刻已经变成了强烈的恨意,在她的心里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上官家了,连整个京城都被她看不顺眼了,紧接着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是好了,这里的一切都很不熟,就连迷晕之前那个尼姑的脸都没有看清楚。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的命运还真是惨淡,从来不会自怨自艾现在偏偏一再碰上不好的事。她坐在稻草上心中怨恨起上官博弈来,自己身上的一系列不幸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如果没有在边城遇到他,如果没有他的花言巧语,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或许还好一些,可是如今哪能从头再来。一边齐柔正在头疼如何出去,那边的上官陶琬露出讶异的神情,她还没有问出来就看到上官静玉出现在对面,她诧异起来,紧接着看到周氏也过来了,信誓旦旦的模样似乎胸有成准,紧接着主持也来了。“上官夫人,阿弥陀佛。”“主持,我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母亲和我只是想弄清楚戒指的来历,还请做个见证。”说完上官静玉走了过去,看着上官陶琬退后一步她拿着戒指说:“这个可是你掉的?”没想到意外丢失的戒指到成为了蛛丝马迹,尼姑心里惴惴不安,她着急地看着主持求饶起来:“主持可要为我做主啊,主持我可是冤枉的。”上官陶琬听着她的说辞反而露出疑惑的眼神,刚才还是一副不愿意透漏的样子,现在倒好了,完全一副耍无赖的样子。还要主持主持公道,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戒指里面应该有特别的记号吧,不让上官静玉怎会知道戒指是出自上官家的。“戒指可是上官家的金店执着出来的,里面还刻着上官二字,主持请看。”被好奇心驱使着,意外地发现许多事情的源头都是不简单的,而且上官陶琬发觉周氏的脸色变了。她似乎又在担心什么,可是接下来她却听到尼姑的求饶说词:“都是不知名的女子送给我的,说的要谢我为她搬柴火,可不是我偷的。”主持一听疑惑地思考起来,她双手合十:“惠能,你的话当是真的?”“弟子句句属实绝不敢撒谎。”上官静玉听完更加疑惑了,莫非这里还住着不知姓名的女子?周氏的眼珠子不停地打转,她意识到一件非常不好的事,紧接着看着主持说:“主持,能否借一步说话?”“自然不介意。”上官陶琬盯着周氏的身影越发奇怪了,莫非她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的地方,要不然怎么会忽然变的谨慎起来。除了周氏还有上官静玉之外就是主持了,其他人没人应该是在禅房。就在她犹豫之际上官静玉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地看了过来。“七妹妹兴致真好,都快走了还有心思赏景色。”上官静玉的脸色看起来是故意讽刺的意味,上官陶琬偏偏当做没看见,无所谓地低喃起来:“看来嫡姐也察觉出来不对劲了,一个尼姑居然有上官家的戒指,如果不是偷就是她认识上官家的人,现在看来都有可能,不知嫡姐觉得哪一种的可能性更大?”“你早就知道了?”上官静玉惊讶。“嫡姐想多了,我又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我怎会知晓。”上官静玉打量着上官陶琬,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知道了,完全是碰巧了,不让她怎会想到如此多。毕竟她可没有见过齐柔,就算猜测楚什么也没有证据。现在只好看母亲和主持得出的结论了。“既然上官夫人执意如此,也只好这么办了。”“多谢主持。”“来人啊,把她给我拿下。”惊讶地看着阵仗,尼姑吓得转身就跑,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上官静玉担心地后退起来,看着被抓住的尼姑在争执。嘴里还嚷嚷着一些话,听起来咋咋呼呼的让人心烦。“静儿我们去看看。”周氏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她迈开步子向着后院走去。跟在身后的上官陶琬打算看热闹,毕竟今日的热闹才刚刚开始。“奇怪了,这里居然没人住。”上官静玉好奇地打量着住处,不解地指着空空如也的厢房说:“这里并没有人住。莫非那个女子走了不成?”“不可能,就算走也是明日启程,今日也不可能走了。”周氏听着主持自言自语就知道了,她想见的人一定就在这里,只是寺庙如此之大想要找到一个人也不简单,为此她盯着尼姑说:“快说,给你戒指的人去哪了?”“小尼不知,真的不知道。”说着尼姑跪下了,带着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主持。乍一看长的不太好,要是去掉脸上的痦子也算是清秀的,只是现在看起来并不像个好人。上官陶琬已经才出来了,戒指肯定是她趁着齐柔不注意偷的,毕竟齐柔离开上官家的时候周氏给了她不少盘缠。“说,到底人去哪了,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周氏的态度很坚定,连主持都没有想到丞相夫人要找的人一直住在寺里面,她居然什么都没有过问,现在想来真是太不小心了。“主持,看来我需要搜庙了。”主持大惊,惊慌地看着尼姑说:“惠能你快说,到底女子去哪了,莫非你想给我们寺里蒙羞。在你面前的可是丞相夫人,你知道得罪丞相夫人的下场吗,我不说你也知道。”因为威严,惠能的脸上带着诚惶诚恐,她把人关起来了,而且还顺手牵羊把她的包袱都藏起来了。要是为此暴露了自己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因此她咬紧牙关不准备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