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陶碗不觉得欧阳天的话有其他的深意,反而觉得疑惑:“你什么意思啊,难受不难受的。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你说话好奇怪。”“是啊,我说话是很奇怪,不过你说话比我说话奇怪多了。”欧阳天在等,他在等一个好时机,事情到了这一步阿焕还真是沉得住气,换成自个肯定忍不住了。有些事还是早点说比较好,省的感情深了之间容不下欺骗了。突然他好心提醒起来:“对了,你最近没有进宫吗?”诧异地迎上他的目光,听到他故意提起进宫的事情,没好气地接推开雅间的房间走了进去。不咸不淡地说道:“没有,暂时没有想要进宫的打算。”“原来如此。”欧阳天不知道上官陶琬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可他很想知道在看待阿焕的事情上会有多大的忍耐力。沉着阿焕人不在,他正好可以当面问问清楚。省的以后发生了更大的波折两个人都承受不住。“如果阿焕要你和他一起离开京城你会愿意吗?”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一个问题,直逼上官陶琬的软肋。她不知道欧阳天好端端的说这个作甚,越发不了解眼前的男子到底是什么想法,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最后反而露出了不解的神情。看着她的由于,欧阳天心里有数,只是不亲口听她说还是不能打消内心的顾虑。所以继续往下问了:“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有一天阿焕离开京城不回来,你又不想在上官家待下去,你愿意和他一起离开吗?”还说的很有分量,可是上官陶琬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尤其是上官家的事情还没有了,现在就彻底地说要离开京城也太不现实了。加上她都不知道阿焕不为人知的一面是什么。现在想来有许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你看起来很为难,难道是因为阿焕跟你说过自个的身份?”上官陶琬摇头,秀眉紧蹙,显然不想再提这个话题。欧阳天见她的确是不太高兴,心里充满了疑惑,紧接着他站起来双手背过去艰难地开口了:“对我来说事情可不简单,对你们来说会更加艰难。我希望到时候不要因为门第和现实的一切让你们越来越远,哪怕只能是朋友也要没有怨恨地做朋友。”花说的越来越邪气了,尤其是欧阳天的审时度势,听起来似乎以后会有对立面。上官陶琬并不青醋他嘴里所指的具体是什么,可是她却明白,这番话肯定是有感而发,绝不是胡诌乱说。就算有一天变成对立的人,她也希望和阿焕,和欧阳天之间能够保持距离。“看来你是真的要走了,我不送你了。”上官陶琬点点头,转过身去脸蛋上的一抹绯红早就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确实一种谨慎,小心翼翼的模样。她希望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的承受能力。有些事情的真相不去主动揭开就不会难受,永远开心的表现要比不开心的日子舒服的多。“我真的是一个很懒很懒的人,要不然我为什么连想都不敢想。”自言自语的话一处,耳边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因为你害怕所以你不敢想。”上官陶琬立刻惊呆了,好奇地在四周找寻着声音的来源,她紧张地到处寻找起来:“谁,是谁在哪?”回答她的自然是静悄悄的院子,而且身边的一切都变得暗淡,根本没人回应,让她觉得自己是幻听了。自言自语地起身回到了闺房之中,想都没想直接盘腿而坐,她心中有个小小的隐忧,就是这次打坐一定要进入空间,而且还要找到小花。“我……我在什么地方?”眼前混沌一片,紧接着她睁开眼睛拨开眼前的浓雾,随后她走了进去。看到空间里的一切她感觉陌生又熟悉。“小花,小花是你吗?”一边小声地询问着,一边走了过去,来到木屋门口没有发现任何的动静,却看到脚底下的脚印。小心地一步步地向前走,当她推开木屋的门后,看到里面忙碌的身影,忽然间上官陶琬觉得一切都值得了。“原来真的在这里,我以前居然都找不到。”声音很小声也很突兀,作为精灵耳朵是最敏锐的。上官陶琬的声音很突出,如果听不清楚来自何人那就白修炼了。一个转身,小花朝着主人笑了笑。“小花,我们很久没有见了,你去哪了?”小花依旧是笑眯眯地望着她,指着丹炉说:“我还是在炼丹啊,只是主人最近很奇怪,都不来了,我还以为主人身上的病一直都没好呢。”一句话道破了所有的玄机,她上前一步盯着小花的脸蛋,看到她脸灰扑扑的,全然没有要去洗脸的意思。紧接着盯着丹炉说道:“每次我想来总是进不去,而且老是走错地方……不说这个了,只有你自己吗,小青不在吗?”“不知道,他的事我从来不管。”一句话干脆利落,让上官陶琬连往下问的兴趣都没有了。小花盯着丹炉一刻都不敢离开,紧接着她看着主人面色憔悴心疼不已。抓住主人的手腕开始仔细把起脉来。“小花……我没事的,我都好了。”上官陶琬的紧张并没有引起小花的重视,而是心无旁骛地认真把脉,最后她放心地松开了,直接脱口而出:“毒素是排出去了,可是主人的身子还需要长时间的调理。待会我给主人写一张药方,还有药膳,你拿回去照着吃就好。”“既然如此就麻烦你了。”“主人不要跟小花客气,小花是应该照顾主人的。”上官陶琬恍如隔世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木屋跟从前一样,大多都是炼丹的东西,最多的就是药材了。就在她好奇地扫视着木屋里面的东西时,一种罕见的光亮引起了她的主意,紧接着她靠了过去,好奇地把柜子打开,看见里面闪亮的东西露出了惊吓的表情。